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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个树洞太低,里面颗粒饱满的松子早就不知被哪个小家伙掏走了,只剩下几个干瘪的瓜子撑门面。
一提起松鼠,男人们就浑身来劲儿,甭管是一二十岁的小年轻,还是四五十岁的大叔大伯,他们一边捡柴,一边四处张望找松鼠洞。
还真叫林斐他们找到好几个,一个身形削瘦的大叔三下五除二给同龄人表演个爬树技能,把那群四五十岁发福了的中年油腻男看得直拍手叫好。
林斐也拍手叫好,他也不会爬树。
别说林斐了,在场所有年轻人都不会。
说起这话题,倒是惹得一群中年油腻男们嘲笑:“我们年轻时至少还会爬树呢,虽然现在发胖身手不行了,但你们现在年轻时都不会。”
程宇翔非常不忿,“呸呸”两声,学树上那个大叔往手心上吐两口口水,还挽起袖子,脱下外套。
可惜花架子扎得好看,实际爬树时却给大伙儿表演了个小狗熊拱大树,可把大家逗得直不起腰。
程宇翔憋气憋得脸都红了,他吭哧吭哧又努力了几下……
但很快程宇翔就选择放弃,并且躺平任嘲了。
事实证明,努力不一定能成功,但不努力一定能很轻松,就像林斐,他随手就发现脚边有个非常不起眼的小洞,这小洞竟然也是松鼠洞。
只是里面藏的瓜子松子不多,林斐咔嚓咔嚓两下就给嗑完了。
程宇翔沮丧穿衣服,并且很用力擦拭手上灰痕,配乐就是林斐这个黑心老板闲闲的嗑瓜子声音……
“老板你会爬树吗?”程宇翔问道。
一下子几个大男人目光都集中在林斐身上,林斐表现很淡定,他厚着脸皮道:“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不会爬树不会钓鱼。”
本来还想刺激林斐让他出糗的几个小年轻,看他这直接躺平的赖皮劲儿,也那人没辙。
这时,树上的那位削瘦大叔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爬得老高,他还用右手遮挡阳光一副望远样子,低头冲大家提醒:“前面好像有个野生超级大蜂窝。”
一听到这话,林斐脸色便严肃了,再三交代大家不能大声喧哗,遇到野蜂子千万不能乱拍乱打,保持冷静安定。
人群里一下就安静下来了,林斐问树上那大叔野蜂有什么特征,可惜距离较远他也看不清。
林斐只能先张罗大伙打道回府,他回头有空自己上山到林子里探索。
本土野生蜂也分为许多品种,有相当一部分野蜂尾针都带有微毒,说是微毒,可蜂子是群居性动物,一只蜂被欺负很快整个蜂群都会来报复,毒针刺入过多,毒量累积起来也很危险。
林斐不能确定那超大蜂窝是蜜蜂蜂窝还是马蜂蜂窝,前者还好,就算尾针有毒,毒量也有限,但马蜂就不一样了,严重的甚至能致人死地。
本来几个小年轻没在山上逛够,就被林斐催着下山还心里不服,但听林斐在下山路上这么一解释,也顿时不再说话,只是再三要求林斐一定要凑空去确定蜂窝品种。
“要是下次有机会了,我们还跟你上山捡柴。”
“我还没见过传说中的白果呢,下次上山可一定要捡白果烤着吃。”
“咱们今天捡这么多柴,晚上能用这些柴烧东西吃不,我想吃烧烤。”
就三个小年轻,每人都有要求,林斐反正就是当没听到,转而跟旁边上了年纪的大叔大伯们继续讨教冬季烧火时有什么好吃的。
刚爬树那大叔到现在还意犹未尽呢,冲林斐道:“烤蜂蛹也好吃,甜甜的,糯糯的。”
林斐一想到白色蠕动的虫子,浑身都像被蚂蚁爬了似的难受,但架不住那大叔一个劲儿卖安利。
“烤蜂蛹别看样子不好看,但实际味道好得很,有时候还能吃到蜜蜂采不同花蜜的风味,有的带着淡淡的桂花味,咬着吃也是一口就爆汁,蜂蛹被烤熟后也是金黄金黄的,外酥里爆汁……”
虽说他对美食的描述不专业,但架不住气氛被烘托到这儿了,人群里也不知哪个没出息的竟然还在吸口水。
林斐也悄悄吞自己口水,努力把面上表情摆得更平静些,装作不受这危险美食诱.惑的样子。
只是他内心悄悄给自己下了个小目标,有空还真得上山来瞧瞧,那大蜂窝里面究竟住的是哪路蜂子?也不知道好不好欺负?
一群人说说笑笑从林子里走出来,正巧女孩们也都赶过来,大家互相分分柴火,背着一起回去。
放弃最合适冬天吃的红心红薯的那姊妹俩,一个叫罗若芷,一个叫罗若珊。
这两姊妹一到工地,就被工头接住了,刚开始姊妹俩还挺兴奋,在工头一左一右叽叽喳喳打听这个大房子的具体情况。
但很快,两姊妹就发觉不对了,这工头反客为主竟然反过来仔细跟她们俩打听这农场的情况。
姊妹俩当即警惕心就起来了,她们还以为是黑心老板太单纯被社会包工头套路了,明面上是来给他盖房子,实际包工头是打算学习林斐农场的经营模式准备回去py一个呢。
一方是得了林斐的话,采访农场客人在这边用劳动换取有机食品这种经营方式的可行性,一方是生怕黑心老板太单纯被包工头学了农场经营模式被打击得好好儿农场经营不下去。
反正双方你来我往,工头问了半晌也没能从这两姐妹口中问出来个一二三。
正当他回过味来,反思这两姐妹嘴里究竟有没有实话时,林斐他们终于回来了。
包工头干脆上前,指着这两姐妹:“她们俩一个劲说你不好,在你这农场干活又辛苦又换不来什么好东西,下次就不打算来了。”
林斐:“嗯?”今早给这两姐妹打电话,她们回应那可是一个赛一个积极啊,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俩今天就是请假来的。
两姐妹也没想到自己刚说的话这么快就被卖了,她们俩哪儿舍得再也不来这农场啊?再苦再累的活路她们哭着喊着也会努力干完的!
包工头又跟林斐委屈上了:“刚电话里说好,我带这俩小姑娘保证她俩安全,我随便问她们俩来农场的感受,问什么都可以,怎么我总感觉这俩是在蒙我呢?”
两姐妹忙不迭点头:“就是蒙他的,他一个干工程的好好儿的工程不盯,房屋结构也不讲,用的什么水泥砂浆料子更不说,上来就问我们在农场都干嘛了,吃什么喝什么,干什么活累不累,下次还干不干,明显就是想套用你家这农场经营方式自己也搞一个嘛!”
姐姐:“我们这是为你着想,生怕市场上出现个跟你这一样的农场,你小小年纪就自己挑大梁做生意不容易。”
妹妹:“我反正觉得这个包工头包藏祸心,肯定是个大骗子,他连什么水泥砂浆牌子都不讲!”
林斐愣神,两边这么一互相坦白,两姐妹才知道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个故事,而包工头跟林斐也才认识到,这俩瞧着白白净净的小姑娘,大学竟然是学土木工程的,实习还在一国家500强房企实习过一年呢,懂行!
误会这么一接触,包工头跟罗若珊姐妹俩就互相看着很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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