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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來到縣衙,縣令拿出一封書信道:「兩位都頭,今日見召,非為別事,卻是青州府慕容知府有封書信寄給本官,乃是聞你兩個豪傑聲名,要借調你二人去青州公幹。」
兄弟兩互看一眼,曹操道:「本縣乃是東平府治下,青州府如何借調我等?」
縣令道:「若是尋常知府,自然不敢,這慕容知府卻是當朝國舅,只因他妹子慕容貴妃在宮中頗受寵愛,因此他做事也無甚忌憚。」
曹操道:「原來如此,卻不知他調我兄弟去何用?」
縣令道:「按他信中所說,乃是他治下有座清風山,山寨有伙厲害強人,勾結青州府治下青州寨的副知寨花榮,殺死了正知寨劉高,慕容知府便派指揮司統制秦明和兵馬都監黃信去剿滅清風山,誰知這兩個人不知如何,也背反朝廷落草為寇,反來攻打青州,雖是不曾打下,卻殺了城外許多好百姓,因此慕容知府氣炸了肺腑,要拿下這干人剮了報仇,奈何本州卻再無得力將才,不知聽誰提到你們兄弟大名,這才寫書來請。」
武松聽了便看兄長,曹操卻低下頭默默不語。
縣令便道:「武大都頭莫要憂心,若不願去時,我自回書找個藉口拒了他,畢竟不是我本府之事。」
曹操道:「縣尊既說了那廝是個有來歷的,平白拒之,怕於縣尊前程有礙。武某也不是怕去打仗,只是那些賊寇既能讓官將降順,想必戰力不弱,我兄弟二人雖有些武藝,但猛虎也鬥不過群狼。」
縣令笑道:「若是擔心此事,倒是大可不必。那慕容知府和東平府陳知府借了精兵五百,他本府也有一千餘能戰之兵,都歸你兄弟統帥。」
曹操聽罷,亦笑道:「既然如此,我兄弟願去。」
縣令大喜,當即將調兵文書交予,讓他路過東平府時調領軍隊。
二人告別縣令出得衙來,武松道:「兄長,為何要去替別人賣力?」
曹操道:「為兄之所以應下此事,一者乃是靜極思動,二者也是要看看這宋國兵馬究竟戰力如何,三者,也要趁勢結納豪傑,以為將來計。」
回到家裡,跟潘金蓮說了要出征之事,潘金蓮頓時兩淚汪汪,不快道:「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何況還要上陣殺敵,卻不是平白冒了兇險?家裡如今富貴,大郎安心享受豈不是好?若嫌奴家伺候不周,便再買幾個小的伺候也好。」
曹操哈哈大笑,伸手揉著她臉道:「你道我是色中餓鬼麼?那等小女子不識風情,有何韻味?若有餘力,多征伐你幾趟不好?罷了,婦人家少管男人的事,此去慢則兩月,快則一月便回,你在家安安生生,可不要給我搞出什麼難看名堂。」
潘金蓮頓時紅了臉,嬌嗔道:「奴家如今滿心眼只有大郎,你如何還不肯信我。」
曹操嬉笑道:「哦?那且讓我嘗嘗,滿心眼只有我的婆娘,是個什麼滋味……」
一宿無話。
次日,曹操與武松各穿一身皮甲,點了四十人出城,潘金蓮灑淚相送,直到曹操去得遠了,才回家關門閉戶,打定主意絕不出門一步。
曹操所帶四十人,一半是縣中土兵,一半是本縣及周邊各村的閒漢,都是頗為精壯膽大的漢子,早被曹操用銀子餵成了心腹。
他平時和武松練武,也兼帶著指點指點這些人,不說多厲害,列陣而戰,等閒四五百人也衝突難破。
兩日後到了東平府府城,拜見過知府,拿出調兵文書,又得五百東平兵。
曹操知道磨刀不誤砍柴工之理,每日只行四十里便早早紮營,花半天來調理這些軍卒,如此且行且練,過了五七日,至少看上去齊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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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眾人正行,忽見兩座高山彼此相對,高矮一般,山勢相似,恰如孿生的一般,曹操不由喝彩:「好座對影山,卻似一對門神。」
這時探馬回報,道前面兩山中間一條大道,兩三百人堵在路途中間,分作兩股相對,一股人都穿紅,對面一股都穿白,兩股人中間,兩匹馬、兩員將,兩條戟,斗得正酣,不知是何來歷。
曹操見狀喝停人馬,和武松兩個打馬近前,看那二將相鬥,看了片刻,武松笑道:「這倆個戟法也就尋常,打扮倒是考究。」
為何這般說呢?原來這二人,一個騎紅馬,穿百花袍,披掛朱甲,腰帶上一圈子的紅瑪瑙,手中朱紅畫杆的方天戟,戟上一條金錢豹子尾,飄飄灑灑十分漂亮。
另一人毫不遜色,騎白馬,穿素羅袍,披一身銀光閃閃的鑌鐵甲,銀腰帶,手中一條寒銀畫戟,戟上掛條金錢五色幡,一片素白中一點彩色,亦是十分醒目。
武松聲音雄厚,二人本斗得正酣,一聽他此言,交換個眼色,同時退開,怒目瞪著武松。
那穿紅的便罵道:「我二人這兩條戟,走遍天下也再難有第三條能及,你這廝不懂戟法,胡言亂語什麼。」
武松哈哈大笑,馬後拔出兩條大鐵戟來:「那你二人看我這兩條戟,又覺如何?」
穿白的大笑三聲道:「你這兩條戟,傻大粗笨,砍樹或許可以,上陣便要露怯。」
這兩人都不過二十出頭,一副年少氣盛之姿,武松也不為己甚,只笑道:「我這兩條戟練成,還未逢過對手,今日狹路相逢,要不你兩個便來試試我這戟是否只能砍樹。」
穿紅的笑道:「就憑你也配邀戰我二人?只我一個,三招敗不得你,我給你磕頭。」
說罷一夾馬腹,如道烈火般直衝過來。
武松大笑道:「兄長,容我去耍一耍。」說罷策馬衝出。
二馬相交,那穿紅的憤憤一戟刺來,武松鐵戟一擺,當的一聲,那條畫戟脫手而飛。
紅衣服驚得目瞪口呆,武松笑道:「怎麼樣?磕頭吧。」
那穿白的卻插口道:「磕什麼頭?你不過仗著力大,他不曾防備罷了。若是比戟法精妙,他要勝你十倍。」
武松搖頭道:「好啊好啊,那你們倆一起上,讓我看看何謂戟法精妙,我也不用力氣壓你們。」
穿白的打馬而出,走到半途,長戟一挑,將地上朱紅畫戟挑起,遞到紅衣人手中,兩人同聲大喝,雙戟一左一右刺來。
武松揮戟去擋,他說話算話,果然不使大力,只將力道控制在與這兩人相似幅度,三匹馬走馬燈似的轉,四條戟上下翻飛,打了五七合,武松忽然探出左戟鉤住紅戟一拉,紅戟頓時擋住白戟,武松右戟一伸,輕輕架在白衣人脖子上。
紅戟還待回抽,武松左戟滑出來順著對方戟杆劈落,駭得紅衣人連忙送手,武松的戟尖已抵在他心窩。
那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翻身下馬,納頭便拜:「我二人坐井觀天,今日才見世間豪傑,願知哥哥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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