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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社交观念不一样。”夏佐笑道,“你是被动型交友,一般都由别人先对你出交友邀请,你只考虑是否接收就好。可我和你不一样,我习惯了主动结交友人。对你来说很麻烦的事,对我来说却很快乐。我争取,你随意。我俩在人际上各有套路,你也没必要对我说教吧?”
“我、我知道我性格比较被动。”多萝西赌气道,“可我也不随意。如果我不喜欢那个人,不管他多主动,我也不会让他住自己家!”
黑狼瞅着多萝西好一会,突然挪过眼神,赶紧从果盘里抓了把葡萄咽下肚。多萝西见夏佐将葡萄直接吞了,震惊不已:“你没吐葡萄皮和葡萄籽……”
“这样吗看来是我太饿了脑子糊涂了嘿嘿嘿怎么就忘了剥皮呢。”狼边说边拿起草莓就抠,想剥掉并不存在的草莓皮。多萝西看不下去,伸手打算制止,却没想后者像应激了般,打掉多萝西的手,耳朵还耷拉下来,活像被欺负了。
“不好意思。”夏佐突然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多萝西心生疑惑。
多萝西莫名其妙,目送夏佐冲进他的房间。小雪貂便也进自己房间洗漱完毕,躺床时,才惊觉自己之前说的话有多暧昧。
之前的意思,完全可以理解成是因为喜欢夏佐才同意让他住进来的。多萝西捂住脸,尾巴扭成s型缠住大腿,仿佛在替她本人尴尬。
但是,夏佐的那句“不好意思”,是不是就代表了拒绝?小雪貂攥着被子,又陷入悲观思维中。但没过多久她的房门就被敲响。多萝西立马警觉,却不敢出声。
“多萝西。”夏佐的声音传来,“你还醒着吗?”
多萝西害怕听到进一步拒绝,便选择了装睡;可她翻身时正好碰到了床头的书本,导致后者掉在地板上,出闷响。
夏佐听到屋内动静,耳朵竖了起来。他等了一会,听屋内依旧没有回音,心下了然——多萝西总会在关键时刻畏缩、逃避,但这对夏佐而言并不碍事。
“刚刚我有点激动,可能吓着你了。”黑狼站在门外,把他整理好的思绪,隔着门送到少女耳中,“我、我也喜欢你。这段时间,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在四处漂泊。头狼是我从小就被安排的使命,我会按你的意见,学着取舍,但不会和他们一刀两断。你可爱、聪明又善良,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而现在的我还没法给你。如果你不介意等,我会弄出些成就,成为配得上你的人后,再争取和你的未来相合。”
夏佐说罢,就听见屋内传来床单和被子摩擦的声音。他断定多萝西从头到尾都醒着,便露出释然的笑容,悄悄离开。
而屋内的多萝西在听完夏佐说的话后,本能地放松了身体,才导致被褥传来细碎的摩擦声;她看着天花板,还没来及仔细计划明天该怎么面对夏佐,就被安心感抬进了梦乡。
狼族的小男孩站在烈日狂沙之下,手里握着颗种子。他把种子丢入地里,无数的绿植便破土而出。不到一会功夫,巨树遮天,藤蔓丛生,绿草如茵,溪流潺潺。多萝西拨开层层绿意,终于在灌木和草丛的见证下,找到了杀死沙漠的狼;已成长为青年的夏佐,此时手里正握着颗丰硕的果实,像苹果又像石榴;他见到多萝西后,眼神变得柔和,什么也没说,就把带着诱人香气的硕果往多萝西那送。
多萝西刚咬上那颗果实,就被窗外的鸟鸣吵醒。貂女瞅着窗外的阳光,心想夏佐何尝不像清晨的太阳般——不管境遇如何,他的身边永远围着快乐和希望,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多萝西就能感受到充满活力的暖意。
新的一天开始了。
隐代之森自从迎来烛夜,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烛夜的管理方式和夏佐相反,有威无恩,狐族一有打听马格纳消息的小动作,便降下罚令。夏佐之前留下的宽容感荡然无存,本对学业比较敷衍的铃依也迫于压力,再不敢逃课缺课——被烛夜用戒尺打手心,成了小狐狸最怕的事。
