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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毛玻璃传来原昕在外间打电话的声音,庄星辰对着镜子擦干头,睡衣的扣子散着两颗,狰狞的陈旧伤疤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突兀,他把毛巾随手搭在架子上,又把领口扯开一点,对着镜子左右审视两秒,像是要干一件大事般地长吁口气,抬手推门走出了浴室。
原昕正背对着浴室坐在床上打电话,身上的卫衣只脱了一只袖子,正好露出侧腰的一道刀疤,闻声一回头,就只见庄星辰头半湿,一双黑亮的眼睛充满氤氲的水汽,抬眸望过来时,眼尾因浴室温度过高而有些微微红,这么看来颇有种勾人摄魄的美感,充满柔柔的性张力。
当然,这种性张力全无腌臜之意,而是单纯的性感。
庄星辰自从上次叶书欢袭击原昕之后,他就下定了决心,既然该来的躲不掉,索性坦然接受,刚刚那幅美人出浴图就是他精心准备的。
他穿着白色丝绸睡衣,睡裤松松挂在腰胯上,露出深陷的锁骨和一小截脚踝,光脚湿着踩在地毯上,佯装不见原昕痴痴的目光从他眼前一晃而过。
“好,可以行动,”原昕挪开视线,用力滚动两下喉结,“叫他小心。”
庄星辰拧开矿泉水仰脖喝了一口,见原昕挂了电话,问道:“刚刚在李老太家为什么拦着我?”
原昕目光微微闪动,有点不敢看庄星辰,“我就觉得这玫瑰镇有点奇怪,我们到这儿时不过才刚刚日落,大街小巷就不见了人影,我觉得他们好像在刻意躲藏,李老太就住在小庙的楼上,一个老人独自居住在四层小楼,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庄星辰点点头,屁股靠在小桌旁,双手环抱,他沉思两秒,续道:“刚刚那个人如果是跟踪的话,会不会太不专业了一点,我们是不是想多了?”
“也许吧,”原昕边说着,边试图将另一只袖子脱下来,“明天再去看看那小庙。”
庄星辰伸手帮他脱掉衣服,原昕的眉头微微皱着,伤口剐蹭微微刺痛,他抬手轻按了下,掌心下能感觉到肌肉刺激后的轻微痉挛。
“又疼了?”庄星辰说着坐到原昕旁边,探身过去,双手拨开他的手,透过绷带的边缘看了一眼,“还好没出血。”
原昕第一反应是想躲开,但身子刚后仰一点幅度就停止了,带着一丝莫名的渴望,同时也在庄星辰低垂的眼睫间窥探到了心中那道久违的影子。
他伸手抓住了庄星辰堪堪收回的手,后者在触碰的瞬间似乎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挣脱。
庄星辰稍微拉开一点距离,但那双漂亮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原昕,他翘起嘴角,笑容带着几分轻佻:“原副队长这是做什么?”
原昕瞳孔微微闪动,胸前的伤疤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橘色的氛围灯就像催情的迷药,他眼底闪烁着一团火,眼看着就要燃烧起来。
“原副队长可喜欢我?”庄星辰的笑意加深,身子探向原昕,话音就像带着钩子,在对方的心上轻轻地搔了一下。
原昕没有被看穿心思的窘促,他按着庄星辰的肩膀把人推倒在床上,手指从对方柔亮的丝划过,指尖顺着眼尾一路到颈侧,庄星辰此时有些紧张,他挣扎着起身却被原昕重新按了回去。
原昕伸向庄星辰裤腰的手蓦地停住,他忍俊不禁,像个放荡不羁的浪子:“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怎么?动真格的就怕了?”
