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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衍终于松了口气,立即从随身的锦盒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契文递给谈岑,“这是那二十名女子的买卖契文,奴婢已代将军签上署名,大人过目,”在谈岑检查这份契文时,又拿了另一份递过去,“这是将军早已备好的契约,关于交易形式,押送费用都写的明明白白。”
契约是长孙越特地去长孙家的当铺那儿抄来的,另外附加了很多足以吸引谈岑的条款,料想他是躲不过了。
“你签的字,能代表你家将军?”谈岑狐疑的盯着她。
“我随将军出生入死,虽是奴仆,却有过命的情义,边城没甚规矩,我与将军向来如此。”
谈岑眉头一动,神色中有些惊讶。他缓缓收回了目光,“看得出你家将军是诚心与我做生意的,给了我很多好处啊!”谈岑满意的连连点头,又痛饮了三杯,却迟迟不肯签字。
苏衍心急如焚,却还是压着性子说:“既然大人也觉得合理,还请大人拾笔,咱们再慢慢饮酒赏月。”
“不急不急,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姑娘。”
“大人请问。”
谈岑缓缓起身,走到台下,挑起其中一女子的下巴,幽幽地说:“我为官八载,进京前,我还只是楚国雍城的一个书生,就爱在烟花之地流连忘返,那时候我就深谙财之道,女人、孩子是这个世上最容易生钱的东西。后来进京入了尚书台,在京中开了暗市,但我仍旧喜欢回楚国寻找少女,因为那儿的少女是最娇嫩的,像花儿一样!”他回过头,脸上铺满了与他的气质截然相反的笑容,阴森、诡异,苏衍看到,立即起了一身冷汗。
“这些女子都是来自楚国?”苏衍佯装镇定。
“是啊,无一例外全是楚国人,可惜,还是比不上那位酒馆少女,至今我仍记得那位少女的模样,她站在门外,烈阳包裹着她,汗液从她的额头一直流淌到颈肩,浑身散着光!”
苏衍突然意识到不对,急忙后退数步,一脚踩空,差点摔下去。
诡异的气氛中,那些女子一直垂着头颅,苏衍此时才赫然现,她们的手臂上,都烙印着正四方的印,好像是……
墨!那是墨斐的死士!
慌乱之中,苏衍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柄切肉的短刀,迅藏于袖中。她观察四周环境,却现除了来时的路,并无其他出路,那个方才还在烤肉的刀疤男,此时已放下肉串,正缓缓逼近。
谈岑一边解开她们绳索,一边说:“那年我去的是蒯烽镇,去的酒馆叫‘鸿举’,里头的伙计是个女人,不!那时候她不过豆蔻之年,算不上女人,现在,应该也不过碧玉之年。记得她说,她酿的酒是全城最好的酒,论谁都比不上,我不信,便问她:小姑娘,你喝过若水的酒吗?那里的酒才是世上最醇香的。她好像对此很不屑,对我说:不管是哪里的酒都比不上她的酒。我又对她说:你不信我,我却也不信你,正巧我带了若水的酒,你一饮便知高低。”他停了下来,叹了叹气,“可惜,她并不买我的帐。”
苏衍心里万分后怕,如果当时的她真的只是个懵懵懂懂的少女,也从未喝过若水的酒,恐怕真的就中了他的圈套,一旦喝下他带来的东西,再睁开眼,怕已是暗市里被明码标价的货物了。
谈岑已经解开了所有人的绳索,他将粗重的绳子丢弃在树丛中,掸去锦袍上的灰尘,冷冷道:“苏姑娘应该想起来了吧,我们明明只是萍水相逢,却让我记忆犹新呐!既重逢了,那么你必须得回答我一个困扰了我许多年的疑问。记得当时你说:若水的酒算什么,你父亲珍藏的葡萄美酒才是酒中之王。可是据我所知,葡萄酒并非楚国所产,而是当年政亲王讨伐琉璃国时带回来的,除了分赐给后宫嫔妃,京都只有几位亲王享有。我一直想问你,你的父亲是谁?你又是谁?!”
苏衍被吓得整个身子都僵硬了,直直盯着他:“大人认错人了,奴婢没去过楚国,又怎会是您口中的人呢!”
