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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烛严肃到∶“是你,太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了,日后,你要是这样让他们为难,我可是要为他们撑腰的”
“好了好了,知道了。”江昱成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笑着应下了。
听兰烛说道这儿,林伯的腰杆子都不自觉地硬了起来,他蓦然想起,那件日日让自己苦恼的事情,好像一下子有了解决的办法!
机关算尽,不如阿烛姑娘回来!
晚饭后,林伯在外面敲门,说到了吃药的时间。
兰烛开了门,见到林伯端来的一碗浓浓的中药,还有从那药罐子里倒出来的各色各样的西药。“要吃这么多”兰烛微微有些惊讶。
林伯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地跟兰烛说着每样药的作用,“外用的主要是一些消炎的,医生说伤口凝固的不是很好,感染风险还是比较大,所以消炎的药剂配的是最多的。”
江昱成清了清嗓子,意有所指地跟林伯说,“你跟阿烛说这些干什么。”“阿烛姑娘是我叫回来的,我自然是什么事情都不能瞒着她。”江昱成“你……”
林伯看了一眼江昱成,趁兰烛还在,加重了声音打断了江昱成∶“阿烛姑娘,医生嘱咐说还得去复查,您看都过了复查的时间了,二爷也不去,您说这事,怎么弄?”
兰烛回头看了一眼江昱成“复查都没去”
江昱成眼神躲闪”……太麻烦了,挪来挪去的,我喜欢清静点……”兰烛“喜欢清静点那好,你明天一个人呆着吧。”兰烛起身,做要走的样式。
“哎——”江昱成攥住她衣角,“这不是在说以前的事嘛,你走什么。”“我明天去,我明天去还不行吗”
兰烛“这还差不多,连复查都不去算怎么回事。”江昱成“我真没那么娇贵,我感觉,我快好了。”
林伯插了一句“您是见着阿烛姑娘,觉得自己浑身来劲了,但您底子上,还是虚的,外强中干,不成气候……”
外强中干
江昱成盯着林伯,告诫他最好用词小心点。
林伯遇到江昱成威胁的目光,假装没看到,继续跟兰烛说∶“中药主要是调理维持的,养的是个根、是人的精气神,我们家这二爷啊,不怕疼不怕苦,就是怕喝中药。"
“我没有怕喝中药。”江昱成有些无奈,他对着兰烛解释道∶“阿烛,这事,你要听我解释,我自小就不生病,在吃药打针上没遭过罪,哪怕真有点头疼脑热的,睡两天,就恢复了。这中药,我觉得喝了没有什么效果,就是一堆草煮一煮,除了苦之外,一点实际的都没有……”
“快喝。”兰烛打断他的“解释”,把碗递到他嘴边,“哪有你这样的江昱成,这种时候你不听医生的话你自作什么主张,我跟你说,要是我今天不回来,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作死的,要跟我去黄泉路上相见啊”
"喝就喝、"江昱成悻悻地接过碗,"你说那么难听的话干什么,什么死不死的。"
兰烛见他一头闷完一半,面容苦涩,递给他一杯温水∶“江昱成,你前几天那个样子,跟要死了没什么差别了。”
他依旧嘴硬“我只是最近状态差一点,这是在休养。”
兰烛“休养哪有开膛破肚过的人,坐在风口吹冷风的,休的是那门子的养,往天堂的路上养”
江昱成缓声说“你说话真的好难听啊,什么开膛破肚,就是个小手术。”
"还小手术,你摸摸你肚子,你一半的肝没了。"兰烛气不打一处来,"既然医生说了你的体质不合适,你为什么要逞强呢,哪怕是做了,你也不该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好了好了。”江昱成伸手拉过兰烛的手,撇撇嘴,“人还在呢,给我个面子嘛,要训夫,也关起门来自己训吗,给别人听去了,我还怎么当浮京阁的江家二爷了。”
“你少占我便宜还有半碗呢。”
江昱成看了剩下的还有半碗,心里暗苦,他看了一眼林伯∶“剩下的让他来就可以,你不是说要去洗漱吗阿烛。”
兰烛狐疑地看了江昱成一眼。
他拿着还没喝完的半碗药,“我会喝完的,你都回来了,我怎么可能不要好呢,我肯定喝啊,你放心吧,我今晚喝了,我明天就好了。”
“当真”“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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