在烛夜管辖之外的蓝烟及其魔法兵,日子过得一如既往。魔法兵每天夜晚有两小时的放松时间,蓝烟的部下们此时一般会结伴出游,也会和狐族进行一些友好交流;而她本人则会去隐代之森的火山那,进一步研究狐火砂的效用。
今晚的研究任务也完成后,蓝烟走到火山附近的一座山坡上,用魔法在树杈上变出藤制的秋千。她边荡秋千边看山坡下的万家灯火,哼起母亲教过她的歌谣。
蓝烟自从去魔女之森求学,便鲜少与父母见面;魔女之森禁止和外界通信,蓝烟明白这是萝丝为方便给姑娘们洗脑才定下的规矩;蓝烟成为新领后,全面废除了一些不合理的规矩,这些姑娘和外界联系后才知道,世界上并不是只有萝丝才会对她们好。
蓝烟被封为新贵族不久,便收到了父母的信;他们祝贺蓝烟的成就,并说自己在卡拉玛地区一切都好。终于和父母取得联系的鹿女并不似其他魔女般欣喜若狂——她和父母之间的羁绊,早已到了不联系也不会淡漠的地步。
一双有力的手忽然从后方按住蓝烟的肩膀。小鹿吓得抖了一下,回头就见烛夜正站她身后。老虎没说什么,直接推着蓝烟荡起秋千。蓝烟本想和烛夜寒暄一番,却现自己实在找不到什么话题,便只能沉默着任他推着自己荡。
过了一会那双手不再推她,蓝烟便用脚尖踮地稳住秋千,对身后的烛夜说:“真安静啊。”
“你确定?下面的笑声和骂声都被你屏蔽了?”烛夜问。
“我是说你。”
“我不安静。”烛夜回答。
“为什么这么说?”蓝烟问完,烛夜就直接跨坐在蓝烟身旁,抓起她的手,将其覆在自己心口上。
“感觉到了吗?”烛夜盯着魔女,“这里有多吵。”
“……我不懂这些。”蓝烟咽了口唾沫。一种莫名的气氛突然在二人之间弥漫,蓝烟难以明确这种感觉,只觉得自己像喝醉了酒,头晕乎乎的。
“你害的。”烛夜盯着蓝烟的眼睛,坦诚地说,“我原本只是对你的长相有好奇心,如今已然病变。现在我来找你讨个说法——给我机会,或者让我死心。”
小心。魔女在心里喊道。这陌生的、来自异国的老虎,从头到尾没和她说过几句话,看她的眼神像看猎物,也并不在她之前幻想的未来伴侣范围内。
但蓝烟和那双橄榄绿的眼睛对视时,却感觉到自己已然被荷尔蒙牵引。
自她随父母迁居到卡拉玛后,也遇到过不少异性的示好;但他们的目光除了看着蓝烟,也看向了她的家世、她的教养、她能给他们带来的现实利益。蓝烟不喜欢那种散漫又精明的审视,便成为了男性口中高傲冷淡的女人。可这只老虎从没打听过蓝烟的背景和经历,眼睛自始至终只锁在她本人身上,从未转移。
她的羞耻、克制和傲气被从未接触过的、一种陌生又原始的力量点燃,在体内的祭台中烧毁殆尽。快被吞噬的小鹿死死抓住由理智砌成的浮木,直视对面的猎食者——她决不能在此刻屈服。
“这也太突然了。”蓝烟说,“要我帮你查查是哪出了问题吗?”
“你为什么觉得你能查出来?”烛夜扬眉。
“还不是你,病了都不知道要和我保持安全距离。”蓝烟别开脸,耳朵通红,“我刚感觉自己好像被你传染了。”
“那真可怜。”烛夜眯起眼睛,“祝你早日康复。”
“也许……”蓝烟撇嘴,“我们一起参与这个疗程,说不定好得快些。”
烛夜愣了半晌,头上的耳朵抖了好几下。而后他捂着脸,出鸽子般的笑声。蓝烟不明白对方在笑什么,心里莫名生出一股羞愤交加,便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可她刚起身,就又被老虎一把拽回秋千。
“别出声。”烛夜贴她耳边说。
山下的狐族抱着铃依,和魔法兵在巷口点燃了用狐火砂做成的烟花。彩色的火滴升上高空,炸裂成斑斓的星点。铃依坐在狐狸的肩头欢呼着,却顺着花火洒落之处,看见附近的山坡上,有一对男女在秋千上贴着;女方头上有一对鹿角,是蓝烟没跑了。
“蓝烟姐姐居然趁我不在,和别人偷偷到山坡上玩荡秋千?我也要去玩!”铃依边拍手边说。可等大家顺着铃依的指引到山上后,却并未见到小狐狸所说的秋千;一颗歪脖子树孤零零地立在坡顶,叶子齐齐垂落在树腰,像心虚了般,随晚风微微甩着枝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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