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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意刚想承认自己的肢体不协调,就听见男人说,“你还年轻,没什么过不去的。”
这下江云意反应过来了,意识到自己刚才那模样确实容易引起误会,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我、我真是踩了泥脚滑……”
其实不怪男人误会,半米的水深可能跪着都不至于淹着。
为了增强可信xin,江云意硬着头皮开口,问男人能不能送他回家,“我要看的电视剧马上到点播放了……”
这么一看好像确实热爱生活,于是男人没再说什么。
莫名其妙的落水事件耽误了时间,待江云意坐上摩托时天已经全黑了,道路两旁的稻田被夜色覆盖,只听得见稻穗在风里窸窣作响,摩托车的车灯像条笔直的射线照亮前方。
风呼呼刮在脸上,虽是盛夏,湿了身的江云意还是觉着些寒意,牙齿有些不受控地打起颤来。
男人的肩很宽,带着水汽的黑色汗衫被风一吹就紧贴在身上,显现出肩部鼓鼓的三角肌的形状。
车子在土路上颠簸,江云意抓着后扶手,缩在男人高大的身躯后,尽管还是冷,却很有安全感。
从县道进到村里还有段不短的路程,如果没有其他交通工具,光靠两条腿得走半小时。
但其实江云意没有要看的电视剧,也不是很想回家,他早没有家了,如今回的只是一个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的房子。
吹了一路山风回去,还没到家江云意的头发和衣服就干得差不多了,鞋子还湿着,但不影响表面的体面。
到了离奶奶家还有一个拐角的距离,江云意就让男人停下,下了车跟男人道谢时,脸颊不自觉飞过两抹红,是难为情了,话说得吞吞吐吐:“谢谢你救、救我,又送我回来……”
男人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他的道谢。
江云意想到了什么,有些走神,“我本来今天进城是准备找暑假工的,结果找了一天人家都不要我……”
事实上,不但没找着工作,连骑去镇上的自行车都被偷了,身上没带钱,所以他才走了一下午的路回来。
男人看他一眼,“现在抓得严了,很多地方不敢收童工。”
“什么童工!”江云意一下涨红了脸,手抓着摩托车后视镜,一着急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十、十八了。”
男人用很寻常的口吻问话,好像刚才只是没听清一样:“你多大?”
其实不算是说谎,毕竟江云意离成年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只是抬头对上男人黢黑的瞳孔,他莫名没什么底气,老老实实改口:“十七……”
但是还不死心添了一句:“十月份就十八了。”
男人接着往下问:“还在读书?”
“在二中上学,下学期就高三了,平时在学校寄宿,放假才回来。”
江云意本来不是对陌生人掏心掏肺的人,一早知道自己以后走出去不会再回来,所以也总跟村里人保持距离,但是今晚对着面前这个男人,却不介意诚实。
于是他发现了自己的一个优点,那就是对救命恩人坦诚。
“高三不好好学习,还进城找什么活儿,抓鱼吗?”
江云意愣了一下,知道男人拿他开玩笑,便瘪着嘴抗议:“谁还没个脚滑的时候。”
“也是,没见过穿运动鞋下河抓鱼的。”
又是抓鱼!江云意脑袋都快冒烟了却见男人只是坐在车上笑。
很快,看见男人垂手摸裤兜,江云意猜到他要抽烟,小声提醒道:“那个……你烟湿了,对不起。”
江云意现在回想一下,应该是他被男人带上岸时挣扎动作太大,把男人裤子给弄湿了。
男人收回手笑了下,直起腰,边掉转车头边说:“先走了,你欠我包烟我下次来讨。”
夜色中再看不见男人的摩托车。
江云意知道男人不会来的,说的讨烟不过是成人世界的场面话。萍水相逢而已,当真的话就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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