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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的前程,原本就是你用跪在静思堂的那九天,换来的。”
胡珊兰不太想提那时候的事了,尤其是跪在静思堂的那九天,熬的太苦,只凭着想他生生的熬过来的。可到头来,竟然只是一场笑话。
她推了推郑蔚,郑蔚就站起来了,离开她几步。
“大人,这不是个好法子,南怀王的脸面不是那么好折损的。这档口说你我定有婚约……”
“没关系,你什么都不必管。”
胡珊兰还想拒绝,但又清楚这是眼下唯一的路了。她最终什么都没说,也意识自己终于也变成了一个卑劣的人了。
哪怕不愿意接受郑蔚,却还是没有拒绝他的相助。
年初五,胡泰再来胡家的时候,就意外的看见了院子里的郑蔚。但想了想,又不觉着多意外了。毕竟当初郑蔚被从翰林院赶出来,外任到泽安州的事,也在盛京闹的沸沸扬扬。
“郑大人。”
胡泰敷衍的唤了声,就要往里去找白姮和胡珊兰。
“岳父大人找谁?”
胡泰怔了怔,转头气急败坏道:
“大人这是做什么?”
“是我该问岳父大人要做什么才是。毕竟当初说的好好的,等我高中,就与珊兰定亲。”
“还做数么?你们郑家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你还有脸与我说这些?”
“旁的不论,但当初这事,可是您与我家老爷说定了的。”
“不作数了,珊兰已经离开郑家了。”
“她是离开了,但我过来了。”
胡泰还要再说什么,白姮从里面出来:
“这么冷天,站院子做什么?”
她是同郑蔚说的,郑蔚见礼:
“夫人。正要进去,但见岳父大人来了。”
这突兀的称呼让胡泰脸色难看,白姮见他脸色难看,心里就高兴,对郑蔚的脸色不觉着就好了:
“进去吧。”
郑蔚进屋,胡泰在后道:
“我说不做数,就不做数了!”
“你是她爹,我是她娘,郑大人的聘礼已经下了,我也已经应准了。怎么,你做爹的,要与旁人一齐抢你已经定了亲的女儿?”
胡泰怒道:
“之前一直不提,这会儿说出来,可见是为着应付!你以为南怀王是蠢的?就查不出来?”
“南怀王自然英明神武,什么都能查出来,自然也知道我女儿与郑大人的缘分!”
白姮自知道南怀王那日与胡珊兰说的话后,就对南怀王格外厌憎,字里行间也就嘲讽上了。胡泰气的甩手:
“胳膊别不过大腿,我劝你们还是省事些,这又不是坏事!何况那郑六郎又是什么好的?他算计珊兰的还少么?”
白姮瞥他一眼不言语,胡泰大急: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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