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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艺术节。而陈冬桦将要作为学院代表人物上台表演。
而时淩的目的,便是找到陈冬桦的手机。
陈冬桦上台演出,一般般不会带手机,那东西一般都会放在休息室。
陈冬桦上台的十几分钟,就是她作案的最好时机。
演出将在一号教学楼的报告厅举办,是的,是时淩前晚出事的地方。
计划正在实行,时淩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教学楼里,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时淩抬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摄像头,那幽黑的镜头是看不到底的深渊。
她嘴角泛起冷笑,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摄像头的监控范围里。
不躲监控,她就是要堂堂正正地走在这里。
走到一半,远处忽然响起陈冬桦甜的腻的声音,时淩听见了,随即躲到了一旁的教室里。
“张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会来,你看,我给你留了个位置,是最好的观看方位哦。”
陈冬桦抱着男人的手臂撒着娇,在时淩面前趾高气昂的她此刻却夹着声音故作甜美。
艺术节对陈冬桦来说应该挺重要的,她就化着得体的妆,身着露肩的白色长裙,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脖颈修长,带着相配甚好的珍珠项链,贵气得宛若天鹅。
张栩,也就是隔壁艺术系的系草,也自然长得不差,但是和耀眼的陈冬桦相比还是过于普通了。
他故作亲昵地刮了刮陈冬桦的鼻子,笑着说道:“既然是你的重要日子,我哪有缺席的道理。”
两人笑作一团,空气中充满了腻的臭味,恶心地时淩下一刻就要吐出来。
时淩强忍着恶心,等待着他们离开的机会,伺机而动。
但是他们一时半会都走不开。
真服了,周围又没人,装给谁看啊。
时淩受不了这俩烂人搁走廊唧唧歪歪扭来扭去,还要被迫接受他们娇妻霸总的语录。
过了好一会,有人催促陈冬桦要准备了,他们才离去。
时淩悄悄打开一拳宽的门缝,观察外面没啥人了,正打算进一步推开门,肩膀上冷不丁被人搭上了手:“你在做什么?”
“!”
时淩吓了一跳,压抑住要尖叫出声的冲动,心脏都要骤停了。
她回头,映入眼帘的一张放大的脸,男性,凑的很近,一双勾人的丹凤眼中是含笑的琥珀色瞳孔,隔着眼镜,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时淩。
时淩怒扇他一巴掌:“你有病啊?不会出声说非得吓人啊?莫挨老子!”
男生的脸被打偏到一旁,眼镜都飞了,他似乎还没意识到什么,原地怔愣了一会。
“?”
时淩本来就是病人,力道不算大,男生的脸甚至都没巴掌印,也没红。
男生扶好眼镜,也有些生气:“好好说话,动什么手,我身上有摄像头可以告你的!”
“你!”时淩眉头皱起,瞪了那男生一眼。
室内太热时淩早就把口罩拉到下巴方便呼吸,此刻,她一张脸大大方方地展现在空气中。
而男生,他看见了时淩消瘦苍白的病容,因为愠怒只带上了一点点红。
这张脸,好熟悉。
啊!这不是他一直在找的那个!前天因为突哮喘住院的——
“时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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