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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得喉间渴的人想上前抿一口。
韩嘉榆弯腰,低头,探过去。
嘴唇停在时冬暖耳边,淡绯的唇色与其几乎要染成一片。
他察觉到时冬暖呼吸停滞,却轻笑一声,呼出的气息打在少年颈侧,烫得人明显一颤。
却没躲。
时冬暖很紧张,却没有躲。
韩嘉榆就着这个姿势,极轻极轻地说话:
“急着回家了?”
说完话,也不站直,就悬在人耳边。
等人想回应,本能地转过点头,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就会缩短,气息便更肆意地钩织在一起。
逼得时冬暖不得不后撤一点,才避免亲上去的结局。
“这……这句话……”时冬暖也低声反问,“需要贴着耳朵说吗?”
“需要。”韩嘉榆不假思索。
说完,韩嘉榆才站直,拉开距离。
仿佛刚才的动作是一场表演,如今演出已毕,只待观众喝彩。
旁边的俩观众妹子也很配合,险些没压抑住尖叫:
“这就是成年人的段位吗?”
“倒也不必光天化日舔耳朵吧?”
什么舔耳朵!
时冬暖小脸一红。
是耳语,是耳语啊!
方才的姿势本就暧昧,旁人的议论更添心虚。
流言像是有了实体,使残留在他耳边的热气当真化作一点舌尖,缠着那点敏-感的薄肉,产生确实被舔舐的错觉。
让时冬暖缩着肩,抬手使劲揉去那点缱绻的燥热。
腐女观众二人表情安详,仿佛刚被喂完珍馐美馔。
直男观众李羽面红耳赤,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唯独程彰表情不太好看,板着脸咬着牙,看向地面不再说话。
“那就回去吧?”韩嘉榆轻描淡写。
“哦,好。那大伙儿,我先回家了!下周见!”
告别之后,时冬暖坐上车,正绑着安全带,车外几人的交谈清晰飘进窗内
“那人不是小舅吗?你们连亲戚都能嗑?”
“枝枝你男票好清纯,居然真信了。”
“李羽啊,或许是全国各地习俗不一样吧?总之在我们这儿,小舅跟外甥说话的时候,是不咬耳朵也不压气泡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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