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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穆夏拉与维尔茨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剧院门口。
这并非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什么新线索,而是因为他们的好友奥古斯塔送给了他们两张票,张罗着这是他们新成立的剧团的第一次正式演出,希望两人可以前来捧场。
话剧是根据一名不出名的署名为布鲁姆的小作家的作品改编的,叫做《闻所未闻》。
据他们的朋友兼编剧奥古斯塔介绍,这本小说很有趣,内容还算有些新意,但是作者的文笔却十分普通。
他们也是偶然在《十八世纪小说全集》这本书中偶然翻到的。
“怪不得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这个作家的记载。”奥古斯塔是这样总结的。
至于为什么选中这篇小说进行改编,奥古斯塔给出的答案是:“当我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嘿!别嘲笑我,但是这就是理由。”
可能因为是首演,加上奥古斯塔租借的场地只是个中剧场,剧院里已经坐满了观众。
穆夏拉和维尔茨入场后听到不少观众都在讨论这个看不出什么信息的剧名以及这个不出名的故事。
落座后,维尔茨开口问:“你觉得这会是个什么故事?奥古斯塔他们可真是狡猾,竟然没有写简介。”
穆夏拉回答:“听起来像是个爱情故事,我很好奇奥古斯塔说的‘新意’是指什么。你知道的,我以为爱情故事总是千篇一律。”
维尔茨咧了咧嘴角,“或许只是他的夸张形容。”
果然是个爱情故事。
赫希和布鲁姆是一对恋人。布鲁姆是贫穷的流浪诗人,赫希是世袭的伯爵之子。他们在一次民间的晚会上结识,很快坠入爱河,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但是,很快他们相爱的事情传到了伯爵与伯爵夫人的耳朵里。
与身无分文的流浪诗人相爱,显然并不能得到贵族的认可。赫希与布鲁姆被勒令立即分开,不再被允许见面。
但是热恋中的情人从来不会轻易屈从。
赫希的侍从埃里克被布鲁姆的诗歌所打动,答应秘密地为两人传递信件。
为了逃避暗处隐秘的耳目,两人在写信时时不时地会“撒谎”,高写作矮,开心写作悲伤,见面写作分别,未来写作过去。
两人的信件除了彼此,大概没有人可以完全看懂。
在台上的演员收到又一封信,周围已经有观众开始默默流泪之时,穆夏拉突然抓住了维尔茨的手,拉着他弯着腰走出了剧场。
维尔茨对此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他正沉浸在戏剧世界中呢!
“说吧,你要干什么?”走到大厅之后,维尔茨双臂环绕着,一副“有事快说”的表情。
“走吧,现在是八点半,我们现在回学校还来得及,图书馆十点钟闭馆——”穆夏拉看起来有些激动,“我想我搞清楚那几封信件日期的问题了。”
“可是剧还没有看完呢?就不能先看完吗!明天图书馆也开门啊!”
“过几天我们买票再来支持奥古斯塔他们吧!”穆夏拉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在分针恰好指向整点的时候,穆夏拉和维尔茨走进了图书馆。他们径直走向摆放着18世纪的小说的书架。他们的目标是找到记载了《闻所未闻》这个故事的《十八世纪小说全集》。
在回来的出租车上,穆夏拉给维尔茨讲述了自己的猜想:“我想,或许布鲁姆就是我们正在追寻的国王的秘密情人。至少,ta应当是知情人。ta和国王的通信也是出于避免监视的缘故,因此在时间上撒谎了。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但我相信我的直觉。”
“奥古斯塔说找不到任何关于布鲁姆的资料,这也暗示着他应当刻意隐藏了自己的身份。如果他真是个诸如混迹酒馆的流浪诗人之类的人物,那么了解到他的真实信息反倒是不难的。相反,如果找不到任何关于他到身世的资料,那么他更有可能是一位贵族,因此可以匿名发表这本小说,并且不留下任何可能的线索。”
维尔茨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你怎么才能证明布鲁姆和国王的关系?这个故事的发生地甚至都不在巴伐利亚州,而是在波茨坦。不过,我确实赞同国王与情人在时间上撒谎这一点。但是我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
穆夏拉点了点头,继续承认道:“实际上,不止如此,我甚至还有一个更加激进的猜想。但我想先找到资料,确认之后再告诉你。”
维尔茨挑眉,笑了笑:“我想我已经猜到了你的激进的想法……实际上在一开始我就在思考这个想法的可能性。但是,能够证明他们俩不算相爱的证据更多,并且在历史中被一次又一次地证明过了。”
“可是我们所发现的一切,如果都被说成是巧合,是不是过分巧合了呢?而且Bloom这个名字,在德国并不常见,这是一个在英国更常见的名字。但是一个人的笔名总是有些含义的吧。我想起了王后的名字,Florian,花朵盛开……”穆夏拉辩解道,“还有我最开始发现的那个书签,上面的字样正是’F.W.’,我越来越相信这一切都不只是巧合。”
“好吧,那我们去找找——但是如果你的猜想正确的话,那我们是不是今晚应该空手而归?”
