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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母给静静接完手掌,转而看向胡父,“老头子,现在怎么办?静静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胡父完全一副富家翁的打扮,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凶狠地看了晏玄一眼,“既然都抓来了,那就两个一起拜堂。反正那小子就是灯油,也没什么所谓。”
媒婆听到他这话,赶紧冲着屋外吆喝一声,“奏乐!准备拜堂啦——”
刚刚停掉的吹打声又响了起来。
媒婆扯起被挤到一边的彭俊,胡母则过来抓晏玄,要把两人一起带去正厅拜堂。
晏玄没有挣扎,任由胡母拉着走,他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着。
屋外是个院子,院里亮着昏暗的灯光,勉强能看清摆了七八桌,每桌上人头攒动,有老有小,围了不少人。
没走几步,就到了所谓的正厅。
刚刚的洞房内,燃着烛火,现在到了正厅,点的也是蜡烛。这在现代社会已经十分罕见,大家都习惯了明亮的电灯,蜡烛早就被淘汰了。
胡父胡母回到高位上坐着,唱礼官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彭俊稀里糊涂就要拜下去,被晏玄一下扯住,阻止了他跪下去。
晏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所有人,手掌轻轻一挥,彭俊立刻觉得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点,而眼前所有的景象,像是水波一样荡漾开,又逐渐恢复清晰。
原来还算宽敞的大厅,变成了狭窄的洞穴。
端坐在高位上的胡父胡母,虽然还穿着绣满花纹的唐装,但是身形却变了样。
至于屋外的那些客人,则是各种形状都有。
障眼法消失。
彭俊愣了两秒后,突然出了一声尖叫,随后两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高位上的胡母,两只毛茸茸的爪子交叠在身前,尖细的声音里,竟是不满,“怎么回事,还没拜堂就了过来。
两人穿得端庄,完全一副中式婚礼的打扮。
胡母看了看晏玄,又看了看吵闹的彭俊,问新娘:“静静啊,你出去接新姑爷,怎么接了两个回来?”
新娘指了指彭俊,又指了指晏玄,虽然没说话,但是胡父胡母却明白了。
“你是嫌彭俊不好看,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胡父立即阻止,“那不行,婚书上写得明明白白的,怎么能临时换人呢?”
彭俊闻言,赶紧跑向新娘,一把抓住了新娘的胳膊,“静静啊,你明明白天的时候说的好好地,想要做我的新娘。这会儿怎么能爱上别人呢?”
他使劲晃了晃新娘的胳膊,但因为盖头的遮挡,他并不能看清静静脸上的表情。
“静静,你说话呀!”彭俊有些急,又使劲晃了晃,然而随着他的动作,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他低头一看,只见静静红色的绣花鞋旁,赫然躺着一小截白骨。
彭俊缓缓收回目光,看向他抓着的静静的胳膊。
静静袖笼前端空空荡荡,早不见了手掌。
彭俊大脑宕机,傻傻地看着静静的红盖头,仿佛想要透过盖头,看清楚静静的脸。
胡母第一个反应过来,她赶紧捡起地上的一截白骨,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嘴里念叨着:“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
说着,一把推开了彭俊,接过静静的胳膊,“咔嚓”一声,将掌骨给接了回去。
彭俊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根本理解不了现在是什么状况。
胡母给静静接完手掌,转而看向胡父,“老头子,现在怎么办?静静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胡父完全一副富家翁的打扮,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凶狠地看了晏玄一眼,“既然都抓来了,那就两个一起拜堂。反正那小子就是灯油,也没什么所谓。”
媒婆听到他这话,赶紧冲着屋外吆喝一声,“奏乐!准备拜堂啦——”
刚刚停掉的吹打声又响了起来。
媒婆扯起被挤到一边的彭俊,胡母则过来抓晏玄,要把两人一起带去正厅拜堂。
晏玄没有挣扎,任由胡母拉着走,他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着。
屋外是个院子,院里亮着昏暗的灯光,勉强能看清摆了七八桌,每桌上人头攒动,有老有小,围了不少人。
没走几步,就到了所谓的正厅。
刚刚的洞房内,燃着烛火,现在到了正厅,点的也是蜡烛。这在现代社会已经十分罕见,大家都习惯了明亮的电灯,蜡烛早就被淘汰了。
胡父胡母回到高位上坐着,唱礼官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彭俊稀里糊涂就要拜下去,被晏玄一下扯住,阻止了他跪下去。
晏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所有人,手掌轻轻一挥,彭俊立刻觉得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点,而眼前所有的景象,像是水波一样荡漾开,又逐渐恢复清晰。
原来还算宽敞的大厅,变成了狭窄的洞穴。
端坐在高位上的胡父胡母,虽然还穿着绣满花纹的唐装,但是身形却变了样。
至于屋外的那些客人,则是各种形状都有。
障眼法消失。
彭俊愣了两秒后,突然出了一声尖叫,随后两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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