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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行的，我們兩個都是男人，你有小棒棒，我也有小棒棒。交配是小棒棒插小洞洞，我沒有小洞洞。所以男人和男人之間，沒有交配這一說。」

陶葉對此抱著質疑的態度：「是嗎？」

陶華點頭：「沒錯。」

陶葉眯著眼睛，看著陶華比劃的那個『棒棒插洞洞』的手勢，繼續質疑。

「你沒有洞洞嗎？」

陶華稍呆了一秒，攏成圈的那隻手瞬間捏緊又放鬆，凌亂的承認：「呃，理論上來說，我也有一個……但這個不一樣，不能用，它有其它的作用。」

「都是棒棒和洞洞，為什麼不能用？」

「我……」這話把陶華說的忽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是啊，本質上都是棒棒和洞洞……沒什麼不能用，可按這麼說，肚臍眼兒還也是洞洞呢？它能用嗎？！

陶華內心有點暴走……

要不是這傢伙現在算起來才『五歲』陶華肯定會覺得他就是裝傻充愣，一巴掌把他扇門外面去都不解恨！

親兄弟，明交配，說出去給人聽見不得笑掉門牙？

而且剛才不是還說話困難，這會兒怎麼和說相聲似得一句接一句，就沒有卡殼的時候？

可是，他真的才幾歲。

實驗室創造出來的產物，總不能真的去和他較真那些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能論清楚的東西。

於是陶華沉澱了一下自己的耐心，再次露出幼兒園阿姨般的柔情微笑，把自己的意思給他表達清楚。

「都是棒棒和洞洞……當然可以用，也有不少人在用，但交配的根本意義是生孩子，我這個洞洞，沒有這個功能，你是一個男人，是個雄性，你該找女人，找雌性，我也是男的，兩個男的理論上是沒有後代的，你能懂嗎？」

陶葉的表情很明顯是不懂，但所幸他挺乖，陶華和他細緻的說了不行以及不行的原因，他就不再嚷嚷著要交配的事，而是安靜的自己思考著什麼……

後來，在陶華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他也只是偶爾看著陶華的嘴唇，還是有些如狼似虎的表情，但顯然學會了控制自己，沒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

直到吃午飯的時候，陶葉還允自悶頭思考著，陶華知道他現在還處於學習期，多思考倒是可以，就是別累著。

於是主動去拉他的手：「別想那麼多了，慢慢來，等下的帶你出去買些衣服什麼的，你看看你喜歡什麼，總穿這些不倫不類的也不是回事。」

「嗯……」陶葉答應一聲，望著陶華的眼睛，像是欲言又止。

陶華被這奇怪的目光盯得怪難受的：「怎麼了？」

「我不需要雌性，也不需要孩子，只需要你。」陶葉抿抿唇，許久才一字一句的開口詢問：「我想用你的洞洞，可以嗎？」

第18章：我不要雌性，只要你。

「呃……」

又一次的天雷滾滾，把陶華劈的仿佛全身漆黑……他很想嘴裡冒出個小鬼魂，就這樣躺地死去算了。

這話說的多好聽啊，如果是個妹子對他說：我不需要別的男人，我只要你的棒棒。

他估計會感動死……

可偏偏是個男的，還是這麼一頭不懂人事的野獸。

陶華很想轉身就走，可現實永遠得面對，於是他嘴角抽搐著卻硬是保持微笑的回望著陶葉的眼睛，鄭重其事的回答。

「不行。」

「哦……」陶葉如同泄了氣似得忽然垂眸，也不吭聲，就呆呆的坐著，再不說話。

後來不管是陶華叫他洗手吃飯，還是收拾碗筷，他都一一照做，就是看起來有些不開心。

陶華覺得，他現在可能是剛剛出來，還沒有領略過這世上的美好，再加上又在精神科住過，搞不好被那些精神病人教的腦路不清。

所以這就像小孩子犯錯誤了一樣，得有獎有罰……帶他出去走走吧。

陶葉對此沒有異議，陶華看著他身上穿著的那奇怪的西裝，感覺不僅不合身，還髒兮兮的。

他從實驗室離開的時候的確沒有衣服，所以很明顯，這不是偷的就是搶的。

所以陶華進屋去自己房間裡找了找……陶葉的身子很寬闊，個子也高，所幸他還有幾件彈力比較好的衣服，套上來看，緊緊的箍在身上，看著又強壯又精神，腰身筆直，腿也長的很。

「挺合身。」陶華嫉妒的在他胸肌上拍了兩下：「你說你多幸運，生下來就註定好是個優秀的人……也不用鍛鍊，就有這麼好的身材，還有這麼完美的臉……將來得迷死多少小姑娘吶？」

「小姑娘……？」陶葉迷茫的低頭看了看陶華摸著他的地方，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陶華以為他沒聽懂，笑著解釋：「就是雌性，可以和你交配的人。」

「哦。」陶葉應了一聲，眼睛卻只盯著陶華的嘴唇，喉結又動了兩下，嗓子裡出現了一些混亂的野獸聲帶震動的聲音，混著人聲一起出來：「我不要雌性，要你。」

「傻話。」

陶華只當他還沒見過女人，不懂事，以為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於是將風衣的帶子給他系好以後才笑呵呵的解釋。

「等你見過了小姑娘，就知道喜歡了，我當初也不懂這些，直到初中的時候被個女生親了一下臉才明白，那種感覺……想像是想不出來的，只有試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