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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喇喇,几道闪电如银龙翻舞,呼啸着划过夜空,一时间隆隆巨响,继而狂风肆虐,暴雨倾盆而下。
乌云滚滚,遮天蔽月,银龙般的闪电,震天怒吼,时而俯冲直下,贯彻天地。电光冲击下,刹那间亮如白昼,下方郁郁葱葱,古树奇松参天而立,枝叶摇荡如惊涛骇浪。一座巨大的中式庄园在密林深处时隐时现,惨白的电光之下,勾檐斗角,触目惊心。
此时已是深夜,庄园内或明或暗,长廊下闪动着几盏风灯,在狂风骤雨中摇摇欲坠。
唯有西南角的一处方形建筑,外墙通体雪白,分外的显眼。这建筑瞧来有三层,东、西、北三面的墙壁一般高,墙体坚实,平整光洁,毫无装饰,便连窗户也是没有。正南面却大不一样,不仅墙体高出其他三面足有数十米,且高出的部分两侧呈阶梯样,由宽及窄,直至顶端锐利如尖刺。不同于其他三面的墙体坚实,这一面墙体竟全似由玻璃所筑。
狂风肆虐,暴雨倾盆,如银河倒灌,瀑布奔泻,丝毫没有停歇。电闪雷鸣之间,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玻璃墙内显现了出来,隔着水幕,瞧不清他的脸面。
外面雷声阵阵,松林涛涛,屋内却悄无声息,安静的落针可闻。那身影负着双手站立,渊渟岳峙,睥睨天下。
哒哒哒,急促的脚步声瞬间打破了此间的宁静,男子却并未转身。
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粗壮汉子极跑到男子身后的五步处停下,蓦地全身一震,当下调整呼吸,抱拳单膝下跪。不知是因为外间寒冷,还是跑得急了,此刻强忍着呼吸,身子不住地微微颤抖,却丝毫不敢出一丝声响。雨水自下巴和双肘处如丝线般流淌而下,渐渐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滴滴答答。
那窗下的男子始终背负着双手,并不转身,屋内一片死寂,只有间断的水滴坠落的嘀嗒声。
那身穿夜行衣的汉子,此刻呼吸已渐复平稳,然而身子却颤抖的越厉害了,显然是害怕至极。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住,张口道“四……”只是这四字刚出口,声音却戛然而止,继而身子微微一震,再无半点声息。
远在千里之外,明月如盘,寒光似雪,微风轻抚竹林,沙沙作响,竹林摇曳,月影斑驳。
嗖嗖嗖嗖,几道人影极从竹林下穿行,堆积的落叶随风扬起,飘飘荡荡。
那些人影瞧来一共有七人,二人在前,五人在后,相距不足十米,紧紧相随。
当先的一白一黄,白的身形修长纤细,虽是在极奔跑之中,仍掩不住背影婀娜,显然是个女子。黄的体态佝偻,似是个老者,虽是弯腰弓背,脚下度却也丝毫未减。身后紧紧相随的五人尽数穿着夜行衣,人人手中银光隐隐,或是长剑或是短刃。
突然,只见白衣女子双手往后一招,也不见她手中有光影闪过,身侧的两排青竹顿时从中断裂,上段横移,断口锐利如尖刃,飞往后倒飞往后倒刺。
当先的那个黑衣人双手一分,身后四人见势立即分作两边,只这一瞬间,只听噗噗两声,断竹已透胸而入,将那最先的黑衣人扎在了地上。其余四人却瞧也不瞧一眼,纷纷扬起左手,蓝光闪动,暗器破空尖锐如哨声。
白衣女子脚下不停,十指在身后连番点动,身侧的青竹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竹身弯曲,枝叶摆动,叮叮当当,将飞来的暗器纷纷击落。
只是这样一来,奔跑的度不免有所放缓,身后追击的四人已将距离缩至不到五米。
眼见竹林如海,仍不见尽头,黄衣老者蓦地一声叹息,右脚点地,身子攸地转了过来,双足着地,往后滑行了数米,方才停下。
白衣女子见状也登时止步转身,她这般极奔跑又瞬间停步转身,身子却不见丝毫的晃动。
四名黑衣人脚下不停,有两名已经越过白黄二人。瞬间前后左右各站一人,将女子二人围在了中间。
众人遥遥相立,一时谁也不敢先行动手。
月色如霜,洒在白衣女子晶莹似玉的脸上,清丽绝伦,竹林沙沙,微风吹拂,衣袂飘飘,宛似月宫仙子。
