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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汪子康,一副金丝边眼镜,外加棉纺厂的工作服。
原本当了厂长,他就不需要再穿工作服了。
可人家就喜欢穿,说和工友一样,穿着工作装,才有使命感和责任感。
“就理一下。”汪子康说,“长了。”
一开始他还有些局促,可在祁红的热情招待下,汪子康慢慢就放松了,甚至剪着剪着就打起了瞌睡。
“这是第一次来吧。”祁红看着镜子里的汪子康问。
“对。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跟我家爱人来过。”
“是吗?”祁红一下就来了兴致,歪着脑袋看了半晌,忽然笑了,“我想起来了,是和邵萍一起来的,对吧!我当时还说你俩有夫妻相。”
“邵兵没跟着啊。”张德凤有点失望,自言自语。
“谁?”橙花立刻问,“邵兵?大嫂她弟弟?”
“是。”张德凤说,“咱大嫂的小卖部开业时,他不是也来了吗?你没注意?就是给他开车的。”
祁红听着,剪刀一停,看一眼穿一身工作装,其貌不扬的汪子康,问德凤:“给谁开车。”
德凤伸出食指,悄悄在后面指了一下汪子康,“他。”
“是吗?”祁红不敢相信,挑着眉问。
“你可别小看他,他是咱棉纺厂的厂长。”橙花在一旁说,“年年的先进个人,今年刚提上厂长。”
“哦。”祁红睁圆了眼睛,依然不敢相信,这人也太低调了,一点也看不出来。
讲实话,祁红自认阅人无数,来店里的人她打眼一看,就差不多能猜出来是做什么的,可没想到,竟栽到汪子康身上。说他有点文化人的气息,倒是真的。说他是厂长,这未免有点太年轻了吧。
汪子康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自上任后,他每天如履薄冰。
看似十分平和的两家棉纺厂,表面上亲如一家,可内里却是暗潮汹涌,两边都暗自铆足了劲,都想在分厂后的第一个季度总结大会中,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汪子康白天累的要死,厂子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他亲自过问。晚上回到家,躺在床上,又难以入眠。
想和邵萍说说最近的事,一转头,看着她疲劳地已经睡着了,汪子康就闭上了嘴。
他上班忙,工作压力大。
邵萍何尝也不是?
家里前前后后都是她操持,孩子老人,外加她自己的工作,已经让她焦头烂额。时间长了,有时汪子康也会恍惚,看着邵萍满脸疲态,就会以为她是自己的少年夫妻,两人十岁的年龄差,竟然有些看不出来。
生活的磋磨,成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容易的。
汪子康闭上了嘴,可感觉自己更累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理着发也睡着了。
可能店里的环境让他很放松,可能是带着花果香的洗发水让他很舒服,也可能是这个自称红姐的人,手艺太好了,他竟然睡着了。而且这一觉,好像睡了很久一样,整个身体,都放松了。
汪子康睁开眼睛,就看见镜子里有三个人同时在盯着他。
他赶紧把眼睛摘了,捏了捏鼻梁,“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没事。”祁红笑了笑。
“姐夫,你也在这里理发啊。”
听到叫姐夫,汪子康赶紧戴上眼镜,仔细看一眼说话人,想了想,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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