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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寧：「…」

他沒法反駁，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拽了拽她，加快了步子。

…

心情一好，身體也就跟著好，打吊瓶睡了一覺，第二天程慕言就又生龍活虎了。

話說昨天吳哥就察覺出了孩子的不對勁，但鑑於他情緒不對也沒敢追問，辦完出院手續送他回家的路上見他狀態還可以，這才試著開了口：「程老闆，那個蔣寧就是之前便利店那小哥吧？」

程慕言靠著椅背閉目養神，聽到這句，哼道：「便利店那叫勤工儉學，人家可是R大法學院的高材生，很多案子都是他替唐…女朋友做的，聽說下學期就去律所實習，人家將來也是要做大律師的。」

「…」

吳哥直接無語：「誰問你這個了，你們不就是兩個甜甜圈的情分嗎，什麼時候還熟到認識人家女朋友了？」

「啊。」

程慕言頓了頓。

他自己那點不太單純的小心思，他現在還不想讓吳哥知道，不是擔心吳哥使壞掐斷他這念想，而是著實不願意自己的戀愛還沒談上，就提前接受無休止的嘮叨。

程慕言清了清嗓子：「唐心不是我粉絲嘛，之前老用蔣寧的手機給我發微信，我開始不知道那是他女朋友，覺得她長得挺好，本來想…談戀愛來著。」

「程大明星！」

吳哥有點忍不了：「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居然瞞著我搞了這麼大事，還還還！還談什麼戀愛，你瘋了吧！」

程慕言佯裝淡定：「那這不是誤會了嗎，又沒真的談。」

「你也真會誤會啊，平時一直挺靠譜的，虧我那麼相信你了，看來以後我真是得一眼不離的看著你，還有，換個律所。」

程慕言一聽這話，立即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幹嘛呀！」

「你說呢！」吳哥斜眼看他：「放那麼一個漂亮姑娘在身邊，你想幹嘛？」

「啊。」程慕言眨了下眼睛，演技再次及時上線，轉而又靠著椅背坐了回去，一臉的無所謂：「我都跟人說清楚了，你再突然不用人家顯得我心裡有鬼似的，而且一會兒答應，一會兒又拒絕，反反覆覆的溜人玩呢，太不地道了。」

吳哥：「.....」

竟然覺得他說的還有些道理。

程慕言又說：「我反正跟人家姑娘發過毒誓，絕對沒有跟她談戀愛的心思，剛把形象挽回過來，你看著辦吧。」

「…」

吳哥被他的話迷惑住了，悶了半天，只說了句：「不大點兒事兒！還至於發毒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