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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扬将人放到炭火旁,反复揉搓着易冰清那双冻得通红的手,心疼道:“手好冰,是我过分了。”
“是过分,但不在此处。”
“嗯?”
“这才是最过分的,”易冰清抽出手,随手拿起案上的铜镜,指着自己颈间那两处咬痕,白了夏云扬一眼,“让我如何出去见人。”
齿印、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交叠掩映,格外抢眼。
“挺好看的啊,怎么就没法见人了,”他抢下那面铜镜,将人揽进怀里,唇贴着易冰清的耳轻声呢喃:“这才哪到哪啊,过会儿我陪你一起数。”
烫热的气流扑在微凉的耳廓,冷热交替,瞬间红了一片。
易冰清只觉身体一轻,再次被人横抱在怀里,嗔怪道:“干嘛,别胡闹,我明日还……”
滚烫的唇压了上来,堵住了他未言尽的话。
易冰清喘着气松开他的唇,将人放在榻上,外袍散落一地,邪魅一笑,“我能干嘛,不过是想帮师尊暖床罢了。”
“暖床就暖床,别动手动脚的。”
夏云扬将袍子扒了个干净,一溜烟滚进了被褥间,只留脑袋在外,一双弯弯的笑眸直勾勾盯着易冰清,倒是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进来吧。”夏云扬将方才捂热的地方腾出了,自己挪到外侧。
还真是暖床,可以说是相当贴心了。他想。
“愣着干嘛,来啊。”
易冰清回过神来,躺在了夏云扬让出来的位置处,是暖和,有人暖床的感觉是不错。
还未等他感叹完,那具烫人又结实身躯便覆了上来,欺身将他压下,接着滚烫的唇便覆了上来。
室内,春光旖旎,门外,雪落无声。
次日,早。
窗外一片苍茫,映得屋内格外亮堂。
易冰清已经穿戴整齐,并对着铜镜打量了半天,反复后才放心。
要是换了以前,他怎么都想不到,修炼的障眼法全用来遮挡那些暧昧的红痕了。
他现夏云扬是越来越大胆了,之前还会稍微顾忌些,现在每次与他同床,总要在他身上留下数日不褪的痕迹,像是在宣誓主权一般。
做了标记,你就是我的人了。
“师尊看我还不够吗?还要揽镜自赏。”
夏云扬只披着里衣,露出胸前的旖旎,轻佻浪荡,侧躺在榻上手掌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易冰清。
易冰清早习以为常,与6青山约定的时辰就要到了,他即将启程去崇明山赴宴,“我走了,困就再睡会儿,记得吃饭。”
夏云扬不声不响地从身后搂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睫毛如蝶翅扑闪了几下,“不去行不行啊?”
“已经应下了,两日内就回来了。”
“我心慌。”
“饿了?一会儿起床去吃早饭。”
“不是。”
“那是什么?担心我啊?”
“嗯。”
“只是去赴宴,又不是去刀山火海,我的修为你还不放心吗,况且掌门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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