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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商秋的動作和話語，夏長贏卻能看到的。

他總覺得商秋用軟綿綿的語氣說兇巴巴的話，讓人聽著心頭髮癢。

只見商秋滿臉嚴肅，繃緊了面容，青色的眼角上像是勾勒了美麗的圖騰。

明明是一個漂亮的美少年，卻因為話語的原因，變成了一隻狐假虎威的小貓咪。

小貓咪為了立威，隨便抓住一隻鬼影，然後用力一撕，鬼就變成了兩半。

那隻鬼將兩半身體用力的合在一起，然後就哭了出來，他什麼也沒做，為什麼打他？

夏長贏收回了自己的想法，商秋可不是狐假虎威的小貓咪，他是真的能手撕鬼影。

夏長贏提醒道：「適當的獎勵機制，可以更好的馴服生物。」

商秋繃緊的面容上閃過一抹深思，他明白了，這就叫做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

於是商秋又開口道：「只要你們乖乖聽話，那我會給你們最好的蠟燭吃，還有香案，貢品。」

商秋想了想，這些鬼影里還有女孩子，於是道：「漂亮衣服也可以，當然，如果你們想要男朋友的話，可以燒紙人。」

商秋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他滿意的問道：「那麼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眾多黑影不再隨處飄動，他們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在原地老實待著，似乎正在消化著自己剛剛聽到的內容。

過了有一會兒，終於有一個惡靈哆哆嗦嗦的向前。

他開始講述自己的要求，如果是其他的天師在這裡，估計只能聽到那些竊竊私語的聲音，卻聽不懂鬼在說什麼。

但是商秋卻能聽懂鬼語，他聽完後臉色有些古怪。

夏長贏看不清鬼影，自然也聽不清，他不知道那些鬼影對商秋說了什麼。

不過看到商秋的表情，夏長贏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向出聲的惡靈看去，如果是這些東西向商秋提一些過分的要求……

眾多鬼影瑟瑟發抖，連溫度又降低了幾度。

商秋對夏長贏開了口：「夏先生，那些鬼的意思很明確，他們不是不講道理的靈，大概因為夏先生對我不排斥，所以這些惡靈們都很聽話。」

「可惜，我提出來的那些獎勵他們並不滿意，他們想要一些別的。」

夏長贏眼神溫和，他建議道：「秋秋，他們的話你可以不接受。」

「雖然管理需要一定的獎勵，倒是損害到你的利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