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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那明天上午过来社里训练。”闻裕直接给纪安宁安排上了。

  纪安宁：&1dquo;&he11ip;&he11ip;”

  &1dquo;瞅那天你踢那一脚，软绵绵毫无力气。”闻裕瞥她一眼，&1dquo;你早点来训练，没坏处。”

  纪安宁的脚步顿了顿，转头看向闻裕。

  那天的事，他们一直还没机会谈起呢。

  闻裕一看她那双黑黢黢的眸子里的复杂目光，立刻竖起一根手指：&1dquo;去！别跟我说教啊！”

  纪安宁便闭上嘴巴，扭头继续往前走。

  闻裕跟上。

  &1dquo;我看你心里挺明白的，要不然你一女生干嘛跑我搏击社来呢。”他很是不解地说，&1dquo;怎么就一到我这儿，你就化身成思想品德老师了？”

  &1dquo;严重吗？”纪安宁问，&1dquo;那两个人？”

  闻裕说：&1dquo;就踢了几脚，能严重到哪去？我受过专业训练，对力量的把控有分寸。”

  &1dquo;人家不会告你吗？轻伤也要有刑事责任的吧？”纪安宁边走边问，她的头微微垂着，看着地面。那天的照片，那两个人都躺在地上，感觉没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1dquo;我有那么蠢吗？”闻裕嗤笑，&1dquo;我挑的是条没有监控的小路动的手。那两个货，既没看清我车牌，也没看清我长相，就是报警都没处找我。”

  闻裕听起来自信满满。

  纪安宁回想起来，现自己对闻裕的了解其实不够多。她记忆中，就只有他在学校里被女生追捧、被男生簇拥的印象，其他的就都是他的无赖和无耻，死乞白赖的纠缠。

  她知道他家里有钱，却不知道详情，更不知道在校园之外，他有怎么样的背景、人脉或者是手腕。

  &1dquo;那杀人呢？”纪安宁忽然轻声问。

  闻裕没懂：&1dquo;哈？”

  纪安宁停下脚步，看着他的眼睛问：&1dquo;那如果你杀了什么人，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能不被抓到枪毙吗？”

  闻裕眨眨眼。

  纪安宁找补：&1dquo;我是说假如。”

  闻裕失笑：&1dquo;你这脑子跳跃也太大了，一下子就蹦到杀人放火了？”

  但既然是假如，他也就假想了一下，然后依然自信满满：&1dquo;我要是真想弄死谁，肯定得计划好，时间地点手段缺一不可，肯定不会傻到让人抓到证据啊。”

  纪安宁微微茫然。

  那个夜里，他拖着赵辰站在楼顶边沿，凉凉地笑：&1dquo;你也是呀。”

  赵辰把她的死弄成了&1dquo;自杀”，抹杀了全部他存在的痕迹，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