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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看来你也认为自己是错的。”

  白茶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眼前之人并不打算要她性命，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答案。

  业火验本心，若是她真的不觉得自己有错，是不可能被烫伤的。

  可是，她真的错了吗?

  她哪里错了?难道有人想要她的性命，她还不能取他们的性命吗?

  这算什么道理?

  &1dquo;不，我没错&he11ip;&he11ip;”

  白茶死死扣着地面，骨节也泛白。

  她忍着疼痛踉踉跄跄站了起来，那双眸子不知什么时候隐有红光。

  &1dquo;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照旧会杀了他们。”

  &1dquo;不仅是他们，挡我路者，都该杀。”

  火焰无风翻涌，火势越来越大。

  白茶双手执剑，破开了周遭业火。

  这一次她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心头却并不畅快。

  刚才她感到疼痛是因为对他人生死有动摇，现在她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找到了答案，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1dquo;你呢，你也要跟他们一样挡我的路吗?”

  王逆看着眼前人神色平静似死水，没有一点为人的生气。

  那双眸子也似有红光。

  即使没有入魔，也有失道的迹象。

  他对沈天昭的神魂没有兴，他入境只是因为难得突破，想要寻一寻机缘。

  白茶的言下之意很清楚，若是他挡了她的道，也会毫不犹豫杀了他。

  他该走的，这本就和他无关。

  &1dquo;我不能就这么放你走。”

  半晌，王逆将手中的佛串缠绕在手腕。

  &1dquo;我不知道你是错还是对，但是我知道若是就这么放你走了，你会去杀更多的人。”

  &1dquo;那些人害你的，还没来得及动手的，只是想要阻拦你的，或是对你动了杀心的，你都不会放过。”

  白茶歪头，&1dquo;有什么不对吗?”

  &1dquo;他们害我，阻我，不该杀吗?”

  她听不进去了。

  从业火中出来是因为她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认为杀人无罪。

  而促使这一切的是他。

  王逆看着眼前杀伐之气浓重的少女，想起了自己入灵山的时候。

  他的戾气不比她少。

  他曾打死过妖魔，也杀过生魂。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杀，有的妖魔做的是小恶，可怕后患，他杀了它们。

  有的人犯了大罪，但又有苦衷，他还是依法办事，处决度了他们。

  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什么是恶，又什么是善?

  王逆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