穆夏拉坚定地点头。
他们很顺利地找到了《十八世纪小说全集》,果然这本厚重的书里除了《闻所未闻》这个故事本身和Bloom这个笔名,什么都没有再提及。
或许可以根据这个故事出现的时间猜测其诞生时间大约是18世纪40年代。
直到闭馆的提示声第三次响起,他们才离开图书馆。
走到附近的长椅上坐下,维尔茨率先开口:“如果说我们今晚的一无所获证实了你的猜想,那我们来理一理时间线?”
穆夏拉点了点头,他思索着开口:“这样的话,我们发现的几封信的时间应当都不对。根据史书的记载,王后只在1720年到访过赫尔戈兰岛……”
“如果那些信都写于1720年,那么所有的一切就解释得通了——除了,他们撒谎的原因。”维尔茨接过话茬,“我之所以一开始没有顺着这个想法继续思考的原因也在于此。因为政治联姻结合的夫妻为什么要在私人信件中撒谎呢?隐瞒写信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毫无用处。”
“嗯,但是如果我们先忽略这一点呢?”穆夏拉肯定了男友的说辞,继续解释着,“根据史书记载,国王与王后在成婚前并未见过面。他们的婚姻是出于政治需求。一直以来交恶的下莱茵公国与巴伐利亚王国的统治者在1717年出于共同利益的原因达成了友好协议,并且决定以联姻的方式来巩固两国的关系。”
“被选中的则是巴伐利亚王国国王的大儿子,也是第一顺位继承人的穆夏拉和下莱茵公国国王的小儿子,国王夫妇最为疼爱的维尔茨。在精心筹划一年之后,两人的婚礼于1718年6月7日举行。史书对于成婚前几年两人的关系的描述并不多,几乎是忽略了这两年的时间。到了1720年,赫尔戈兰岛遭遇了几百年难遇的特大风暴,几乎是一夜之间,岛屿被分为两半,经过附近的船只也不幸被卷入这场事故,发生了一场很严重的海难。本来应当是国王前往慰问,但是因为盎格鲁-撒克逊王国国王的来访,国王分身不暇,只能派出王后代自己前往慰问受灾民众。我猜测,他们的信件也就是写于海难之后王后前往赫尔戈兰岛的那段时间。”
维尔茨听得很认真,他补充道:“所以那本书也是国王送给王后的?历史上的王后确实在文学方面没什么造诣的,只是这样一来,布鲁姆是王后的笔名这件事倒是显得有些神奇。”
穆夏拉有些欠欠地说:“噢,可是奥古斯塔也说过,布鲁姆的文笔很是普通……”
“哈哈”,维尔茨干巴巴地笑了笑,“很有道理,实际上,王后甚至没有留下过什么笔迹。我之前总以为他痛恨文学和诗歌,毕竟他的丈夫醉心于此并且有一大堆志趣相投的挚友。现在看来,或许他只是担心自己的文笔太过糟糕而有辱身份。”
“亲爱的,你的嘴也太毒了。”穆夏拉在男友眯起眼晴之前及时找补道,“但我非常非常非常喜欢!”说完,他凑过去亲了一口男友。
维尔茨很享用来自男友的讨好与亲吻,他缠着男友又缠绵了一阵,才继续说:“话说回来,这样的话,或许我知道他们留下的时间的逻辑了。——以1718年,也就是他们结婚的那年为中点,对称过来的时间。不过目前看来,这几封信只是对年份进行了调整,在日期上并没有撒谎。”
“简直是豁然开朗了——那我们的问题似乎只剩下一个了:为什么他们要撒谎?”
看着穆夏拉自信满满的模样,维尔茨忍不住提醒道:“还有支持我们的想法的证据!你别忘了这一切都还只是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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