“我没有……”
原昕食指抵在庄星辰的嘴唇,狡黠地摇摇头,但说出的话却字字玑珠:“我的确有点喜欢庄顾问,不,不是有点,是很喜欢,但我不会在没有承诺,没有互通心意之前做这些,我原昕从来都是乎情,止乎礼,即使我很想做,那也要庄顾问真情实意地说喜欢我之后,而不是在这月黑风高夜,荷尔蒙暴涨的时候。”说完起身,走进了浴室。
隐约的冲水声传来,庄星辰偏头看向浴室,旋即微微笑起来。
嘴角的笑意渐渐消散,他哼起熟悉的曲调——
“黑黑的夜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大骗子!”
拖沓而空灵的曲调在深林回荡,周遭偶尔传来野兽的嚎叫,沉睡的鸟儿惊醒,竟不想遇见这个傻逼,懊恼地扑腾两下翅膀,泄愤似的嘎嘎惊叫几声飞远。
他把望远镜收进背包,翻身上了越野摩托,转瞬消失在蜿蜒曲折的山路。
晨曦笼罩整个小镇,炊烟缥袅着飘向半空,玫瑰镇悄然苏醒。
“两位昨晚睡得还好吧?我们这的条件不比大城市,不过好吃的倒是很多,那些黑查人有时候会拿一些东西来卖,有一个东西臭的要命喽,但吃起来蛮好吃的,还有一些穿的,用的,也都不错。”
咔哒声锁舌弹跳,老辅警把缠绕的铁链抽出来挂在门把上,回头冲两人笑道:“昨晚太晚了,虽然我们是无神论者,但是都说这里闹鬼闹的凶,所以白天来正好。”
“闹鬼?”原昕从楼后转回来,问。
“是啊,一直就闹着,”老辅警猛吸两口,把烟头踩灭,“一到晚上,我们镇子里的人都不敢靠近,有一次,一个胆大的来这里想看个究竟,结果那个人回家就疯了,你说邪乎不?”
原昕和庄星辰对视一眼,随即原昕问道:“那李老太不怕吗?”
“最邪乎就在这!”老辅警指着小楼,“李老太就不怕,她一个人住在这好几年,大家都说她八字硬,降得住鬼怪,不过我看啊,就是岁数太大,眼花耳聋,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所以无所畏惧。”
“闹鬼的传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庄星辰问。
“哎呦,这可有年头了。”
大门应声而开,老辅警把门口的电闸推上去,整间一楼瞬间亮起来,典型的南方乡村自建楼房格局。
一楼的空间一分为二,一边放着一堆杂物和不用的瓶瓶罐罐,灶台在最里面位置,另一边是一圈看似红木的沙,和一张配套的茶几,靠着墙角摆着一台老式的电冰箱,地上还立着一个满是铜锈的仙童铜烛台,所有的摆设物件上都落着一层厚厚的灰尘。
二楼是卧室,一个小型的客厅,卫生间,地上铺着的仿波斯地毯上也落着厚厚一层灰尘。
三楼和四楼都空着,地面和墙面的装修时间似乎要比一楼和二楼较晚,因为长久不开窗空气里泛着沉闷的霉味。原昕从四楼走下来,老辅警紧跟在他身后,笑道:“李老太一直住在二楼,上面这两层一直空闲着没用……”
“李进每次来都在这里待多久?”原昕问。
“待多久……”老辅警寻思着,“这个不太清楚,可能也就一两天吧。”
“那他到这来的时候,还有其他的人来吗?比如李老太的其他亲属什么的?”
“有没有其他人不好说,但是李老太的亲人都不在世了。”
“不在世了?也就是说这么多年,除了李进再没有人来找过她?”原昕有些疑惑。
“是啊,”老辅警的脸色悲戚起来,“李老太都是靠着政府的补助过日子,平时邻里邻居的再帮衬点,也就将就着把日子过下去,这栋小楼也是好心人捐钱资助的呢?我知道纪律,但是李老太一直都很本分,你们说的那个李先生似乎也不像坏人,估计不会是你们要找的人吧。”
庄星辰早已把整个小楼转了一圈,便顺着楼梯下去,原昕和老辅警重新回到一楼,原昕望了一眼客厅,想了想道:“那就这样,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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