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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热情迎来的白袍男子,路远怔了一下,但马上醒悟过来,他知道遇到了自己这副身体的熟人了,一个年头突然涌了出来,他不能装熟识,因为他的确不认识,只有找一个好的借口,他才能避开尴尬,一个借口在心间突然产生。
他傻愣愣的站着看着面前的白袍男子,用着文绉绉的酸腐话疑惑的问道:“敢问兄台你是何人?你认得我?”
热情的白袍男子被这一席话一时搞蒙了,笑容僵在脸上,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恰在这时,身后布棚掀开,老者快步走出来到近前,一边还唤道:“铭远我徒,铭远我徒,没想到为师在这还能见到你。”
路远继续装:“敢问老丈,你是何人?你也认识我?”
近前的老者霎时也懵了。
老者与白袍书生相互对视了一下,齐齐看向路远,路远继续装,扫视一下他们的表情,拱手向二人一礼道:“老丈,兄台,本人被黑骑军的贼人打劫,伤了头脑,醒来所有往事均不知晓了,若非本人包裹中的路引记有名籍,否则本人也不知晓本人是谁。若有失礼,还请两位海涵。”
说完这通话,路远暗暗给自己点了一个赞,完美,理由就这么多就行了,多说无益,反正什么事都不知道了,接下来就看二位了。至于我到底是谁,我知道,你们不知道,但是以后你们肯定会让我知道你们知道的,至于我知道的肯定不会让你们知道的。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遇到亲人,不,熟人了。
老者与书生不由得又对视了一眼,均是大惊的表情,书生想说话,老者则先开了口:“能回来就好,能回来就好,如此已是万幸,虽然伤了头脑,日后定能医治回来,总比你们那些同窗失了性命要好。虽说当下人命如草芥,活路艰难,若能活下来,也是我们家国多一份希望啊。”
老者一席话听的路远心情激荡,是啊,什么时候不是这样,活着难,但能活下来,谁说不止是多一份希望啊?
老者言必,侧身一下,一手挥让了两下:“快,外面冷,你们俩快随为师进棚内一叙。”
旁边的书生刚要拉过路远的胳膊,不料路远说道:“恩师稍等,容我去去便来。”说完便小跑离去。
雾白的雪野,路远一会便不见了,时间不长,但见路远拉着两匹战马从远处走来。
老者见状大吃一惊,忙问这些马匹是从何而来,路远说谎也不打草稿,煞有其事的说:“我昏迷醒来后现在一个茅舍内,脑袋甚是疼痛,旁边还有两个黑匪,想必是他们打伤了我,我无意间寻得这个,”路远一顺手将背后包裹中的棒槌给抽了出来:“然后给他们俩脑袋一人打一下,见他们倒地,我就牵着他们的马跑了。”
老者和书生听闻很是惊惧,没想到路远竟是这般的死里逃生,感叹之余也满是欣喜。
路远接着说道:“恩师,黑匪军离我们已经不远了,我们须赶紧离开为好啊。”
旁边的书生对路远说道:“铭远啊,我已经劝说恩师一宿了,恩师顾忌带着女眷与幼子脚程不便,故不肯离去,宁愿以身等死,哎!”
路远看了一下书生,不好意思的揖礼说道:“兄台休怪铭远,铭远脑伤,已经记不清任何人了,不知兄台是?”