黄衣老者望了一眼白衣女子,目光柔和,颇有赞许之意,随即扫了一眼四名黑衣人,淡淡道“他们追赶了一路,纵使你我杀了他们数十人,他们始终一言不。如今故意将你我二人逼至这茫茫竹林,显然是想借着这里竹根错杂,好让我使不出地遁术。”白衣女子素眉微拢,点了点头。
黄衣老者又道“方才我极奔跑之时,三阴交、冲门、府舍诸穴隐隐作痛,想来已是中了毒,而且这几个穴位都是在脾经之上,对手可是废了不少的心思。”黄衣老者说话声音不低,显然并未想着避着这几个黑衣人。
白衣女子闻言目光一凝,原来她在奔跑之时也隐隐感到太冲、中封、期门、章门几处隐隐作痛。这几个穴均属肝经,她初时尚未在意,此刻听老者点了出来,顿时心下一惊。
老者突然低声道“姑娘,是老朽累了你,这竹海漫无边际,我已无路可去,趁着现在中毒尚轻,还能勉力阻止他们。但这竹林却困不住你,你不要再管我,离去!”说罢左手一挥,放声大笑。
白衣女子正要摇头,却忽然感觉一股磅礴的巨力汹涌而来,那笑声直欲穿透耳膜,立时便觉得头晕目眩。正自骇然,却感到这股巨力刹那间又变得无比的温煦柔和,当下身子一轻,已被高高地抛起,直达林海之巅。她足尖一点,仿佛全身没有一点重量,俏立在一片竹叶之上。
事突然,四个黑衣人微微一愣,当即有两人便要纵身而上。却蓦地被黄衣老者的笑声震得五脏六腑剧烈翻腾,四人当即捂住耳朵,身形都变得模糊起来。
黄衣老者仿若未见,兀自大笑,笑声渐渐转为啸声,由低沉逐渐转为高亢。噼里啪啦,青竹纷纷碎裂,夜鸟惊啼,四散乱飞。
白衣女子虽是身在极高处,仍觉得耳膜隐隐作痛,但目光锐利,已瞧见了那几个黑衣人的变化。正要俯身冲下,却听老者止住啸声喝道“还不离去!将此间之事,昭知天下!”
白衣女子猛然惊醒,此时肝经诸穴又是一痛,心知时间愈久,毒素循经而行,再无逃生机会,当下再不犹豫,足尖一点,踏浪逐波而去。
眼见白衣女子已然消失不见,四名黑衣人相视一眼,不再追击,慢慢往黄衣老者靠拢。
黄衣老者脸上泛起淡淡的青灰色,毫无紧张惧怕,反而带有一丝释然,淡淡道“幽冥水鬼?呵呵,宵小之辈,何敢放肆!”当下双手手掌相击三下,拇指内收,食指中指直立,无名指和小指交叉屈曲,口中喝道“至哉坤元,顺天承意,开!”
喀喇喇,地面出阵阵巨响,瞬间如波涛般汹涌起伏,刹时又裂开四道缝隙,如巨蛇蜿蜒,分而向四名黑衣人脚下而去。
裂缝所过之处,青竹摇曳,拔地而起,只是盘根错节,一时尚未倾倒。嘭嘭嘭嘭,接连四声闷响,四名黑衣人身前的地面突然陷了下去,几人大骇,脚下一顿,纷纷闪身避过。其中一人收势不及,双足立时陷进了坑里,坑中的泥土仿佛活了过来,瞬间将那人全身裹的严严实实,不论那黑衣人如何挣扎,总是甩不脱一点点泥土,那坑中仿佛又有着巨大的吸力,缓缓将那黑衣人扯了下去,渐渐化作了一团黑水,腥臭刺鼻。
余下三个黑衣人均是一震,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黄衣老者手印不变,冷冷道“怎么?知道害怕了?”只是话音未落,胸口蓦地一阵剧痛,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黄衣老者撤了手印,双手强行撑在地上,正要起身,猛地噗一声,又吐出一口青黑色的血液,落在地上呲呲作响,泛起阵阵青烟。
原来方才将白衣女子远远送出,已是几乎耗尽了老者的全身真气,此后施展“分疆裂土”,更是将真气消耗殆尽。如此失了真气护体,毒素瞬间循经而入,直中脏腑,再无回旋余地。
黄衣老者望着白衣女子离去的方向,嘴角牵起一丝微笑,目光逐渐涣散。
那三名黑衣人默然不语,朝着白衣女子离去的方向望了片刻,其中一人走到老者身前,自怀中取出一个黑色瓷瓶,撒了些粉末在老者的身上。顷刻间,呲呲有声,青烟滚滚而起,老者的尸身连着衣服一起,瞬间化作了一滩黑水,慢慢沁进了泥土里,永远的消失了。
三人互相点了点头,瞬间化作了三道黑影,朝白衣女子离去的方向极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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