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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说的言语得当,连言朔都信了屋内有隐藏的高手。可是环顾一圈,现屋内众人都是惊疑地盯着自己。
难不成这高手还能是自己?
言朔心里是直叫苦,直接摊牌说自己是胡乱喊一嗓子的,这道声音的主人会不会相信?这人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显然是内力不俗,若是摊了牌,把他惹火了,直接冲进来给自己一下,自己岂不是登时归西?
言朔越想心跳得越快,冷汗直冒,惹得身上凉意更盛。
那道声音沉默下来,似是在等言朔回音。屋内众人又是死死盯着言朔,期待他做些什么。言朔心里愈害怕,漫无目的地又看了看屋内众人,恰好与刚才取笑他的那个大汉对视了一眼。
烛光昏暗,那大汉只能看到言朔转头扫视,哪能看见他惊慌失措的神情。此时被言朔盯上一眼,只道是因自己刚才取笑了言朔,而言朔有事在身,不想惹麻烦,方才没有动手。
此时言朔身份被揭露,便不必管那么多,一定是要报了刚才的羞辱之仇。忙挣扎扑腾一声就跪了下来,朝言朔方向不住磕头,战战兢兢哭喊道:“大侠饶命啊,小人不知大侠易容,贱嘴放屁,熏到了大侠,还请大侠饶命,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言朔见状也是被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见那大汉哭着哭着便动手猛扇起自己的脸,不一会嘴角就渗出了血。
言朔心软,就算是多说一句都可能要了自己小命,还是勉强出了声,道:“停了吧。”
声音一出,那大汉先是怔住,又是欣喜若狂,忙又磕了几个头道谢,“多谢大侠饶命,多谢大侠饶命。”便缩在一旁墙角再不敢出声。
言朔也是一怔,因为紧张过久,喉咙干涩,言朔这“停了吧”三字出,说的虽响,却半点不是自己平日说话的语气,反而显得十分冷淡沉着,连言朔自己听了都有种神秘莫测,一言定人生死的感觉。
门外那人声音又起,“请阁下出来,避免夜长梦多。”
语气之中显然比此前更多了几分恭敬与忌惮。估计是那人不知屋内情况,又听得大汉求饶,言朔饶恕之声,自己又不见闻任何动作声响,一言一语之间坐实了言朔隐藏高手的身份。
言朔此时出也不是,留也不是。心急如焚,忍不住便要跳脚起来。
门外声音又到,却又带了几分怒气急躁:“阁下莫不是瞧不起我,不愿相见,即是如此,请恕我无礼了。”
话音一落,只听嗖嗖嗖三声,屋内飞入三颗铁蒺藜,窗门应声裂开。这三颗铁蒺藜不仅是快,出手之法更是巧妙。
铁蒺藜并时而,朝大汉刚才求饶地方偏寸余袭去,显是猜了言朔和大汉所站位置。
言朔此时正躲在床铺上瑟瑟抖,这铁蒺藜自然是不可能碰到他。只听“砰”的一声,铁蒺藜直奔床铺上方而去,听声音嵌进墙壁之内怕有一寸之多,离床上大汉脑袋仅有寸余不到,几乎是贴着头过去。吓得床上大汉直接瘫软在床上,抬着眼睛紧紧盯着上方墙内的铁蒺藜。
言朔见此情形,更是吓得差点尿裤子。还好屋外人预想自己站着和大汉对话,若是按坐着高度,这一下非砸得床上大汉脑壳破碎,鲜血脑浆乱喷。
床上大汉怔怔颤抖半晌,忽然“啊”的一声就往外冲。他惊吓过度,这一冲,带得四个大汉也惊喊了一声,跟着便往外冲。
言朔一时惊到,心道不好。这般冒然冲出去,屋外人怎么可能饶过。言朔失声道:“不要。”
话音未落,言朔便觉头顶一凉,一阵风过后又是“嘟”的一声,脑袋上面三寸墙壁之处又嵌进一颗铁蒺藜。
这一下怕是没想到这屋内的高手居然是个孩子,若是言朔再长个几岁,登时就得去见阎王。
还没等言朔庆幸。又听门外“啊”的一声,听得兵刃唰的一声,扑通一声。月色朗照,言朔从断裂的木窗往外看,见一道无头身影坠坠倒下。
刚跑到门外众人见此情形,登时吓得倒在屋内,嘴唇抖了半天冒不出半句话,只能不住颤抖,挪着屁股往后倒退,显然被吓得不轻。而此时大门已然全部敞开。
言朔借着窗缝月色瞧见这无头大汉倒下,已是吓得魂飞魄散。这四个大汉却是明明白白看到了剁头的全过程,此时吓成这样已经算是胆子大了。言朔想着若是自己,非立即尿了裤子不可。
言朔眼中忽然进入一道黑影,一看才现屋门已然全开。那屋外人的身影射进屋内,被拉得长长的,更添了几分恐怖。言朔见这道黑影虽想上前,但似乎还是拿不准屋内的情况,仍有犹豫。
言朔心中明白,已经有人死了,开了这个口子,这个屋子里的人全死了也是正常的。而这些人,却是因为自己一个玩闹而死。命运多舛,那个被砍掉的大汉怎能想到自己奔波江湖讨口饭吃,劳碌一天本可好好睡一觉,却因为一个孩童玩闹没了性命。
不管有意无意,言朔都知道这条命是算在自己身上的。他也没想到自己背的第一条命竟是如此荒唐。若自己再不说话,或许就马上有第二条、第三条,甚至这一屋子人的命都要因自己而死。
“这样算,才死一条命,也不吃亏!哦,不,两条。”言朔忽然安定下来,心中一笑。
门外声音又传:“无声无息便能躲过我的暗器,阁下好俊的身法。”
言朔已经恢复了以往玩世不恭的心态。心道:“俊你二大爷,我动都没动。”
言朔习惯性用手掌搓了搓自己的肋骨,鼓起十来年攒下的勇气,又将这十来年的勇气化作一句淡淡的叹息:“阁下也厉害得紧啊。”
这句话说出,已然全非言朔的语气了。若是在场有人认识谢听舞,就会听出是谢听舞的。
对言朔来说,自己印象最深刻,也最神秘莫测最厉害的人,莫过于谢听舞了。学他装高手,已经不是装得像不像的问题了,而是学得像不像。
学得很像!
言朔的声音不大,却响在整个屋里。屋内各个大汉一时将目光全部聚集在言朔身上,他们没有怨恨,只有庆幸感恩。然后就用着这种庆幸感恩的目光把言朔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孩送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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