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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他们还要负责雄虫的衣食住行和虫身安全。
不过,雄虫之间背地里互殴的事,就不在他们的责任范围之内了。
听着唐煜明显不太上心的保证,蒙锰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雌虫身上。
刹那间,这位刚才还说打虫的不对的医虫眼底闪过一丝暗芒,拳头蓦然捏紧。
“你想干嘛?”唐煜没忽略蒙锰的表情,生怕他再上去补几脚惹出事来,抬手朝角落指,“救虫要紧,别的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角落里的雌虫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连带着呼吸的起伏都看不见,蒙锰被这惨烈一幕刺激到,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似的,将肇事雄虫暂时抛在一旁,快指挥身边的医虫,对伤者进行紧急救治。
唐煜出于本能多看了几眼,伤重的雌虫脸上的血迹被擦拭干净,露出原本的样貌。
——这是,老熟虫啊。
唐煜轻飘飘移开目光,
怪不得这群雄虫说“抓了一只受伤的雌虫”,敢情这倒霉的受害虫是结婚那天跟他撞飞行舰的虫啊?
倒是巧了。
虽然早就猜到飞行舰故障事件是由安尔雅主导,但猜到和亲眼撞见虫是两码事。
唐煜捂了捂不太舒服的胸口,兀自垂下眼眸,他不在意安尔雅的意图,因为那是针对原身的,只是这么久以来安尔雅对此只字未提,他希望有一天安尔雅可以主动坦白这件事。
唐煜疲倦得很,接下来的场景恐怕也不适合雄虫在场,索性招呼都没打,照着地图一只虫回到病房,把要去档案室拿稿纸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雄主虫!雄主虫您终于回来了!”居家机械虫婴婴原本立在门口当装饰,检测到唐煜的脚步声猛然苏醒,想要扑上来贴贴蹭蹭,但记起雄主虫要为雌主虫守身如玉,又退后半步,献宝似的打开自己的脑壳,“这些都是雌主虫刻意吩咐婴婴给您做的营养餐,您可要吃光光才行呀!”
唐煜往那硕大的脑壳里瞟了一眼,嘴角抽搐了两下:“我觉得我的伤已经痊愈了,不需要这么进补。”
他又不虚。
这满满一脑壳的食物,足足顶他平时一整天的量,他的雌君生怕他饿到,难道就不怕撑死他吗?
“不行哦,雌主虫说,雄主虫要吃多多才能好得快!”婴婴缓慢转动着圆头,搬出“圣旨”出声抗议。
唐煜争辩不赢,很给面子的去洗了手,坐在餐桌前,倦怠地觑着婴婴一一取出饭菜,摆满了整个餐桌。
刚才在雄虫宿舍的视觉冲击让他胃口不佳,挑挑拣拣吃了几口就放下餐具,打开光脑,要给安尔雅消息,告状婴婴浪费粮食。
没想到安尔雅先将通讯打了过来,唐煜顿时挺直脊背,脸上的倦容一扫而空,按下接通键:“中午好雌君,你吃饭了吗?”
“雄主。”
安尔雅的声音从光脑内传出来,有点沙哑,却很柔和。
他那边的声音很是杂乱,镜头对着天空,只能看到军雌那双浅紫色的眼眸:“我已经吃过了。我听医虫和婴婴说,您最近胃口很不好,请问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还是他们敷衍您、给您送的餐不合胃口?”
在安尔雅眼里,唐煜是个单纯善良的雄虫,他不在身边,有被虫苛待的嫌疑。
唐煜:“……”
唐煜默默将光脑摄像头转向餐桌,一言未,但此时无声胜有声:你见过哪个重伤初愈的雄虫,能狂炫一桌子饭菜的吗??
安尔雅沉默了。
静默让唐煜清醒,被血腥场面冲散的敏锐直觉开始复苏,心里咯噔一下:“安尔雅,你怎么不让我看你全身?是战情危及、你受伤了吗?”
“没有。”有虫关心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安尔雅心头涌上一丝甜蜜,小心翼翼将镜头往下调整了几厘米,露出整张脸,认真看着雄虫解释,“雄主,我没有受伤。只是我们刚结束战斗不久,场地还没清理干净,不太好看。”
战情吃紧是真的,但还没到能伤他的地步,只是安尔雅现唐煜怕血,舍不得吓他。
唐煜脑海里闪过尸山遍野、血流成河的场面,顿时面色一白,胃里一阵翻腾,险些把刚吃下的饭呕出来。
生理性恶心之余,唐煜更加心疼自己的雌君,只可惜隔着光屏,别说亲亲抱抱,就连拉拉小手都办不到,只能可怜兮兮地口头表达:“雌君,我现在好想你怎么办。”
雄虫面露忧虑,眉间叠出一道小褶,桃花瓣似的眼睛里满是失落,惹得安尔雅心底阵阵疼惜:“雄主,我尽力争取早点回去好吗?”
军雌说话时眼神坚定,显而易见是认真的。
唐煜吓了一跳,急忙摇头:“你别着急,我没有催你的意思。你按你自己的部署作战,不要急功近利,只要不忙的时候记得给我视频报平安就行。”
万一安尔雅因为着急结束战局而出了什么事,亦或者导致第一军损失惨重,他不就成千古罪虫了吗?不过是小小的想念而已,他能克服。
雄虫着急解释的模样落在安尔雅眼中,一直刻印进胸腔那颗跳动的心里,激起阵阵波涛。
安尔雅不禁自内心抿唇而笑:“雄主,您请放心,我既然身为第一军的上将,就绝不会失职。”
同样的道理,我既身为您的雌君,亦不会让您失望。
“我信你。”唐煜神情松懈下来,仿佛一只瘫在床上翻出肚皮的猫,“雌君,我能不能去一趟柏谙公爵府啊?”
想要执行释放伊文、以及后续的计划,其中必须要有安尔雅肯。
唐煜将自己和伊文谈的合作一一和自家雌君说明,末了又转了个身,将下巴搁置在椅背上,哼唧道:“释放伊文·柏谙,这一环总不好太突兀,我只是将计就计去见见虫,他们现在用得着我,我不会有危险的。”
安尔雅从始至终都在认真听唐煜的话,哪怕时不时皱眉,也未曾出语打断,直到雄虫说完,他才表一句自己的看法:“据我所知,伊文·柏谙是个独断专行的虫,哪怕被捏住命脉,也只会假装示弱,等敌人松懈时扭断对方的咽喉,雄主要怎么保证他不会临阵反水,跟着柏谙公爵一块儿算计您?”
“他不会。”唐煜坦荡地说。
斩钉截铁的语气令安尔雅倍感诧异,不安感在心底无限滋生,紫眸微颤:“雄主就这么信任他?”
这语气怎么有点酸?
“我跟伊文·柏谙不熟。”唐煜当机立断,举起单手竖起三根手指做誓状,“我向虫神和我的雌君起誓,伊文·柏谙之所以值得信任,是我动用了一点点不入流的手段,不参杂其他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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