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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堂压抑着喘息,被安室拉着奔跑她跑得自然不可能有安室快,但他刻意放慢了度配合她。两人顺着狭窄的巷道穿梭,时而贴着墙体的阴影、时而撞破纱一样的白色月光。
岔路与弯道纷纷从新堂视野中划过,她根本不认得路,只能依稀辨认方向。等拐到被安室藏在阴影中的跑车旁时,他松开手,将她推上了车。直到这时,新堂展开手掌,才现掌心中的汗水与安室手里的残血混在了一起,染成泥泞的一片。
再低头看,新堂看见刚才安室的手触碰过的地方也沾上了血迹。大衣和衣服下摆有黑的痕迹,衣服下腰侧、胸口和脖颈的皮肤上也带着尚未彻底风干的血液是刚才那具尸体身上的血。刚才太过紧张,她没有注意到这些,如今她只觉得自己皮肤上沾着血的地方像是被牙齿淬毒的野兽咬了几口一样,令人难受得要命。
新堂半悬着手,身体僵硬,不知所措地坐在副驾驶位上。而安室早已从另一边上车。他略带厌恶地除下沾着血迹的手套、翻过来扔在了一边,尔后一手熟练地启动了车子,另一只手拉过新堂座位上的安全带,飞快地替她扣上。
安全带卡上的时候,卡扣出了“咔哒”一声。新堂猛醒过来,将目光从沾着血的手掌上移开,看了安室一眼。
安室的侧脸线条绷得很紧,双眉蹙紧,脸色黑沉得厉害。新堂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她的目光,但他的视线一直在前方与后视镜之间切换,并没有回头看她。
新堂胸口一紧,收回了目光,侧头看着窗外。车窗玻璃上浅浅映出了她的面孔,唇上的口红晕开一片,表情有些麻木。
也许是害怕身份暴露,这辆车并不是安室常用的马自达rx7,但依旧是马自达的跑车。一片片景物从窗口掠过,隐蔽性极强的黑色车子很快便出了小巷,到了大路上。
时间已经过了零点,现在公路上车辆不多,显得有些空旷。新堂看着车窗玻璃,觉得外面的景物移动得越来越快。她瞥了仪表盘一眼,现标示度的指针已经到了右半边。
“你开得太快了”她的身体倏地有点凉,说出话的时候嗓子哑得厉害。
安室没有说话。新堂眼睁睁地看着指针继续往右转动,最后卡在了尽头。她屏住呼吸,透过车窗玻璃往周围望去车子开的太快,仿佛黑夜里迅掠过的幽灵。窗外原本依稀可见的景物如今变成了一团团的模糊色块,擦着视线一闪而逝,快得让她分辨不出来。
安室面色难看,显然没有回答她的意思。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时不时瞥一眼后视镜,像是在确认后方是否有追兵。新堂不敢再和安室说话害他分心,只得下意识将身体紧贴着靠背,同时用双手抓住胸前的安全带此刻她也顾不得手心的血会不会弄脏他这辆干净跑车、在上面留下清理不掉的痕迹了。好在度虽快,安室的车技却好得让人惊讶。车子开得很稳,就连拐弯的时候都几乎没有甩出多少离心力。新堂只眼花缭乱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象,没想到这种在赛车游戏里才能看见的境况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但真要说的话,自从遇见安室透,现实生活里就净是生一些荒谬的事情。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在黑暗的公路上绕了一圈,随后才进入繁华的市区。周围的黑暗逐渐被亮着星辰般窗户的、鳞次栉比的高大建筑取代。安室稍微开慢了点,但车子依旧保持着一种在普通人看来危险的度,这度足以让周围的灯光变成一道道拖着尾巴的流星。
最终,车子终于驶入了一座高级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从车子里出来后,新堂根本就没有提出问题的机会安室直接拉着她进了一旁的电梯,按了一个数字。她在电梯里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情,却在看清后暗自心惊。
今天看见的安室和她印象中过去的他完全不同如果说开头站在昏暗小巷中、手握枪支、脚边还倒着一具尸体的安室透足够有冲击力,那后面在危险人物面前与她演了一出戏的安室透、在深夜里飙车的安室透便给这个开头接上了一个足够惊心动魄的后续。他如今不像那个在咖啡厅里微笑着制作点心的温和男人、也不像当初那个手段干净利落的日本公安。
她觉得他现在还沉浸在那种“可以折断人脖子”的气氛里,浑身浸满了火药味和血腥气。
电梯按键上的灯光闪烁了一下,银白色金属门缓缓向着两边打开。安室拉着新堂飞快地走出电梯,停在了一扇门前,钥匙卡一划便打开了门。
声控感应灯闪烁着亮了起来。公寓足够大,但新堂却来不及看清内部布置安室似乎根本不在乎她的意愿,拽着她就往里走。她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腰却被他一把圈住,随后双脚便悬了空。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脚步不停地往里走去。
事到如今,新堂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一把抓住安室胸口的衣服,舌头都在打着颤“你到底要干什么肾上腺素冲进脑子里了吗”
安室没有回答,而是几步走到了一个房间前,直接用脚顶开门就把她扔了进去。
新堂一个踉跄,直到手指碰到冰凉的浴缸边缘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她有点茫然地环视着四周,扭头看向安室后刚想开口,却看见安室已经举起了淋浴喷头对准了她。
“等一下,我”刚说出半句话,喷头喷洒出的温水便洒了新堂一头一脸。她立刻闭上眼睛,险些呛到一嘴水。
身体因为躲避水流而一歪,她差点摔倒在浴缸里,但手臂却被安室一把拽住。男人的手握紧了又松开。她依稀觉得他抓住了她的大衣,随后用力一拽湿了水的大衣很快就被他拽了下来,甩在了浴室地板上。
接下来被除去的,便是里面的毛衣。
在水流的冲刷下,新堂拨开覆盖在面孔上的湿,张开嘴喘息着。她只能出零零碎碎的质问,手抓住了安室的手臂,又被他拉开。
安室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新堂试着睁开眼睛,但睫毛上挂着的银色水珠却争先恐后往下掉她立刻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脖颈上传来了一阵灼人的温度带着茧的指腹快而粗鲁地揉搓着她的脖颈,用力之大让她的皮肤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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