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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宋姒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而后一边蠕动身子,一边用带着几分哭腔的音调委委屈屈的道,“疼,野丫头你弄疼我了”
随着她的抽动,有几滴血流在了壶口外壁,江江重新对准血液流动的方向后,轻声安抚,“实在对不住,但你千万别动,否则有些可就浪费了。”
听她这么说,宋姒再也隐忍不住,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血,好多血,野丫头你太狠了,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祖……”突然意识到什么,宋姒抽噎了一下,转而道,“等他日回了曲池,我一定要将这件事告诉祖母,叫她老人家好好儿罚你!”
提及远在他城的老者,江江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无边无际的思念自心底一圈一圈蔓延开来。
“野丫头你好了没有,这血再淌下去,本姑娘这条命可就留不住了!”宋姒说着,抬起头瞧了一眼自个掌心正汨汨而出的血珠串子,哇的一声哭的更响了。
江江最怕女孩儿家的眼泪,她探头看了看矮壶中积攒的血液,确定够用了以后,立马起身松开了宋姒,与此同时,欢喜也松开了按在她肩膀上的手。
“啊!”刚刚坐直身子的宋姒瞧见自己掌心半个小拇指长的伤口,顿时失声惨叫了起来,“野丫头,你竟划了这么长,这若是留了疤痕,盛安城里的世家公子谁还会要我,你自个倒是嫁出去了,本姑娘可还没议亲呢……唔……唔唔……”
她实在是太吵了,而欢喜又素来喜静,所以他将刚从她肩膀上松开的手又覆盖在了她嘴上,宋姒的喋喋不休到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江江再一次拽过她的手,宋姒以为一刀不够还要割第二刀,吓得脸色煞白,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震颤起来。
“别怕,我没那么贪心,”江江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白色的小罐子,掀开红绸布做成的瓶塞后,将里面的粉末轻轻洒在她血流未止的伤口上,“这是最好的金疮药,用过后肯定不会留疤,你且放宽心,这盛安城的世家公子里一定有你的如意郎君。”
说话的间隙,江江拿着一卷白纱替宋姒缠住掌心伤口。
待阿姐做完这一切,欢喜松开捂在宋姒嘴上的手,仿佛有些厌恶,他从袖中掏出一方丝帕想要擦擦沾了口水的掌心,然而目光触及到那方丝帕上绣着的白芍花时,他又将其重新放回了袖里。
湿答答的掌心在漆黑色的金丝蟒袍上蹭了蹭,少年微抬眼皮,盯着宋姒的眼睛笑眯眯的问,“宋小姐,你可知道皇宫之中有个叫拔舌司的地方?”
“拔……拔舌司?”宋姒心里一瞬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仍强作镇定的问,“那是个什么地方?”
“那里是专拔人舌头的地方,”好似说起了自个儿感兴趣的事,欢喜脸上的笑容越明艳,“今上初登大宝,恐人言语不端,所以特在宫中设了此司,但凡有谁管不住嘴巴,便直接拎至拔舌司将舌头连根拔了。”
闻及此处,宋姒皱了皱眉头,她单手撑着屁股下的木地板往车厢门口的方向缩了缩。
欢喜附身向前,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坐在木板上的姑娘。
“咱家记得上一个被拔了舌头的人是中宫院里伺候的小丫头,那丫头长的水灵灵的,原本在等几年就能放出宫去找个好儿郎嫁了,却因为说错了话被拔舌司的人撬开牙齿,用手腕那么粗的铁夹子生生拔断了舌头,就连牙齿也被铁夹子不小心带掉了好些颗,啧啧,宋小姐若是见了鲜血从一个娇俏小姑娘嘴里喷涌如柱的模样,怕是会吓的做一整宿噩梦。”
“那……”宋姒咽了咽口水,因为紧张,她全然忘记了掌心传来的痛感,“那中宫院里伺候的那个小丫头到底说了什么?”
欢喜低垂眼眸,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掸平膝前略略打皱的衣袍,“无非是一些不干不净的话,比如禽兽竖子,比如无后不没,再比如……”
他刻意顿了顿,噙在嘴角的笑容也随他的话头一并顿住。
“再比如什么?”宋姒问话时嗓音怯怯的。
“再比如,野丫头这三个字!”蟒袍少年眸光一紧,周身倏忽间散出一股摄人心魄的凌厉气势,“宋小姐,嘴上一直挂着野丫头这三个字,可也是要入拔舌司拔掉舌头的。”
他的语气依旧恹恹的,柔柔的,但此刻于宋姒而言,欢喜的话不仅没有半点温柔之意,反而还带了几分阎王殿里阴恻恻的寒气。
宋姒被吓住,她瞪大眼睛傻傻的坐在木板上,回想起自个儿不止一次的唤过江江野丫头,那双乌黑的瞳仁里尽是骇然之色。
从万般惊恐中转圜过来,宋姒起身拨开赤红色的珠帘就往外跑。
轿旁放着的小马扎不知何时被撤去了,她爬在前室的横梁上以一种极其不雅观的姿势往下溜,足底落至地面,宋姒抱起脚下长长的裙裾逃也似的跑向丞相府,像是晚一刻,就会被抓去拔舌司将舌头连根拔掉一样。
江江掀开窗前帷幕,望着那抹一路小跑的身影喊出两个拗口的、原以为永远不会用在宋姒身上的字。
她说,“谢谢。”
虽非心甘情愿,但仍值得被感激。
宋姒听见江江的声音,脚下疾奔跑的步子缓了缓,却并没有停下来,片刻后,慢下来的脚步又重新加快了度。
漆黑色的马车调转方向,碾着来时的青石板徐徐驶去。
将装着宋姒掌心鲜血的矮壶小心翼翼的捧在怀里,江江抬头看着与自个儿促膝而坐的风华少年,笑意吟吟,“宫中什么时候多了拔舌司?小喜,你何苦唬她!”
听见阿姐的话,那些打阎王殿里沾染的寒气自蟒袍少年身上一瞬抽离,取而代之的是类似羊羔般的温驯。
“小喜见不得旁人对阿姐言语不敬。”
“无妨的,”江江面色平静坦然,“在曲池的那三年里,阿姐早已习惯,所以小喜亦不必在意。”
“曲池遥远,许多事鞭长莫及,但阿姐而今回来了,小喜就一定会护着你,再不会让那些不该习惯的事成为阿姐的习惯。”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模样乖巧,神情认真,轻轻缓缓的语气里颇有几分信誓旦旦的意味。
“小喜……”江江一瞬动容。
蟒袍少年目光下移,视线触及阿姐怀中的矮壶,以及握着矮壶的那只手上缠着的白纱,满眼心疼。
“阿姐,”他开口问道,“你带在身边的那个孩子是被何人下的蛊?”
“尚还未知,不过,”江江抱着矮壶的指尖微微用力,“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查出来的话,阿姐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小时候,夙淮教她“善者无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得善也,”后来她从省心录里读到一句“善恶报缓者非天网疏,是欲成君子而灭小人也,”便总觉着这一句远比夙淮教她的更加有道理。
善心固然可贵,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君子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让这世间种下的因都有果可结,方才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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