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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暮时分,庆王府附近的肆角茶楼上,有位客人心不在焉地品着茶,不时往王府方向张望,更留心打量着周围的客人。此人正是烟霞寺失踪的那名扫地僧。
他的失踪并非巧合,而与玄灵塔大有关联。
此人俗家姓方,原是玄门弟子,道号元隐,正是6仁斌所结识的那名玄门长老之徒。他天资不高,心中杂念又太多,虽听从师命出家却未真心皈依,仍一心想要修习幻术,重返道门闯出一番名堂。
三个月前,他被指派到藏经阁一带扫地。藏经阁共四层,顶层是一个阁楼。当他打算上阁楼的时候,在楼层值守的两个和尚过来阻止。其中一人道:“上面的阁楼是住持静修之地,一向是由我二人负责打扫,你不用上去。”
他这才注意到,从这两位和尚的身披的袈裟来看,应该是属于寺中地位较高的弟子,竟然亲自打扫藏经阁的阁楼。他心中微微惊奇,却也规规矩矩道:“知道了,师兄。”说着放下水桶:“这桶水要给你们留下吗?这里取水挺远的。”
另一位和尚道:“不用,阁楼一向不近水,你拿走吧。”
他拿着东西下了楼,心中却愈觉得蹊跷。只因藏经阁是诸寺重地,藏书众多,最怕走水,通常在楼中备水以防万一。这阁楼既让重要的弟子值守和打扫,又不近水,他一个激灵,突然想到了玄门中的一个传说——关于玄灵塔。难道玄灵塔会在这阁楼上?元隐随即摇摇头,认为自己又在痴心妄想了。
不过他终是按捺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执念,于一天夜里,施展了一通障眼法避开值守和尚的耳目上了阁楼。阁楼内看起来并无特别之物,只有供案上一只香炉引起了他的注意。玄灵塔需“以香火沐其性”,他借着打扫之职曾抱着一线希望找遍了寺里各处有香火的地方,看到这只香炉,也忍不住拿在手上瞧。这一拿,他就现香炉底部凹凸不平,刻有图纹。虽然夜色中无法看清,但作为曾经的道门中人,他只用手指在表面略一摩挲,立刻就断定这是太极八卦图。之后他果然找到了香炉暗格中一只狭长的匣子,匣中是一尊玲珑剔透闪着奇光的水晶塔,而塔身上一串暗红色的梵文符咒,恰恰说明它正是玄门中人奉为神器的玄灵塔。
元隐心中狂喜,忍不住立刻催动幻术拿它一试威力。然而刚一施法,那串符文上就串起一道火焰灼向他的手掌,剧烈的灼痛让他松开手,塔“咣当”掉在地上。
知道楼下的和尚听见动静定会上来查看,他忙把塔放回香炉,又把香炉放回原处,自己则施展了障眼法躲在角落。
两和尚果然查看一番,未见有异。只听他们说道:
“师父说过阁楼里有重要经文,生了任何异样之事都要向他禀明,我们明日还是跟师父说一声吧。”
“对,还是谨慎些为好。”
待两人下了楼,元隐暗道:“玄灵塔被封,如果现在拿走,不但毫无作用,还会被住持现,打草惊蛇。”
他知道破除符咒有两种方法,一是施咒之人亲自作法解除,二是施咒之人身死,符咒自行解除。烟霞寺的上一任住持已经归西,若论寺里的高僧,便只能是现任住持无尘了,且阁楼平日正是为无尘所用,塔上的符咒应是无尘所施。但若要他施法解咒,显然不可能,只能伺机取他性命。元隐如此一想,杀心顿起。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有空就到主持的禅房附近转悠,盘算如何下手。
谁知还未等他动手,寺里忽然传出消息,住持死了,据说是中毒暴毙。
他匆匆跑到藏经阁,却仍无法进入阁楼。他的幻术修为太浅,只能以夜色为掩护,短时间内施用入门级的障眼法,若在明处施法则是破绽百出,因此只好耐着性子等到晚上。
然而到了晚上,他却现玄灵塔不见了!一时间他如同跌入冰窖,却不甘心就此放弃,在藏经阁一番打听,才知道县衙的师爷以住持的佛珠为信,上去取过一本经书。
元隐料想其中另有隐情,便悄悄换了俗家打扮,从寺里跑了出来,在太康县衙附近伺机窥探。那夜衙门书房外的那株老柳,就是他伏在窗外偷听,被师爷现后情急之下变幻的。
就这么一路追踪却无从下手,直到眼睁睁看着玄灵塔被送到了庆王府。王府地方太大,他的障眼法又只能使用须臾,就算偷溜了进去,恐怕他还没找着东西在哪里,就已被人现,因此他不敢轻举妄动。在王府外转悠了两日,接着,他便成日坐在庆王府斜对面的茶楼上,留意王府内进进出出的人,盘算着如何潜入王府。
话说回来,这会儿从庆王府里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楼上茶座,就在元隐座位旁,元隐便竖着耳朵听。
只听一人说道:“唉,烦啊,顺才兄弟。”
另一人便道:“得了吧,周大哥,现在库房啊、后厨的事都是您在操办,美差在手,多少人酸得牙都要掉了,您还有什么好烦的?”
