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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蔓心中一沉,他们怎么来了?这几个人颇难对付,如今又被司马伦凑到一起,看来今天想全身而退殊非易事。原来那日阿蔓摆脱四鬼之后,爱色鬼不敢就此回去,路上正遇着司马伦。司马伦见他身手不凡,许以金钱、美女诱惑,爱色鬼以此为契机,向其他三鬼引见,司马伦代为说和。如此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司马伦也需要在蜀地培养自己的亲信。刘胄不满蜀汉统治,自立山寨,聚得三五百小喽啰,与朝廷对抗。此时马忠任庲降都督,数次派兵围剿,刘胄便率众隐藏于山林之中,如此收效甚微。司马伦许以土地、金帛,让其在后方造反,刘胄大喜,便随了司马伦差遣。
冷千秋见这几人来者不善,挡在前面,道:“你们挟持我们的圣女做什么,快把她放了!”
爱色鬼一掌推出,将冷千秋击得后退了几步,道:“这妞儿倒是不错,要不是老大要用来炼成神药,倒是能用来共度春宵。”
司马伦纠正道:“是主公,不是老大。”
“对、对,是主公。”爱色鬼转头又从阿蔓身上扫过,“主公对你念念不忘,我自是也不能抢的。”最终目光落到冷画屏身上,“这小姑娘虽然差了些,也还算是清秀。”
冷画屏与爱色鬼一只色咪咪的独眼对视,马上移开,怕再多看他一眼,便马上扑过来。爱色鬼伸手欲抱冷画屏,冷千山拿起药锄,扑了上来。爱气鬼早已等得不耐烦,右手钢叉从他后心刺入,直破前胸,冷千山当场气绝。
阿蔓、冷月皆身受重创,无力阻止,冷画屏心中大恸,要跟四鬼拼命,被爱色鬼拿住,横抱起来,窜出屋外。
司马伦让其他几人押着冷月先走,他目不转睛盯着阿蔓,阿蔓欲穿鞋去拿若水剑,司马伦却早闪到床前,按住她欲拔剑的手,阿蔓坐立不住,又倒在了床上。司马伦笑道:“小美人儿,上次让你跑了,原本想我们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看来这次只能如胶似漆,巫山云雨了。”
阿蔓想要反抗,但浑身无力,一脚向他两腿之间踢去。司马伦恼羞成怒,忍着下身的疼痛,来剥阿蔓的衣衫,片刻之间,只剩下贴身的小衣。司马伦又将阿蔓的罗袜除下,放在鼻边嗅了嗅,阿蔓的脚如一弯浅月,脚趾如刚出芽的嫩笋。阿蔓扭过头去,大呼无耻,她宁愿自刎,也不愿受此侮辱,可是此时又哪里由得自己?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映着阿蔓雪白的胴体和胸前若隐若现的曲线,更加激起了司马伦的情欲。
阿蔓急道:“你要是再动手动脚,我就咬舌自尽,让你一身鲜血,做了鬼也不放过你。”
司马伦笑道:“那我正好试试女鬼的滋味。”话虽如此说,他也担心阿蔓自尽,将方才脱下的罗袜塞到她的嘴里,阿蔓只能呜呜作声,却说不出话来。正在此时,司马伦突然倒地,阿蔓看时,正是姒无痕,眼中又是害羞,又是激动。姒无痕将阿蔓口中的罗袜取出,阿蔓叫道:“姒大哥,快帮我杀了他……”
姒无痕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外面爱酒鬼叫道:“主公,里面没事吧?”这一声非同小可,姒无痕一人与这几人对敌毫无把握,他拾起地上阿蔓的鞋子,扔到门外。爱酒鬼的声音又传了进来:“主公莫要生气,我不说话就是了。”
姒无痕又要转头,阿蔓忙道:“你回过头去,不要乱看!”
姒无痕果然不再转头,道:“姑娘,你若需要帮忙,大可以找我,我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姒大哥,你若再口出轻浮之言,我就再也不理会你了。原本以为你是谦谦君子,想不到也出口轻浮!”阿蔓一边说一边去穿衣服,却因为方才气急,无论如何,也穿不上去。
司马伦这时从昏昏沉沉中醒来,看到屋内情况,大叫:“快来人!”
