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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儿确实想吻了,只是嘴唇还没碰到,衣服后领就被人大力地提着往后拉,然后一阵天旋地转,短短一秒之间,他从司昭廉的怀里摔倒了另一侧沙发上,头晕眼花,没搞清楚情况。
司昭廉抬起头,嘴角弧度变深,平静的眼眸里出现了淡淡的波痕,“莫哥,你这是干什么?”
莫凡居高临下地看着司昭廉,呼吸有些急促,双眼狠狠瞪着他。
片刻后,莫凡俯下身,一只手撑着沙发椅背,眼底掠过一抹狠意,呼吸中带着浓重的酒精味,尽数喷在司昭廉的脸上,“我来这里,不是看你和别人调情的。”
司昭廉注视莫凡的眼,“我平时看你和别人调情的时候还少了吗?”
莫凡眯起眼:“你什么意思?”
“半个月前,打架那晚,”司昭廉提醒,“你左拥右抱,和别人接吻。”
莫凡想了想,似乎确实有那事儿,当时司昭廉突然出现,那架势像是来捉奸。
但那时候他和鸭子并没有接吻,只是亲脸而已。
还有,已经半个月前的事也拿出来说?!
“所以你现在这是报复?”莫凡问。
司昭廉微微抬起头,鼻尖隐隐擦过莫凡的唇瓣,语调温和,“我可没有,这是你自己理解的意思。”
二人鼻息缠绕,酒味扰人心神。
他们挨得这样近,甚至视线都无法聚焦,却还是在彼此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小小的影子占据了对方全部瞳孔。
莫凡一把攥住司昭廉的领子,一字一顿地说:“司昭廉,是你求着我来的。”
“是。”
司昭廉也不否认,目光缓缓向下,一寸寸地看过去,西装剪裁修身,这个姿势布料紧贴着莫凡的身体,勾勒出完美流畅的曲线,浑圆的弧度丰盈,轻而易举地激起扒掉西装的欲望。
“那我的生日礼物呢?”司昭廉的眸光晦暗,语调都沉了几分。
莫凡是个商人,每个决定都会权衡利弊许久,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今晚他确实很不爽司昭廉,可是如果就这么走了,下午费尽心思准备的东西司昭廉一眼没看,那他花的那些时间算怎么回事?
已经老脸不要地穿上了,难不成什么不干就脱掉?
莫凡深吸一口气,在司昭廉颇具侵略的视线下开口,“换个地方。”
楼上就是房间,换个地方很容易。
一进门,二人就火热地吻在一起,唇舌疯狂地纠缠,酒精激化了他们骨子里血性和冲动,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
司昭廉忍了一晚上,在莫凡出现的那一刻就想扒光他的西装,让他床上浪不起花儿来,让他从头到尾被自己占有。
他不客气地扯掉莫凡的衬衫,手掌顺着腰线往上,感受着精瘦紧实的肌理,嘴里吻得更狠。
蓦地,司昭廉顿住,手掌感知到的凹凸不平的布料让他狐疑,粗喘着放开莫凡的嘴唇,疑惑道:“这是……?”
莫凡哼笑一声,呼吸同样不稳,把人推开,然后“啪”的一声将灯打开。
司昭廉看清莫凡后,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都停滞了。
莫凡正在脱衬衫,脖子挂着一根极细的黑绳,单薄朦胧的黑色蕾丝布料贴着胸膛,遮住了大片皮肤,却又给人什么都没遮住一样。
他将脱掉的衣服扔在地上,对于司昭廉的反应很满意,然后开始解皮带。
“和你跳舞那男孩是学舞蹈的?”莫凡慢条斯理地问。
司昭廉眼底发红,嗯了一声,视线落在莫凡的手上。
“啪嗒”皮带扣子解开,挺阔笔直的西装裤没了约束,直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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