姓周的叹了口气:“最近府里事儿多,但我大孙子满月,我得回乡下几天,原已经向刘管事告了假,跟他说我侄儿来顶,谁知我侄儿刚才找人带话,来不了了!这一下不知如何是好,明日一早,我便该回去了。”
那人道:“依我说,您一年到头为王府操持,不过告几天假,若换了我们这边的王管事,肯定啥都不说,让您回去了。偏你们那个刘管事,唉,小弟我也不便多说,来,喝茶,喝茶。”
姓周的端茶未饮,道:“刘管事就那样,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去。”
顺才又道:“您也不用怕,要说年头,您比刘管事来得久吧,又跟兰妃是旧识……”
姓周的立刻道:“你可打住吧,兰妃最不喜别人提这茬,咱出身低微,可不敢乱攀这些个关系。”
“知道,我就是在您跟前这么一说,我的意思是啊,就冲这些,您该回去就回去,改日若他问起,只推说不知侄儿不来,谁难道还因为这事儿能把你怎么的。”
姓周的点点头:“好,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周其胜怎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元隐听到这番对话,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却说展昭晚饭后就打了凉水和帕子进屋,把浸湿的帕子敷在沐晴云额头,一次一次,不厌其烦。
不多一会儿,桃林酒肆的姜掌柜也来了。原来大夫来诊治后,公孙策就托人给姜掌柜报了平安。
姜掌柜见她受了伤,本来颇为心疼,但听说她并无大碍,又见展昭亲自陪在一旁,担忧之余竟然露出一丝喜色来,与展昭说了几句,便拿出一条桃木坠子的项链绳:“这就是日前那道士送的符,就怕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已遭了一番罪,我琢磨着还是快把这符给她送来,只愿她以后都平安无事。”
“好。”展昭接过项链,顺手塞在沐晴云枕下。
姜掌柜笑道:“我看呐,幸好有展大人您这样的大贵人,晴姑娘才能逢凶化吉。我早就觉得咱们晴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人。啊呀,老婆子还要回酒肆做事情,晴姑娘就托付给您照顾了,劳展大人多费心、费心。”说着竟然连多留一刻的意思也没有,嘴上说着关心的话,眼里却带着不可言说的欢喜,满面含笑地走了。
展昭守至深夜,终于,沐晴云的热退去了大半。
他算了算时辰,还有约两个时辰该陪包大人去早朝,便坐在床边脚榻上小憩一阵。
此时沐晴云悠悠醒转过来,但觉浑身轻快了许多,只是头还有些晕。周围光线昏黄,展昭正在床边支着额头闭目小憩,近乎完美的睡颜让沐晴云的目光不由自主逗留了一阵,接着她侧头看了看,桌上有未烬的烛火,床边放着水盆,想到是展昭救了自己回来,又不眠不休照顾自己,心头涌起一阵暖意。她不忍起身惊扰他,于是僵着身子继续躺着。
这么一来她就很无聊。她先看了看自己的手,十个手指上都缠着棉纱,只露出一截指尖;再试着摸了摸脸,脸上有药,好像没那么疼了。百无聊赖中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已经毫无睡意的她又把视线回到了展昭脸上。
昏黄摇曳的烛光笼在那线条分明的轮廓上,凭添了几分温柔与暧昧。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沐晴云内心感叹,只是细看去,见他眉间锁起两道竖纹,便情不自禁伸出手,用指尖在其上轻轻抚过,果然眉心舒展开了。她莞尔一笑,一时动情,又顺着如剑锋般的眉毛继续描下去。
于是展昭长长的睫毛动了动,醒了,一双星眸看向她。
沐晴云心虚地一下子缩回手,手足无措地从被窝里坐起来,结结巴巴道:“展昭,你、你眉毛上有只大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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