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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

聽到他倆對話的秦羨墨有些心梗，同時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緊緊抓住，捏的他心裡泛酸，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

姜江哭了，他是弄哭的。

——

秦羨墨不知道在這裡床上枯坐了多久，宿舍里關了燈，陳朴和王明都安靜了下來。

秦羨墨目光依舊緊緊的盯著兩人之間的床簾，過了許久，他手指微微顫抖著，拉開了床簾上的拉鏈。

他終於看到了姜江，對方懷裡抱著人魚寶寶，睡夢中皺著眉頭，像只沒有安全感的小獸，蜷縮在狹小的床上，黑暗中，隱隱能看到對方發紅的眼眶。

秦羨墨內心刺痛，手指顫抖著，想要碰一碰對方的眼睛，卻在快要碰到的地方，停住了動作。

他閉了閉眼睛，他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和姜江親近？他不配。

秦羨墨收回了手，就這樣看著姜江，目光緩緩變得痴迷，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看姜江的眼神有多變態，仿佛要把對方吃了一樣。

——

清晨的一抹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秦羨墨捏了捏眉心，一夜沒睡的結果是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

他像是感覺不到一般，依依不捨的看了姜江一眼，然後，才把床簾拉上。

他躺在床上，準備眯一會兒，等姜江醒來，他也不知道等姜江醒來能做什麼，內心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但一夜沒睡的精神格外睏倦，秦羨墨沉沉睡去，沒過多久他忽然驚醒，急匆匆的下了床，卻發現姜江早已離開了宿舍。

秦羨墨看了眼時間，剛剛七點，距離早八還有一個多小時，姜江在躲他。

——

姜江確實是在躲秦羨墨，他知道秦羨墨應該不想看到他，他更不想面對秦羨墨厭惡測目光，所以還是不要碰到吧。

姜江一直在圖書館呆到快上課的時候，才去了教室。

路上，偶爾有人看他，可能是難得看到他一個人，神色間掩飾不住的詫異。

誰不知道姜江和秦羨墨形影不離的，今天看到姜江一個人，他們不驚訝才怪。

不過也就驚訝了一下，就算關係再好的人，也有不在一起的時候，所以他們也沒有多想。

姜江就這樣來到教室，和吳潯以及周瑾坐在一起。

周瑾見姜江一個人，還特地看了眼時間，驚訝道，「我去，今天秦羨墨竟然不陪你上課，咋回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說完，被吳潯扯了扯袖子，這才注意到姜江臉色有點不太好，連忙閉了嘴。

果然，姜江跟沒聽到一樣，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周瑾偷偷給吳潯使眼色，「我去，這啥情況啊。」

吳潯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