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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然后?”

  &1dquo;你对他产生情绪也好，渴望也好，对你的病情存在正面反馈。”

  静默片刻，他笑了下，&1dquo;或许，你可以尝试对他做出点什么。”

  汪林莞一头黑线：&1dquo;&he11ip;&he11ip;”

  简而言之，就是继续嫖他，是吗?

  &1dquo;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如果方便，你可以约他过来，我来跟他谈。”

  &1dquo;&he11ip;&he11ip;”

  谈什么?怎么让他配合自己嫖他么?

  汪林莞微微一笑，果断拒绝：&1dquo;&he11ip;&he11ip;小裴哥哥，我谢谢你啊，我还想要点脸，真的。”

  裴翊：&1dquo;&he11ip;&he11ip;”

  这事儿翻篇揭过，临走，裴翊叫住她，&1dquo;现在还画不了东西吗?”

  汪林莞错愕回眸，没想到这么禁欲到冷淡的医生小哥哥会问她的私事，她没出声，他又问：&1dquo;真打算放弃自己的设计梦?”

  她偏头想了想，猜出罪魁祸，&1dquo;裴三告诉你的?”

  裴翊：&1dquo;不觉得可惜?”

  可惜什么的，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尝试过各种办法，但是创作这玩意儿，对情绪要求极高。

  她这样的，又能创作出什么好的作品呢?

  浓密的羽睫轻敛，她轻轻地笑，&1dquo;比起可惜，或许我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活得像个正常人。”

  &1dquo;梦想太遥远了。”

  &1dquo;以前，我指的是中二时期，我还挺多梦想的。想当个享誉国际的设计师，想创立属于自己品牌，想做一切自己喜欢的事儿。”

  汪林莞抿了抿红唇，心里酸酸麻麻，&1dquo;包括，他。”

  裴翊：&1dquo;他?”

  小姑娘冲他笑笑，向来冷清的眼睛里，在提到那个人时，眼睛里的神采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熠熠夺目。

  &1dquo;很早以前，我真想过，等我长大了，就去钓他，让他变成我的。”

  裴翊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1dquo;现在呢?不喜欢他了么?”

  &he11ip;&he11ip;

  从医院出来，脑海里依旧回荡着裴翊那句&1dquo;现在呢?不喜欢他了么?”

  隐匿在心底的东西，从不曾说出口的少女心事，这会儿像是涓涓水流，在血液里缓缓流淌。

  入冬后，总在下雪，小姑娘摘了兜帽，扬起明艳的小脸，任由雪花落在脸颊，眼角。

  晶莹的雪花在她眼角眉梢间融化，像是一种无声哭泣。

  回程路上，是温时在开车，上车后，她精神状态不好，仰躺在车座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