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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物资相当匮乏的年代里,父母生我养我不易,若要经常抱着我就更难了,为了生计,白天他们都要下地干活,晚上,母亲还要纳鞋底,在一岁的那段时光里,箩窝便是我最好的陪伴。
箩窝,我的“摇篮”,只有平江人最容易听懂的二字,更能体会其中滋味,也许这是平江农村带娃的特色吧。在六七十年代的农村,甚至更早都是让婴儿睡箩窝里的。
那什么是箩窝?就是农村用来装稻谷用的,用皮篾编织成的箩筐,(当然也有用丝篾编的),如果家里生小孩了,就用稻草扎成小捆条状,盘着垫在箩筐里,并做成一个小靠背椅的形状,然后把旧衣服或床单垫好,让婴儿斜坐那个“靠背椅”上,四周再用旧棉袄之类的棉布扎紧,婴儿就这么斜躺在箩窝里,既舒适又暖和。
如果婴儿哭闹,就轻轻摇晃一下箩筐,这又叫“摇箩窝”,待弟弟出生后,“摇箩窝”也曾是我的“工作”之一,那是我二岁多以后的事了。
当然,这是最简单的箩窝,如果家里条件好点人家,会请篾匠做一个专属的箩窝,那就可以让婴儿躺着睡,就是现在婴儿床的“前身”,严格地说,这叫篾摇篮,不能叫箩窝了。
箩窝也不是专属的,等婴儿大了一点就不用坐箩窝了,把箩窝里的稻草清理出来,又变回了能装稻谷的箩筐,一物二用。
我不知道那个年代,城里的婴儿是否享受过这“箩窝”的待遇,或许被婴儿床取代了,但这种简易的箩窝,我却是记忆深刻,尤其是路边的權木敲打在箩窝外面那种“哒哒哒”的声音,让我至今难忘。
那是我三岁的时候,早就不要坐箩窝了,但父亲又给我做了一新箩窝。
那年正月初二,全家人都要去外婆家拜年,当时天下着小雨加雪,父亲,母亲,九岁的哥哥,还有一岁的弟弟,队伍这么庞大。
母亲说,让父亲背着我,母亲抱着弟弟,哥哥就自己走路,父亲看看天说,还是再做一个箩窝吧!于是我便第一次全过程见证了父亲做箩窝,印象特别深刻!
弟弟坐他的旧箩窝,我坐新箩窝,当时高兴得急不可待的要坐进去。父亲用一根扁担挑着坐了我和弟弟的二个箩窝,还用塑料布做成一个喇叭筒系在箩绳上,正好把箩窝覆盖住,防止雪飞入箩窝里。
从我家到外婆家,只有五六公里,但大多数路是山间的羊肠小道,弯弯曲曲,坡陡弯急,并且道路两旁长着各种權木丛和荆棘,父亲挑着我和弟弟在这山道上行走,權木的枝条不停的从箩窝外面扫过,我坐在箩窝里,只听到箩窝外面不断传来“哒哒哒”的声音,我开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就好奇的问父亲,父亲告诉我,并说不要把手和头伸出来,坐好不要动,不然外面的刺会挂到手和眼睛,以后就会变成瞎子看不见了的,吓得我缩在箩窝里,一动也不敢动,渐渐的在这“哒哒哒”的声音中进入了梦乡,到了外婆家,父亲把我从箩窝里抱出来时,我仍酣睡未醒。
多年以后,每次当我挑着箩筐经过羊肠小道时,听到这种枝条敲打箩筐的声音,就觉得特别悦耳,也无限亲切,顿时忘记了肩上担子的重量,脑海全是父亲的影子,想起了幼时坐的箩窝,眼前浮现出父亲为我所做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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