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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辞课之后,亚里士多德等三人沿着原路走回学园。此时已近傍晚,阿瑞斯山在夕阳的照耀下泛出一片紫色。他们再次路过酒神神庙时,只见一群人正在那里布置些什么。看装束,他们是从外邦来的戏班,似乎是要参加下个月地母节庆典的喜剧竞赛。
雅典戏剧氛围浓厚,往常的酒神节戏剧大赛更是万人空巷。在酒神剧赛上获奖的作家也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名声。因此,各城邦的剧团纷纷来到雅典,希望一举成名。然而,能够在酒神节表演的剧团毕竟有限,于是一些雅典人开始在秋季的地母节举办另一场赛事,与春季的酒神节剧赛遥相呼应。地母节庆典没有酒神节或泛雅典娜节那么隆重,参与集会的也多为祭祀大地女神得墨忒尔的妇女,因此讲述社会生活的喜剧更受欢迎。不过,正因为雅典的妇女很少参加公共活动,而地母节又是她们难得出门的一天,所以,这天上演的戏剧哪怕最终得不到大奖,观众和收入却并不会少。就这样,许多小戏班选择在三月末来到雅典,通过试演增加名气,从而在之后的大赛中获得更大的收益。
阿里斯塔远远看到那群人,就兴奋地大喊:"就是他们,几天后的戏剧应该就是他们来演。"
赫米阿斯看着他问道:"阿里斯塔,你这么喜欢戏剧?而且这种小型剧团也不会有什么好剧本吧?我看他们都凑不齐一支完整的歌队。"
"那可是地母节的戏剧,到时候看的人不会少!所以他们怎么也得拿出点真本事的,是不是?”
“阿里斯塔,我想,比起戏剧,你是对那天的观众更感兴趣吧。”亚里士多德插了一句,“而且,距离地母节还有十天,我不知道你为何这么激动。”
“哦,亚里士多德,那是因为我对诗歌的热爱。”阿里斯塔的脸突然涨红了。“我可是熟读阿里斯托芬剧本的人,还有埃斯库罗斯,欧里庇德斯的剧本我都搜集过。如果我不能成为一个数学家,肯定会成为一个剧作家。”
“好了,剧作家,先想想你那一百个三段论练习吧,希望你在天黑前可以完成它。”赫米阿斯揶揄道。
阿里斯塔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们赶紧走吧,我可不想在父亲面前做修辞课的练习!”
……
回到学园的亚里士多德拒绝了赫米阿斯共进晚餐的邀请,而是独自回到了寝室。他拿出白天记录的莎草纸翻看着,脑子却在思考着伊索克拉底讲述的苏格拉底故事。
他当然也听说过其他人谈论的苏格拉底,自从雅典城邦为他恢复名誉,这位哲学家就成了每个稍有知识的人话题中的焦点,无论在雅典还是其他城邦。亚里士多德当然知道,关于苏格拉底最多的记录,就来自柏拉图。他将苏格拉底的言论写成对话,在公众面前表演,从而让很多人了解了他的老师。但这些对话只涉及理论,而从未提到实践。
“哲学家所说的理论和实践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亚里士多德自问,“如果学习了某种知识就可以了解某个理论,那凭什么有的人可以将这个理论现实化呢?”
“伊索克拉底提到了,那位被称为'逻各斯'之主的神明会回应人的语言,这又是如何实现的?”
“欧多克索先生提到,努斯的力量决定了实践的能力,巴门尼德说要沿着真理之路。这些命题的背后,到底要说什么?”
“真理?可我现在还想不到一条绝对为真的大前提。假设'人都是会死的',是一条真理,我能利用它做什么?”
“我当然不能让一个人由生转死,因为人的死期与死因都不包含在这个命题中,也就是说,它不会将一个活人变成死人,因为这个命题中并不包含由生转死的条件。”
“可是反过来呢?如果一个自称不会死的人,遇到了这句话将会如何?不,这不可能,如果有一个人可以永远不死,那他就不能称之为一个'人',因为我们理解的人必然是会死的,而不是不朽的。”
“所以,关键在于主词'人'的定义,已经包含了'会死'这个规定。就像'所有的白马都是白的'这样一个同义反复?”
亚里士多德沿着这条思路走下去,突然现自己找到了很多正确的大前提:白马是白的,生物是有生命的,等等。但这些命题在他看来都是废话,除了同义反复并不包含任何其他的知识。
“所以,我应该获取更多的知识,才能打破我在常识中只能得到的这些命题。”亚里士多德计划道,“先,知识积累可以让我获得更多真的命题,它们可以丰富我的思路;其次,根据努斯由知识训练这一法则,丰富的知识可能会促进我的实践能力,尽管我现在还不能做到。”
他这样想着,自然而然得想到“知识”这个问题,哪里可以获得“知识”呢?
“不知道学园有没有藏书室这种东西,或者导师们的研究文献?还是明天去问一下欧多克索导师吧。至于现在,我好像除了一些父亲教过的关于动物和医学的知识也没有什么了解的了。”
第二天,亚里士多德并没有如愿找到欧多克索。阿里斯塔告诉他,欧多克索又是一早就出门,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过藏书嘛,我倒是知道。”阿里斯塔说,“导师们都有很多藏书,比如说,我父亲就从埃及购买了大量书籍,有的是原文,有的是抄本。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文字的价值,所以有时一个德拉克马就可以买几卷莎草纸。”
“但教师们的藏书往往不会外借,不过在学园有一个藏书室。”阿里斯塔将他们带到一个上了锁的房间前,“斯彪西波(speusippus)负责管理这里,他是柏拉图的外甥,可是他也随行去了叙拉古。而这里的钥匙,就在我父亲那。”
“所以,要打开藏书室,还是要找到你父亲?”
阿里斯塔点点头,“理论上讲是这样,如果你不想破门而入的话。”
“我当然不想!”亚里士多德无奈得摇了摇头。
“哎,我听说,”一旁一直在默默听着的赫米阿斯突然插话,“很多学生会把教师上课时的内容记下来,阿里斯塔,你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也应该听过别的导师讲课吧?”
“听是听过,但你知道,我讨厌记笔记。”阿里斯塔苦笑,“我宁愿做数学题,不需要记录话语,只需要记住原理。”
“好吧。”赫米阿斯无话可说,“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学生,剧作家。”
“剧作家?”亚里士多德眼前一亮,“阿里斯塔,你喜欢收集剧本,那柏拉图的四联剧你有没有收藏?”
“四联剧?”阿里斯塔也突然明白了,“对啊,我还有几本当初记下来的剧本。你们等着。”他向自己家跑去,过了一会儿,抱了一捧莎草纸卷回到原处。
“都在这里了。”他喘了口气,“四联剧,对话录,这些不是课堂笔记,很多学生认为它们没什么价值。可我喜欢其中的一些对话,就记录了下来。”
亚里士多德翻捡着一卷卷抄本,这些记录有的并不完整,有的分成几部分,显然来自不同的四联剧。他拿起一卷看起来有些年代的莎草纸,问道:“这是什么?你好像没怎么看过。”
“啊,那不是我的记录,好像是我父亲给我的。我看了开头,实在读不懂,就放在那了。你要看尽管拿去好了。”
亚里士多德打开莎草卷,只见开头写着一个名字:“斐多”(phaidon),在这个名字后面,有一行潦草的小字:“论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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