书生赶紧还礼道:“铭远多礼了,是愚兄失礼,愚兄忘记了铭远的苦楚,愚兄是你同窗好友封开,字子仲。”
路远赶紧行礼:“见过子仲兄。”
封开赶紧拉过路远:“铭远莫要多礼,我们当下是赶紧劝说恩师全家离开为重。”
路远点头同意,随封开进入布棚。
经过封开与路远二人的艰难劝说,加之又有两匹战马作脚力,差不多近一个时辰,恩师终于同意了携家人南下。
看着收拾打包物品的老者,路远暗暗嘀咕“古人真倔强,动不动就死志”。
一行人终于上路出了。一行人中除了路远师兄弟俩,还有恩师及师娘,师娘身旁有一婢女,另有恩师的儿媳妇,产有一子,不足十个月大,身旁也有一个照顾的婢女。大大小小七八个人就这样在雪野中深一脚浅一脚的出了。
所幸有两匹马驮着物品,谁走累了也可以骑着马歇息一下,虽然走的不快,但好歹没有怎么停下来,终归是离后面的黑骑军是越来越远了。
行路中无聊,路远向封开打听自己的身世,好歹占了人家的躯体,总是要了解一番吧,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个叫江毅江铭远的家伙应该在庙宇中被冻死个蛋了,可是自己怎么就进入这个死鬼的身体了呢?这就是穿越?
封开知晓了路远的意思,也不隐瞒,毫无保留的就讲了路远和自己家的所有情况。
路远和封开是一个县的人,相距不远,两家多有走动,可算是世交。路远住乡下,母亲早亡,父亲通过院试取得秀才功名后再进读,屡试不中,遂在家开私塾授课,五年前病逝,此后路远跟着娘舅一家过活,娘舅一家世农,无甚营生,十分拮据,舅母很是不喜,路远也争气,离家进府城一书馆谋得抄写职事,赚取费用供应自己学业。
黑旗军攻进府城的时候大肆杀戮,就连书院也未能幸免,全城人四处奔逃,所有人自此下落不明。封开也是比路远早一天见到恩师的。
路远课业很优秀,又写得一手好字,平时对任何人都是礼貌有加,广受书院师生喜欢,也被授业恩师成为“爱徒”。封开戏言道:“此次若非铭远你出面劝解恩师南下,恩师是决计不会答应的。”
路远白了封开一眼,别扯了,我有那么大能耐?没看咱们俩巴巴儿说了一个时辰把老头说烦了才答应的吗?
封开的家境要比路远好很多,父亲在扬州做生意,家产多在扬州,但在府城依然有家丁奴仆,黑旗军进城的时候,封开虽在书院,相信有家丁护卫母亲一定能安然出城赶赴扬州,断不会有任何风险。
至于封开本人,用他的话说,他擅会奇技淫巧、随机应变,且说不会被黑骑军掳走,即便是不幸被捉,也能凭借头脑和三寸不烂之舌脱困,这点封开是自信的,马背上的恩师闻听封开的这席话,捋了捋下颌的长须,道:“老朽认为子仲对自己的总结很诚实。”
路远哈哈大笑,封开不由得红了脸。
一行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走着,歇歇停停,虽然辛苦,几日下来还不至于人困马乏,毕竟是逃难,每日能多走几步,相信就离安全近一些。
几日的聊天打屁,私下里路远也把恩师的情况了解个透彻。
恩师名叫严昌廉,字盛安,当世名儒,早年当过几年国子监祭酒,因身体原因告老回罗湖府城定居,被知府请进府城书院作书院总职事,严师如今可谓是桃李满天下。膝下一儿一女,女儿年长,嫁于京城,女婿是吏部清吏司郎中,严师的儿子在梁州,官拜梁州刺史。按严师的意思,既然南下逃难了,不如直接过豫州,经衢州,进梁州,一步到位。
越往南走,路上逃难的人就越多,地上的雪也眼见的少了很多。拖家带口的人群沿着官道一路南行,偶尔有单匹或多匹的马队疾奔而过,马上骑坐着身着甲胄的官兵,显得很匆忙和急切。路远有一种感觉,局势很不好。
这一日,随着逃难的人群,众人来到一处城下,城门口站了很多士兵,这些士兵的服装与黑旗军完全不同,黑旗军就主打一个黑,衣服、甲胄、鞋子都是黑的,就连战马也是,而这里的士兵着装为红色,白色毡帽,银色甲胄,整整齐齐的站着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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