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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蝙蝠俠之後，他也被噎了一下，不過可能是之前多次被捅死的經歷磨練了意志，所以他很快就找回了裝13的感覺。

知道自己懟不過伊拉娜的他選擇了無視那些帶刺的話轉而回答了她一開始的問題，「能被我選中是他們的榮幸。」

只是一些渺小的如同螻蟻一般的普通人類。

「得了吧。」聽到這話的伊拉娜翻了個白眼，她不允許她存在的場子裡有人比她還裝，「莫里·史密斯如果知道了他被劃傷屁股，還被拍了照片，那他可真的沒臉在哥譚混下去了，直接連夜跑路去布魯德海文。」

「莫里·史密斯」：……

夜翼：……

布魯德海文怎麼你了？

「為什麼是布魯德海文？」在一旁當背景板的夜翼不滿地拍了拍伊拉娜的肩膀，某些人一定是因為剛剛他被揪頭髮時反手也揪了她的頭髮所以故意報復。

伊拉娜：嘿嘿。

「看吧看吧，連布魯德海文都嫌他丟人。」伊拉娜輕飄飄地看了夜翼一眼，眼裡意味很明顯——你猜的對，然後她扭頭繼續和「莫里·史密斯」對線，「他能被你瞧上，可真是蝙蝠俠遇見小丑——倒了血霉。」

蝙蝠俠：……

夜翼：突然就沒那麼難受了。

「明明是你動手扒的衣服！」這件事跟他有什麼關係？「莫里·史密斯」眼神里滿是噴涌的怒火，仿佛下一秒那些火焰就會濺出來。

「但是誰讓你把傷口弄在這麼隱蔽的地方，蝙蝠俠的為人你也是清楚的。我為了找到證據讓他閉嘴，可不得好好看一看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說完伊拉娜往後一跳，成功躲在蝙蝠俠的背後，還伸手把紅頭罩也拉過來站在蝙蝠俠旁邊，有了充足的遮擋物不用擔心「莫里·史密斯」暗地裡使用陰招，她更有底氣了。

一直沉默卻一直被cue現在還被當做擋箭牌的蝙蝠俠內心非常複雜，可看著「莫里·史密斯」冒火的眼睛，他還是伸出胳膊幫伊拉娜擋一下。

以後如果有人來找蝙蝠家復仇，他一定會先查明白到底是不是伊拉娜的嘴惹的禍。

是真的很氣人。

有什麼仇就讓他們找伊拉娜自己報吧，跟蝙蝠家沒關係。

這麼想著，蝙蝠俠的心裡愉悅了不少。

同樣心情複雜的紅頭罩看了一眼身邊被罵了嘴角竟然勾起的蝙蝠俠，心裡尖叫——老蝙蝠不會是中了伊拉娜那個老崽子的魔法吧？不然怎麼被罵了竟然還能笑出來？！

蝙蝠俠若有所覺，一扭頭正對上紅頭罩略顯複雜的眼神。

蝙蝠俠：……

他又在亂想什麼？

敏銳地察覺到有殺氣的伊拉娜眼神一凌，她警惕地望向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難道是這個「莫里·史密斯」真的想來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