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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露的提问让正温愣了一下,二人不仅在经济层面差距悬殊,连社交圈子都毫无联系,姜一露每天两点一线地生活,而正温却能在所有娱乐场所里纸醉金迷如鱼得水,要不是大学同班几年,有些学术上的交流,估计是一辈子都无法遇见的。
“不知道,你好骗吧。”正温的回答漫不经心,他吃着碗里的饭,没有去看姜一露。
饭后,姜一露没有逗留多久,而是回到画室收拾起东西,可是这会不知怎么的,四个电梯全部开始维修,她打算从另一栋楼的电梯上去再从中间的通道回到画室。
幸好还没到下班高峰期,电梯不需要排队,姜一露跟着三四个人走进去,站在角落里呆,那些人人交谈着,嘴里是她听不懂的经济术语,姜一露尴尬地看看楼层,又看看广告。
忽然,几个字映入眼帘,“都市商圈东南角诚招租户,价格优惠,急!”
姜一露浑身静止,不敢相信这命运说来就来,半个小时前大师才给自己看了命,现在机遇就出现了。她的楼层到了,还迟迟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人拍了拍愣神的姜一露,她才看看楼层,赶紧掏出手机拍下电话号码,走出电梯。
“喂?您好,我刚看到您有房子出租是吗?”姜一露边走进画室,边打电话,小谢听到这边似乎有戏,也凑过来听。
姜一露越说越开心,临挂电话时笑容都有些收不住,原来这个房子就在离现在这栋楼不远的一处住宅区,但那里很多房子其实很多已经被商用,不仅价格更加实惠,还是民用水电,房东保证提供维修,按季度付房租。
二人觉得捡到了大便宜,小谢留在画室开始收拾东西,姜一露赶过去看房。房东早在楼下等候很久,似乎是急着要移居别的城市才如此着急要租出房子。
里面的装修并不多,但是该有的应有尽有,听到姜一露是用来做画室,房东专程叫了人来把床架子拉走,给她们腾出更多的地方。当即立刻签了合同付了租金,姜一露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跟小谢说明天就全部搬迁过来。
她走出楼门口,环视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就算日后有客户上门,这里也算是能拿得出手,没想到正温身边还有这么靠谱的算命朋友,正想得开心,姜一露突然觉得身后有人看着自己,她回头看去,周围空空荡荡。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扭过头向前走,不留神撞到一个人身上,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本以为要遭到一顿教训,可是那人语气却十分平淡:“没事。”
姜一露抬眼看去,是个女人,足足比自己高出大半头,穿着宽松的墨绿色上衣,领口是古朴的玉石圆扣。她的头无比直顺,平平铺在身后,浑身散清淡的气质,手里拿着一只玉笛,看样子也是一个文艺工作者。
“新搬来的?”
“明天就搬来,你好。”
“你好。”女人没有说别的,就匆匆进了楼洞,姜一露被这个身影看呆了,她从没见过气质如此别致的国风美女,仿佛真的是从千年前走来的一般。
这天,天还没黑姜一露就回到家里,她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坐在阳台上眺望窗外,徐徐升起的水汽蒸腾着远处即将落下的残日,她喝了很多年咖啡,所以就算此时喝,也不会影响晚上的睡眠。
忽然想起微博里的故事,她赶紧打开手机,更新起了新的情节,讲述自己如何现黑帽衫来过画室,又如何在楼下消失。网友们一下子来了兴致,纷纷议论起来。
“这不会是博主自己编的故事吧。”
“我也做过类似的梦!但是就是没在现实里遇到过。”
“更新更新!!!”
姜一露看着大家的评论,心里也觉得奇怪,怎么那场梦做完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回想梦的结尾,似乎还有很多事情没生完,可这些天她的睡眠质量实在是太好,梦好像断了一般。
或许真的只是巧合?但是画室里的黑帽衫又无法解释。想不出答案,她浅抿一口咖啡,窗外已经橙红满际,找不出天空蓝色的痕迹,还是不想那么多,早些洗澡休息,明日的搬家可是一项大工程。
晨光撒入画室,金色不偏不倚落在姜一露的画板上,她和小谢同时到达,两人和叫来的拉货工人一起,将所有的工具和画板都打包带走,小谢千叮咛万嘱咐,工人师傅还是不小心把一盒颜料打翻。
姜一露见状,珍贵的东西还是自己亲力亲为比较靠谱,她站在梯子上卸下挂在墙上的两幅画,紧紧抱在怀里,随着车门的关闭,她们一起离开了这共同奋斗许久的小画室。
路程并不远,只是两个小女生的力气实在难以拉得动那些大物件,幸好有正温帮忙叫来的搬家公司,只隔了两条马路就来到姜一露才租好的房子。
一整个早上,二人才手忙脚乱的将所有东西搬了过来,本来以为没多少家具,可是一搬才知道,日积月累里已经买了整整两车的用具,接下来的收纳也是一项体力活,姜一露把储物柜从门外挪进来就废了大半力气,加上小谢的帮助,才勉强搞定一个柜子。
又忙忙碌碌半个下午,画板、画布、颜料、工具、座椅、包括还没来得及被送走的画稿,画了一半的作品,才被归纳到位,看着此时焕然一新的小画室,姜一露油然而生一种成就感。
“露露,这还有一箱你的颜料。”小谢在楼道里喊着。
姜一露赶紧跑出去,抱着箱子向屋里跑去,就在此时,她忽然听见一阵十分悠扬婉转的笛声,那声音仿佛会绕弯一样,不知从何处出,兜兜转转传入姜一露的耳朵里。她虽不懂音乐,却能感觉到这人水平不一般,说不定是谁家开音乐培训中心的?
等姜一露把最后一箱颜料收拾好,笛声还没停下来,聆听着这曲调,她仿佛能在节拍顿挫之间,感受到演奏者指尖的起伏。小谢也驻足倾听,但是她一头雾水,呆滞了几秒就摊开画板,开始继续接单了。
姜一露看着的平台,觉得闲极无聊,还不如去看看这笛声的主人是谁,她又在平台上更新了一则接稿启示后,就匆匆出了画室,觉得声音小了,就往反方向走,觉得声音大了,就笃定前行。
在这一层有许多住户的楼里,姜一露终于在拐角处的一间屋子门口停下脚步,她扒在门上,耳朵轻轻靠上去,倾听声音是否从里面传来。
果不其然,这笛声像是有魔力,能够穿透建筑物的阻拦,遇到墙会反弹一般,十分有冲击感地来到姜一露耳中。许是听的太入迷,姜一露沉浸在这声音里,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楼道,过路的人看着她投来不解的目光。
笛声戛然而止,姜一露觉得不尽兴,还是保持着偷听的姿势伏在门边,可是等来的并不是下一个曲子,而是门倏地被打开。姜一露重心不稳想屋里倒下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撑住腰,是昨天在楼下见到的那个女人,她缓缓扶起姜一露。
“你在干什么?”
“对不起,我就是觉得好听,我现在就走。”姜一露脸瞬间红了起来,刚来这里第一天,就被邻居以为是流氓,她想快逃离,可是脚下又被门槛绊了一下,脸朝地面,直挺挺地向下倒去。
那女人反应十分迅,向前一步,右手向下一拦,稳稳地接住了姜一露,此时,她的脸离地面只有三十公分。可是浑身使不上力气的姜一露还是向地面仰着滑下,女人不禁笑了笑,嘀咕了一句:“还是这么莽撞。”
“什么?”姜一露没有听清。
“没什么,起来吧。”女人蹲下扶起姜一露,将她带进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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