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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蕊起得很晚,睡到快中午,醒来眼睛都肿了。林蕊揉揉眼,迎面就撞见任勋扬,“呃~~,你怎么来了。”
任勋扬看着她有点担心,“眼睛怎么肿了?别揉,”说完拉开她揉眼睛的手,“一会儿眼睛更肿,别揉了。”
“哦,我哥哥呢,怎么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林蕊伸头往院子里望了望。
“眼睛怎么回事,哭了?”任勋扬声音轻轻的像江南春日里落的毛毛雨,随着风直往人心里飘。
林蕊又想揉眼睛,被他拉住,“没哭,就是睡太久了,我哥哥呢,怎么没看见?”林蕊眯了眯眼去看他。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你大哥和你爸去我家了,说是找我爸有事,三哥去山里了,你其他哥哥在后院。”
“家里有吃的吗,我饿了,”林蕊刚起床,脑子还有点木,抬手又想去揉眼睛。
林勋扬有点急,“眼睛疼?”说完把她脸抬起来去看,“没事,你揉红了,别揉了,记住啊,我去问问有没有吃的。”
“不用了,我喝点水,一会儿要吃午饭了。”
“那你先去洗洗脸,不许揉眼睛了,一会儿揉破了怎么办。”任勋扬不放心的看着她。
“嗯呢,我知道了,不揉了4,马上就洗脸,我哥怎么也不来叫我,我都饿了。”
林国祥看任勋扬拿东西一直没回来,就想来屋里看看,结果一进来就看见小妹和任勋扬站的很近,小妹侧着身背对着自己,任勋扬站在她侧边,用自己挡住屋外照进来的阳光,低头很温柔的看着自己小妹。他从没见过任勋扬,这样看过别人,一直觉得他对人礼貌又疏离,给人一种不远不近的感觉。自己小妹好像在说什么,任勋扬微弯着腰一直盯着小妹的脸,好像是在仔细听她说话,然后他就看见任勋扬抬手把小妹的脸抬起来掰过来朝着自己,仔细看了看什么,又低声的跟小妹说着话。
任勋扬想了一下,直接去了厨房,锅里有两个煮的荷包蛋,放在锅里温着,里面还加了红糖,看起来很诱人。
“婶子在锅里给你留了吃的,你洗完就来吃,我给你放桌上好不好。”
“好,我刷完牙就来吃,”林蕊一边刷牙,一边和他说着话。林蕊今天没扎辫子,头披散着,洗漱完,脸颊附近的头也湿了不少。
坐在桌前,红糖鸡蛋的温度刚刚好,林蕊小口小口的喝里面的红糖水,吃了一小口荷包蛋,真好吃啊,林蕊出了满足的叹谓声。
“这么好吃吗,不知道还以为你吃了什么山珍海味,”任勋扬也不走,坐下陪她吃吃东西。
“说明我吃东西香呀,你吃吗,”林蕊问他。
“就两个鸡蛋怎么吃?”任勋扬一直看着她小口小口吃。
“分你一个啊,反正一会儿就吃午饭了,”林蕊刚好吃完一个鸡蛋,喝了两口红糖水,把勺子扔碗里就想跑去后院。
“我不吃,你自己吃完,”任勋扬伸手拉住她,“自己吃,多吃点,多长点肉。”
“过年就可以杀了吃肉?”林蕊歪着头看他,跟他开玩笑。
“嗯,快点自己吃,”任勋扬抬着下巴示意她快点坐下继续吃鸡蛋。
“我妈呢,我妈怎么也不在,我嫂嫂呢,怎么都不在家。”林蕊低头戳了戳碗里的鸡蛋问他。
任勋扬眼里浸满了笑意,“婶子和大嫂二嫂去山上了,说是去捡菌子,就是你上次晒的那个,还说要挖野山药,说不认识,说是等你醒了下午带上你一起去。”
“你上次说教我打枪什么时候教我,你别想耍赖,”林蕊气鼓鼓地看他。
“没说不教你,但是打枪声音确实有点大,我给你做了个别的,你先玩,你练练准头,等你会了,我叫你打枪,你很快就能学会了。”
林蕊立马坐直身子,眼睛亮晶晶的去看他,“什么?我跟你说你别拿玩具哄我,我十六了,不是六岁,别老把我当小孩儿。”
“知道,不把你当小孩儿,”说着从兜里摸出一把不大不小的弹弓,“这个可不是玩具,这个是我从部队带回来的,之前我拿它在驻地附近猎了很多猎物,你拿它在山里猎个兔子完全没有问题,之前没给你,是因为这个皮筋以前是按我的臂力做的,你估计拉不动,我自己改了一下,上次去县城我还去买了很多钢珠,我放在堂屋了,一会儿你收进屋里,别让柱子玩,吃到嘴里就完了……”任勋扬一点点嘱咐她,话还没说完,人就跑进去找钢珠了。
林蕊拿着很稀罕,这把弹弓不是木头做的,像是别的金属,林蕊不认识,但总归是好东西,“那下午你跟我上山吗,你教我玩,我要去试试。”林蕊开心的不得了,早就想自己去打猎了,可惜自己什么都不会,她要趁这一会,多囤点吃的,如果真蝗灾阻止不了,至少家里有点吃的。
“行,下午我陪你去试试,你先把钢珠找个地方放,别放在柱子能拿到的地方,放高点,”任勋扬自然愿意,恨不得每天都跟她在一起。
“知道了,你好啰嗦,你比我妈还啰嗦,你说两遍了,我知道,我会锁起来的,钥匙放身上,不让他玩,”说着就去放。
任勋扬跟在她后面,看她走路都轻快了起来头在后面一晃一晃的。
林蕊放好钢珠,准备把头扎起来,“太长了,得让大嫂帮我剪剪头。”
任勋扬也不走,倚着门框看她梳头,阳光正好穿过窗户从旁边照进来落在她身侧,任勋扬觉得她好像比阳光还耀眼,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以前上学学过的所有美好的词藻,都想用来形容她,这一刻他突然变得很安宁,心里那团躁郁的情绪好像被她轻轻熨平,就像白衬衣的褶皱,被她轻轻熨开了,明明她就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别剪了,这样很好看。”
“长头太麻烦,”林蕊脸有点红,不知道是太阳晒的还是害羞。
“你拿个东西怎么拿这么久等你拿来,天都黑了,任勋扬,你摸蛆呢,”“你俩干什么呢!”林卫斌突然提高音量。
林蕊被他吓得梳子都掉地上了,“你干什么,我刚睡醒,你要吓死我啊。”
“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过叫我们,你俩干什么呢!”林卫斌气得胸口疼,感觉这妹妹真的要留不住了。
“我过来刚好撞见她起床出来,能干什么,”任勋扬说完转身就要回后院。
林卫斌拦住他,“你跑什么,心虚啊。”任勋扬听他这么说,立马不走了,转身又靠在门框上。
“你俩出去神经,别站我门口,”林蕊冲他俩翻白眼,把门啪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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