姒无痕一脚又将司马伦踢晕,这时门外众人听到动静,往门内冲来。姒无痕大叫一声:“小心暗器!”爱酒鬼刚冲到门口,听这声音忙把酒缸挡在身前,不敢就此进来,可是哪里有得暗器在?
姒无痕凑到阿蔓耳旁,说了声:“得罪了!”用毯子裹了阿蔓的身子,将衣衫罗袜揣入怀中,抱着她从后门出去。阿蔓昏昏沉沉地,任由姒无痕奔跑,爱财鬼甩手之间,三枚铜钱镖分别向姒无痕后背、左腿、右腿飞去,那镖来得快,姒无痕跑得更快,一招“惊鸿掠水”,那三枚铜钱镖尽打到树上。爱财鬼使出他的绝技“万树梨花开”,双手连,数十枚铜钱镖破空飞来,让人无处躲避。姒无痕一手抱住阿蔓,一手拔剑,舞成一个剑花,叮叮当当连响,将那些镖都接了下来。脚下丝毫不停,没过多久,去得远了。
阿蔓身上少女的幽香时时传入姒无痕的鼻中,姒无痕收敛心神,抱着阿蔓疾行。过了半个时辰,他找到一个山洞,将阿蔓放下,道:“这里安全了,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里,姑娘就在此养病吧。”
阿蔓逐渐清醒过来,机警地看着姒无痕,心中不断盘算,姒无痕先前说不会武功,可是方才那一手武功着实不低,看来男人的话不可尽信。又想到方才那一幕,双颊泛红,道:“快把衣服给我。”声如细蚊,几不可闻。
姒无痕将衣服,袜子给阿蔓,阿蔓穿戴整齐,只是鞋子方才用于退敌,没有鞋子可是大大不便。阿蔓质问道:“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明明武功高强,装作不会武功的样子,是何居心?”
姒无痕露出一脸坏笑,道:“你猜?”
阿蔓握住若水剑剑柄,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道:“你若对我动手动脚,我当场自刎!”
姒无痕身形一闪,已到阿蔓身旁,他右手握住剑柄,左手握住剑鞘,已将若水剑抢在手中。长剑出鞘,寒光闪耀,却又不失灵性,姒无痕赞了一声:“好剑!”阿蔓见他身手如此迅捷,自己就是寻死也是不成,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姒无痕见状,脸上浮现出一丝歉意,目光转向柔和,深深一揖道:“姑娘,方才无意冒犯,敌我不明,只得以剑验明身份。”
阿蔓嗔道:“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何以装作不认识?明明救了我,却又,却又羞辱我……”
姒无痕道:“姑娘定是认错人了,在下姒千痕,有一个弟弟姒无痕,今日唐突了佳人,好生过意不去,不过看在保全了姑娘清白的份上,相信你定是感激我得紧。”
阿蔓之前听说姒无痕有一个哥哥,却没想到长得也十分相似,而且两人性格迥异,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油嘴滑舌,一个弱不禁风,一个武功高强。她仔细看时,果然现眼前的“姒无痕”比先前的年龄要大些,方才紧急,并没有观察仔细。阿蔓突然“啊哟”一声,闭上了眼睛。姒千痕担心阿蔓出了什么事情,过去查看,不料一把飞刀抵在自己心口,阿蔓睁开眼来,顽皮地眨了眨眼,道:“你服是不服?”
姒千痕笑道:“我对姑娘是一百个大大的服,求姑娘饶命。”
阿蔓啐了一口,道:“没个正经,我要你性命做甚,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将冷月和冷画屏从歹人手中救回来,先前的恩怨,我们一笔勾销。”
姒千痕面露难色:“怨一笔勾销是大大好的,恩嘛,姑娘再考虑考虑?”
阿蔓毫不为他语言所动,道:“你再不去,我现在就在你的心口扎一个窟窿!”
姒千痕连忙称是,手臂一抖,早已离阿蔓一丈开外,道了一声“姑娘保重,等我回来”,便向着方才来的方向去了。
“原来他方才被我制住,也是装的,可是,他为什么又要这样做呢?”阿蔓喃喃地道,又想起方才那一幕,宛如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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