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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川拿过屠龙的登山镐快走过去,插入油箱试了试,立马惊叫道:“妈呀,还有小半箱油呢!”
事情已经变得越来越诡异,就连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刘相邻,也意识到用他掌握的知识根本无法解释这件事,他隐隐感觉到这个案子与他以往参与的几个都不一样。邪门,处处透着一股邪门的气息。没想到才刚进入这片区域,就已经怪事连连。
“不要研究了,记录下来,咱们出。”刘局对众人说了句,当先朝车队走去。
我们几个年轻人当即去拿记录本和相机,我负责拍照,6川负责记录,刘相邻和黄启光负责灯光。几人又把全车检查了一遍,除了那张地图,没再现什么有用的,估计早已被后来的驴友拿走了。四人又快挖了两个浅坑,将两具干尸入土为安了。
“两位仁兄,我们不知道你们家在何方,就以此为家,入土为安吧,以后不要再出来转悠了。”黄启光神神叨叨,十分虔诚的念诵着,他的虔诚,源于他对这种神秘力量的崇拜和坚信。
再次回到车中,顿时有一种身处堡垒的感觉,如同深夜黑浪翻滚的海面上的一艘小船,水面下还潜伏着一只恐怖的水兽,我们所有的依仗只有这艘船。轻踩了下油门,急忙跟上前车。
临走前,我从后视镜又看了眼那辆古怪的破车,黑夜下愈显得诡异邪门。如果有可以监视万物的天眼,我真想知道半个多小时前到底生了什么,风暴中与我们擦身而过的黑物又是什么?显然,这个众人心中诞生的谜团,并不是短时间可以解开的。
“有点后悔参与进来了。”韩亚玲已经远没有那晚参加会议时的淡定,看着比她要平静很多的董玉婷,很是不解道:“妹妹,你不害怕吗?”
董玉婷抓过韩亚玲的手,有些勉强的笑道:“不害怕那是假的,不过,我们这些搞地质的或多或少也会碰到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哦?玉婷,你以前遇到过?快说说,快说说!”一听到这种稀罕情,黄启光立马来了精神。
董玉婷笑了笑,紧接一边回忆一边说道:“那是三年前十月的一天,我们所突然接到了西安地调中心的电话,说山西喇叭乡煤矿区出现异常,煤层中有红色液体渗出。”
“红色液体!?”黄启光激动的双眼都冒光了,说道:“煤层的形成至少要数千万年,中间不可能夹杂着液体。”
韩亚玲蜷缩在后座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打断道:“对了妹妹,还没有问过,你是哪个所的?”
“我是地科院探矿技术研究所的。”董玉婷一脸轻松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启光你有所不知,煤层也不是想象的那样完全实心,其中会夹杂着很多杂乱的岩石,有的还会与地下水层连通,很多透水事故就是不小心挖破了地下水层。”
我对董玉婷讲的事很感兴,急忙拍了黄启光一下:“别再打岔,先把事情听完。”
董玉婷笑了笑,说道:“所里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因为那片矿区正是我们所指挥勘探的,根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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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眼天珠时勘探的数据,附近根本不存在地下水系。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所以,所里连夜派了我们五个人赶往山西。”
董玉婷断断续续讲了很久,期间不时被三人难以压制的好奇心打断。我一边开车翻过一座又一座低矮的土丘,一边听着董玉婷的午夜故事。
这真是一个无比奇妙的夜晚,茫茫的死亡戈壁中,三辆车在坎坷的砂石上缓慢前行着,其中一辆车中还在讲述着离奇恐怖的案例。
我脑海中不禁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这时候从车中掉下去,独自一人站在漆黑孤寂的戈壁上看着三辆车慢慢消失在远方,这得是一种多么绝望的心情。
考虑到故事的流畅性,这里就不再逐句记录当时的对话,并且由于三人的打断,使得故事内容也有些混乱。这里我简单捋顺了一下,讲述给大家。
董玉婷五人到达喇叭乡矿区后,先在地面上进行了勘察,再次确定附近并没有地下水源后,便由十几名矿工带领着进入了垂直高度五百米深的矿井。
用董玉婷的话说,她虽然搞勘探,但却从没下过矿井,在长达千米的矿道中下降的时候,那感觉如同走向地狱一般,非常恐怖。也就是那一次,她才深深的感受到矿工的伟大与艰辛。……
用董玉婷的话说,她虽然搞勘探,但却从没下过矿井,在长达千米的矿道中下降的时候,那感觉如同走向地狱一般,非常恐怖。也就是那一次,她才深深的感受到矿工的伟大与艰辛。
很快,一帮人来到了井底尽头。采煤机已经停了下来,就在机器前端的扇叶上依旧残留着一些红色的液迹。董玉婷在煤层上摸了一下,还有少量红色液体在往外渗,粘粘的带有一股浓重的腥臭味。
以五人多年对矿床的了解,当然事实证明更多依据的却是生活经验,他们初步得出了一个连他们自己都感到惊恐和匪夷所思的结论,这红色的液体……是血!是已经臭但却没有凝固的血!
董玉婷五人当即联系矿场领导商量对策,最终决定移开采煤机,找几名胆大的矿工进行人工挖掘。本想着会需要一段时间,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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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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