谈岑不屑地说:“你的易容术确实天衣无缝,可惜你没注意,边城的女子历来开放,可不像你这样小心翼翼的,更不会去讨好男人。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止都让我怀疑,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你那辆马车,既不是俞乘风的座驾,也不是兵部所属,而且出自城外‘马寺坊’,我随便一调查就查出了你的身份。苏姑娘若真想效仿刑部查案,怎么也得找一家陌生的马坊,然后认真的去学一学边城女子的形态,你这样很容易让敌人顺藤摸瓜,底细都被翻个干净!不过我还是挺佩服你,临危不惧,随机应变的能力可真是厉害,我府上的人可远不及你呀!”
她想到了所有可能性,却唯独没想到谈岑会从一辆马车上现端倪,更没想到,多年前的一句话,竟让他耿耿于怀至今!苏衍懊恼地闭上眼:真是阴沟里翻船!
“苏姑娘的疑惑已经解开了,那么我的疑惑呢?”
苏衍长长谈了口气,苦笑一声:“多年前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你竟然记到了今日,可真难为你!也罢,竹篮打水一场空,后会无期!”说罢,亮出短刀朝他扑去,在即将刺中他心口的时候又瞬间改变方向,围杀而来的死士们和刀疤男扑了空。苏衍找准一个缺口就地一滚滚出很远,又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庭院。身后那人几乎是撕扯着嗓子怒吼,苏衍也不是吃素的,连翻了几道院墙,甩开了追杀,然后最后一道院墙却出了她的轻功范畴,那片红漆大门也从外头锁上了……
她满头大汗地望着出口,正要寻找一个突破口时,身后突然被什么拽住,瞬间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扯了回去,眼前快如闪电般的棍子飞下来,不偏不倚插在她的腋下、脖子、双腿中间,动弹不得。
一袭灰白的袍子挡住月亮,然后是张狰狞的脸,几乎要贴在她脸上。
“你还没有回答完我的问题,你不能走。”他说话的姿态又回到初见面时的儒雅,好像刚才乱喊乱叫的另有其人。
苏衍咬牙切齿道:“大人与我不过一面之缘,就凭几句胡言乱语就质疑我与京中的权贵有关联,是否太荒唐了?”
“是啊,我也觉得荒唐,可是所有的线索就摆在眼前,荒唐也像真的了。”谈岑拎起她的衣襟,一字一句的说,“我想了两天,把京中所有权贵查了个遍,没一个有亲戚流落在外的,除了……”
苏衍屏住呼吸,竟可能让自己的肌肉绷住,仿佛这样就能应对一切危机,就能面不改色。可是当他说出‘政亲王’三个字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坚持住,身体仿佛坠入了深渊,到处都是寒冰刺骨的风,将她团团包围,几乎快要窒息。
谈岑没有等她的回复,因为从她眼中已经看到了答案。困绕了多年的疑惑终于尘埃落定,此时的他仿佛置身云端,无比的畅快。
“束幽堂的先生,左卿带回来的女人,竟然就是十年前失踪的政亲王长女!歌弈剡说的是真的,左卿真的有异心!”
听到谈岑突然又对左卿产生怀疑,苏衍急忙说:“我是我,政亲王是政亲王,我们毫不相干,左卿跟政亲王更没关系?!”
“傻子,你是政亲王的女儿,左卿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怎么可能没现你的身份,他接近你的目的还不明显么?他这是在给主子谋事,接近你无非就是为了政亲王的巡防军!”
“荒谬!”苏衍使出了浑身力气想挣脱,却在一众死士压制下毫无反抗余地。谈岑更不给他任何机会,命令死士将她架起,准备送给墨斐,一想到左卿要面临生死危机,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愣是从密密麻麻的棍子中间伸出了只脚,使尽全力踹晕了一个。趁着混乱,她在缝隙中像鱼一样翻了个身,本还固若金汤的枷锁瞬间溃散。
可是就算挣脱了又如何,死士反应迅,苏衍还没转身爬墙,已经被按在地上,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横在脖子上,只听身后的人恶狠狠地警告:“先剁你一只耳朵,看你还老不老实!”
苏衍扭着头想避开,但那人力气贼大,自己就像待宰的羊任人宰割,她终于撑不住,扯着嗓子惨叫:“言真!你死哪儿去了,还不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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