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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們的異樣目光,許言臉漲紅,「周承,你別胡說!」
臉紅,是氣的,許言最討厭的就是聽到他們拿著他和江燃開玩笑。這種話,不僅侮辱了他,還侮辱了江燃。
侮辱他沒有關係,可是,他們不可以侮辱江燃。
「我哪裡有胡說,許言,你臉這麼紅,該不會是我說中了吧?」周承看著許言紅著臉,分明就是被他說中了。
「你們可真噁心。」
許言手握緊成了拳頭,努力地辯解道:「我和江燃,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許言知道自己在班上的名聲不好,他不介意。可是,許言不希望江燃也被他拖下了水。
「不是我想的那樣,是什麼樣,」周承坐在桌上,腳踩著凳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許言說道。
「我們只是朋友而已。」許言解釋道。
「只是朋友嗎?」周承忽然想起早上的時候,在校門口看到江燃和許言一起上學。
「早上的時候我看你們一起進來的,你們昨天晚上該不會那啥了吧,咦,好噁心啊。」周承鄙夷地看著許言說道,看著許言的眼神。仿佛像是許言身上帶著什麼病毒一樣。
周承的聲音很大,班上的人都聽到了,紛紛竊竊私語,也開始紛紛的打量起許言來。
「原來許言是同性戀啊。」
「之前就看著他覺得他很娘,沒想到真的是。」
「江燃也是同性戀嗎,他怎麼可能看上許言,一定是許言不要臉去勾引他。」
「對,上次還給江燃帶盒飯。」
周承聽到周圍的人的議論聲,嘴角上揚,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大聲的說了一句,「原來江燃也是個噁心的同性戀啊。」
然而,就在周承說完這句話之後,被人給從桌上猛地推到了地上。
許言眼睛發紅,喘氣粗氣,手緊握成拳頭,大聲說道,「你們誣陷我可以,但是不可以誣陷江燃。」
看著許言發怒的模樣,大家都愣住了,就連倒在地上的周承也微微怔愣了一下。因為,這一年半以來,任憑他們怎麼欺負許言,可是從來沒有看到許言說過一言半語,而是低著頭任由他們欺負和捉弄。
這是大家第一次看到許言生氣。
周承被許言生氣的氣勢給震懾住了一下,可是立刻他反應過來,竟然被許言給推到了,周承從地上爬了起來,衝過去揪起許言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許言,誰給你的膽子,敢推我!」
許言知道自己今天會被揍,他還是想要說清楚,在周承的威脅恐嚇之下,許言努力地克制著自己輕微揚的顫抖,他抬起了頭說道,「我和江燃,沒有除了友誼以外的其它關係。」
「死鴨子嘴硬,你們就是噁心的同性戀,還怕被人知道嗎。」周承將許言按在了桌上,上次江燃也是這樣將他按在桌上。
他報復不了江燃,還報復不了許言嗎?
許言的背被桌子尖銳的邊緣隔得生疼,腦袋也在桌上重重的撞了一下,眼眶有些發黑。
許言掙扎著說道,「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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