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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都说你倔……”大碾盘还没说完,脸上便挨了来仓一记耳光。
“你们都滚,都给我滚……”来仓花白的胡子一撅一撅地抖动,气得脸胀得通红。
大碾盘摸着火辣辣的脸说,“要说你去说,人家又不欠我什么。”
来仓恶狠狠地看了大碾盘一眼,背起猎枪,招呼了一声黑子,转身向丛林深处走去。
晚饭后,张一刀斜靠着木屋外的一株老桦树,坐在地上,用一根狗尾草剔牙,小五子和骆驼给拴在树上的马添草加料,大碾盘侧身躺卧在木屋前的草地上轻轻地在黑子身上抓挠。
来仓拉开木门走了出来,对着地上的张一刀说:“你们明天走吧。”
张一刀翻起眼皮,看着怒气冲冲的来仓,干笑了一声说:“谁惹老爷子生气了?”
来仓绷着脸说:“我活了七十多年了,眼还没瞎。”
小五子和驼驼听来仓说话的语气不对劲,两人对望了一眼,放下手里的草料,向木屋走了过来。
张一刀“呵呵”地笑了一声,说:“老爷子好眼力,不过事情没办完,还不能走。”
大碾盘骨碌着翻身站起来,愣愣地看着来仓和张一刀。
来仓转身进屋,端着猎枪走出来,枪口对着张一刀说:“现在就给我滚。”
小五子和骆驼停住脚,小五子抬起双手,掌心朝外,对来仓说:“老伯,您别激动!”
“激动?我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没曾想会变成土匪窝子,我愧对祖先,你们滚,现在就滚。”来仓端着枪的手颤抖着,瞪起双眼说道。
张一刀低下头,手里摆弄着狗尾草,冷笑着说,“老东西,你开枪啊。”
来仓一咬牙,扣动了猎枪板机,只听到“卡塔”一声,枪里没有子弹,来仓转身想回屋,这时张一刀从地上弹了起来,一只胳膊勒住来仓的脖子,另一只手紧握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刀尖抵在来仓的眼眶上,“你个老家伙,识相点就乖乖听话,老子走时自然不会亏待你,要是你耍倔……”张一刀手里的短刀在来仓眼前晃了一下,继续说:“叫你生不如死。”
大碾盘哆哆嗦嗦地说:“大哥,大哥,放下刀,来老伯会听话的,会听话的。”
张一刀松开来仓,走到大碾盘跟前,拍了拍大碾盘肩膀说:“明天就去拿货,换了钱我们就离开这里。”
大碾盘迷惑地看着张一刀,旁边的小五子说:“带着你去南方,那里有电灯,有汽车,有洋房,洋房里有好看的女人。”
大碾盘傻愣愣地点了点头,嘴里嘟囔着:“电灯,汽车,洋房……哎,来老伯,你别,别……”
来仓把猎枪扔到院子里,“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沉寂了下去。
“猎枪是你吃饭的家当,不能扔啊,子弹在我这里。”张一刀从衣袋里掏出一把子弹,一松手,子弹噼里啪啦地散落在地上。
第二天太阳大高时,张一刀带着小五子、骆驼和大碾盘才出,向秦家庄奔去;他们离开时,来仓没有在木屋里,他一大早就出去了,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
大碾盘用白布把来仓的尸体包裹严实,放进挖好的坟坑里,一边用双手往坑里填土一边嘟囔着说:“来老伯,你行行好,见到我爹妈别和他们说我当了土匪,我每年都来给你上坟,你是好人,是好人……”
小五子在木屋前的草地上用石头垒起锅灶,然后从木屋里拆下铁锅架在上面;不远处的一棵树下,骆驼正在给倒吊在树上的黑狗剥皮,
张一刀走出木屋,看了看三个忙忙乱乱的手下,伸着懒腰说:“狗心得炒着吃。”
大碾盘填好坟坑,跪在坟前磕了三个头,又嘱咐道:“来老伯,千万别告诉我爹妈我当了土匪,黑子的肉你肯定吃不下,我去给你取几个馍。”
张一刀看着大碾盘灰头土脸的傻样,咧嘴笑了起来,“土匪也有好人,就比如说你自己。”
大碾盘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低声说道:“我不是好人,都不是好人。”
秦子常靠着树坐在地上,胸前一道道绳索把他和树捆在一起;他一直在昏睡,一会听到大碾盘的哭声,一会听到小五子“哗啦哗啦”垒锅灶声,一会听到骆驼“吭哧吭哧”剥狗皮时的喘息声,还有树林里鸟儿婉转的鸣叫声,这些声音有时又叠加在一起,杂乱而又模糊。
临近中午时,草地上的大锅下燃烧着的柴火噼啪作响,锅里滚开的肉汤咕嘟咕嘟地顶着锅盖,肉香味在山林里四处弥漫。
秦子常缓慢地睁开眼,树木、小屋、草地、马匹、冒着热气的大锅和忙乱的身影渐渐清晰,他浑身僵直麻木,感觉只有眼珠还能活动。
大碾盘端着一碗肉走过来,他把肉碗放下,然后解开绑在秦子常身上的绳索说:“吃肉,挺香的。”
秦子常尝试着想站起来,但他无法支配自己的手脚,索性滚倒在草地上;中午温暖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照在他的脸上、身上,他感觉到血液开始在体内流动起来;他慢慢地把手伸向肉碗,抖动着的手指抓起一块滚烫的狗肉,送到嘴里,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咀嚼起来。
张一刀四个人围着大锅席地而坐,小五子不断地用筷子从大锅里往出捞肉放到每个人的碗里,四个人狼吞虎咽,大声咀嚼,风卷残云。
张一刀撂下碗,抹了一下嘴说:“吃完饭小五子和骆驼去秦家庄送信,你…”张一刀指了指大碾盘说:“你看着那小子,还得把今晚马匹的草料备足。”
“大哥放心,绝不出任何差错。”小五子边吃边说道。
“嗯,嗯,大哥明白了。”骆驼嘴里嚼着肉含糊地说。
大碾盘只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把碗放在地上,转身走向秦子常。
大碾盘看到秦子常的碗里还有几块肉,问道:“你吃饱了?”
秦子常点了点头,大碾盘蹲下身,把秦子常又捆到树上说:“我爹妈要是知道我当了土匪,会把我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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