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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契约已成（第2页）

“好吧。我想你说得有道理，“佐里安承认。“这仍然留下了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问题。你明明是在等我。你想要什么？

“什么？不会感谢我保守你的秘密吗？银湖抱怨道。

“无论你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我敢肯定这纯粹是自私的，并且完全是为了最大化你在这方面的利益。我猜你是想迫使红袍做出某种让步，不要立即将所有信息交给他，但最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从中获得的任何好处纯粹是偶然的。有什么好感谢你的？佐里安挑战道。

“太有判断力了，”银湖叹了口气。“这是因为我是女巫，不是吗？总是这样...我们只擅长制作魔药和做人家的脏活，然后和你一起回到树林里......”

“我没有时间做这个，”佐里安告诉她，转身离开。“我想我要在那边的乌鸦身上练习我的目标，然后回家。

“你还有时间加入我，你知道吗？”银湖叫了一声，声音里没有一丝惊慌或恼怒。

佐里安的背对着她，但他确实把头转向她，给了她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

“我知道我这么说听起来很愚蠢......”她开始了。

“是的，你愿意，”佐里安证实。

"...但我真的认为你应该听我说出来，“她继续说。“还记得我们谈论你的朋友的时候，我把这个词听起来有多奇怪吗？”

“是吗？”佐里安确认了一下，终于转过身来正视着她。

“那是你的提示，问我这是什么意思，傻孩子。我必须为你画一幅画什么的吗？扎克不是像我们这样的人的朋友。

“像我们这样的人？”佐里安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嗯，我相信你现在已经知道，我已经和被困在乔里亚的原始人签订了一点契约，”银湖说。

“一个死亡协议，在月底之前释放它，或者死去，”佐里安说。

“是的，或多或少，”银湖同意了。“但我不是唯一一个达成死亡契约的人。你的朋友也签订了死亡契约。

什么？

“那是胡说八道，”佐里安说。“扎克可以随时离开时间循环。他为什么要和帕纳克斯做交易呢？”

“不是原始的，你这个麻木的头骨，”银湖对他翻了个白眼。“与天使们！他与天使们达成了死亡契约，以阻止原始生物的释放......同时确保没有人能现时间循环的存在。就算他阻止了帕纳克塞斯的释放，只要月底之前有一个人知道时间循环，他就会死。别介意像我和你这样真正起源于时间循环的人......即使是你告诉时间循环的人也必须要么死，要么被抹去记忆，否则他将无法活过这个月。

佐里安愣了一下，大脑一时停顿。他完全以为扎克的脑海中会嵌入某种强迫症，但这......

“你怎么知道的？”佐里安轻声问她。“帕纳克塞斯告诉你这些了吗？”

“原始人不能直接讨论这个问题，”银湖说。“他暗示了一下，红袍后来向我解释了细节。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但想必扎克在他还记得的时候亲自告诉了他。

“他可能在撒谎，”佐里安指出。

“是的，但我不认为他是，”银湖说。她给了他一个了解的眼神。“而且你可能也不这么认为。”

佐里安什么也没说。

“也不要以为扎克不知道这件事，”银湖说。“作为一个在这种合同下工作的人，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与原始人的交易并不容易摆脱。我已经试图抹去我的记忆以使合同无效，但没有奏效。该协议直接烙印在我的灵魂中，我不断意识到它的条款。我可以忘记我是如何得到它的细节，但不能忘记它的核心内容。扎克也是一样。还记得他是如何“神秘地”知道他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来击败入侵吗？他——看似愚蠢——是如何坚持要把这一切放在他孤独的身上的？

佐里安仍然什么也没说，只是他的姿势有所下降。

回想起来，扎克有很多事情符合这个想法。例如，他强烈坚持他永远不会使用临时的循环标记，这在他看来总是有点奇怪......直到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或者扎克在开始与佐里安合作之前显然是一个非常积极主动和社交的人，但一旦他们开始合作，他就会变得越来越被动，甚至有点宿命论。

“我理解你在说什么，但我认为你严重误判了情况，”佐里安告诉银湖。“我不认为扎克是要杀我的。而且我认为，如果你保持对我们的信任并帮助我们为自己开辟出一条出口，他就不会杀了你。在您的帮助下，我们本可以离开循环，充满时间循环的知识和资源。放弃它真的值得吗，只是为了一个你最终会得到的年轻身体的机会，无论如何？

“最后，你和扎克不是唯一成功离开那个地方的人吗？”银湖质问道，脸上露出挑衅的神色。“你怎么知道我的存在会有所作为？你没有。如果我留下来，我成功的机会就会极低，而这个人一旦我们出门就需要杀了我。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恨我，但我认为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哼，”佐里安嗤之以鼻，转身又要离开。

“你真的认为你可以信任扎克，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吗？”银湖叫道。

“比我更信任你，”佐里安头也不回地回答。

附近屋顶上的乌鸦突然飞了起来，消失在地平线上。

在他身后，银湖化身为乌鸦，然后飞走了，这一次是她熟悉的方向。

好吧，佐里安实际上强烈怀疑他所说的银湖是她熟悉的乌鸦，而屋顶上的乌鸦才是真正的银湖。尽管她试图假装她不害怕他攻击她，但他觉得她不会那么容易冒险。

他加快了步伐，在评论一个迷人的女人突然变形为鸟并飞走的奇观的人之间拉开了一些距离，然后故意进入一条没有人的黑暗、孤立的小巷。

他继续走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

“你真的要像这样一直跟着我到伊玛雅的地方吗？”他问。

迎接他的只有沉默。巷子里漆黑一片，寂静无声，他身旁没有任何人的踪迹。然而，他很固执，一直盯着一片特定的黑暗，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整整一分钟后，他正要开始向原地投掷魔法导弹时，扎克熟悉的身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花了你足够长的时间，”佐里安说，放松了一点。但只有一点点。“自从我离开诺维达庄园后，你就一直跟着我，不是吗？”

“呃，是的，”扎克承认。“对不起。我只是。。。我不知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决定暗中跟着你。我想，如果我是对的，我就可以挽救这一天，如果我只是偏执狂，你甚至永远不会知道。我想我有点高估了我的隐身技能。

“老实说，如果银湖没有让我警惕，我完全有可能错过你，”佐里安承认。他停顿了一下。“你听到了我和她的谈话，是吗？”

扎克的肩膀耷拉了一下。

“所以这是真的，”佐里安说，有点生气。“你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细节，”扎克自卫地说。“我不知道我和天使做了一笔交易，甚至不知道这是一笔交易。我只知道我有这些...本能。。。这告诉我一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谈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