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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6凛的视线落了过来，微微侧头。

  眼底古井无波，声线也没有任何起伏。

  “不进去？”

  话音刚落，6浮笙的眼底闪过心虚。

  之前，他多次做出不利于6家的事情，每回都被6凛轻飘飘地放过，好像从未怪过他。

  而如今，真正对上6凛的那一刻，他竟有些不敢开口。

  姜姒看着方才还满身是刺的6浮笙，像一个被扎了洞的气球，显现出不同的模样。

  6浮笙竟乖乖地听了6凛的话。

  他瞪了姜姒一眼，然后掠过了她，率先进了6家的门。

  姜姒差点被眼前的这一幕逗笑了，她环着胳膊看好戏。

  身后的脚步声轻启，她察觉到有人靠近。

  姜姒回头，看见6凛一步步朝她走来。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姜姒的身上，唇角笑容礼貌得很。

  “那6太太呢？”

  6凛的唇极薄，即便带着笑，眼底也没什么情绪。

  他那双眼睛看着姜姒时，她的心倏地一紧。

  仿佛所有一切在他面前都无处遁形。

  姜姒回过神来，学着刚才6浮笙的模样，倨傲地仰着小脸。她跟在6浮笙身后，也进了门。

  环形沙上，坐着三个人。

  隔着不近的距离，说是陌生人都不为过。

  6凛没看6浮笙，视线直直落在姜姒身上，嗓音清冽。

  “我会让他向你道歉。”

  下一秒，6浮笙声音很慢，态度却非常强硬。

  “我不会道歉。”

  对上6凛的眼神时，他又消了声。

  反正这次他不会听话。

  真是无。

  姜姒转了转眼睛，刹那间，想到一件更妙的事情。她轻笑道：“道歉就算了，我希望他为我做件事。”

  一句对不起太轻飘飘了，要做点真正能虐到6浮笙的事情。

  如果是6星沉和6司越，看到姜姒此刻的神情，便知道她起了坏心思。

  可6浮笙不知道。

  因为有6凛在，他不得不在两个选项中，选出一个。

  他在计算，一句道歉和做件事，哪个更划算？

  6凛是6浮笙的克星，姜姒仗着这点，得寸进尺地看向6凛。

  她眼睛眨了眨，娇声道。

  “我还想要6浮笙的承诺怎么办？”

  6凛思索半秒，看向一旁。

  “管家，拿纸来。”

  郑管家眼观鼻鼻观心，早就提前备好了纸。6凛一开口，他就将东西递了过来。

  6浮笙：他分明没答应。

  这两人一来一回的，怎么就把事情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