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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玉澄这么一问,惊动了树后藏着的两个小朋友。他们马上跑远,但玉澄却在晦暗的晨曦中隐约瞅见他们的身形——那两个孩子,竟竖着长长的兔耳朵。
没过多久一群高个子的人带着担架和武器走来。一时间玉澄以为自己幻视了——他们长着和玉澄一样的兔耳朵,用云栢乡的语言,问玉澄情况如何。这情景,不由让玉澄怀疑,他是和弗雷德都去世了,才能见到其他兔族。
玉澄在混乱中和弗雷德一起,被兔子们抬上了担架。兔群带他们走出树林,周围的景色豁然开朗:联排的平房建在泥土飞扬的大街上,穿着朴素的兔族们来来往往。见到这陌生又熟悉的景色,玉澄的神经像被收起的卷尺,不再紧绷,便坠入混沌中。
兔子睡了一大觉后,被药汤熏醒。他睁开眼,见到一位双耳垂下的青年,正在床头看着他。青年体格比玉澄要结实,一双棕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是玉澄吗?是玉澄对吧!我是奕铭啊!”青年的语气难掩激动,“你还活着!我听大家说郊区林子里有一个兔族,就来看了看,没想到真是你!你额头上的疤是当年那个疯子砍的,对吗?”
“奕铭……?”玉澄瞪大双眼。他曾经的好兄弟眉眼已然长开,但气质未变——玉澄一直认为他死了,但照他的说法,却是玉澄“还活着”。
“玉澄,和你一起的熊族,是敌人还是朋友?虽说我们也救了他,但如果他想害你,我就和他们说一声,干脆就不救了。”奕铭握住玉澄的手,熟悉的温度让玉澄鼻子酸。
“救,当然救。”玉澄打算起身,却被奕铭按回床上,“我这是,在哪?”
“这个维度,只有我们兔族在这,大家暂时叫这是新云栢乡。”奕铭用食指挠挠鼻子,“当年同盟军那帮人把我们赶到这个鸟不生蛋的维度,我和诗绪想去找你,但他们说你医治无效已经死亡,诗绪还为此哭了好久。”
等等。
兔族并没有灭亡——幸存的兔族被同盟军赶到了陌生的维度。并且,他们只把玉澄留在了马格纳联邦,并告诉他兔族已灭,让玉澄为同盟军和元老院效力,成为他们招兵买马的旗帜。
“玉澄,你脸色变得好差,要喝点热水吗?”奕铭凑上前,一脸担忧。
“……嗯,给我倒一点吧。”玉澄说完,就见奕铭苦笑:“你这态势怎么像个大少爷。话说,你之前都在哪?怎么突然和那头熊到这了?”
玉澄张嘴好一阵,才想出了个借口:“我和你们失散后,去了别的维度,在那和弗雷德一起经商。这次被对手陷害,我就用了我们族的禁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转移到了这。”
“什么……禁术?”奕铭头侧的耳朵动了动。
玉澄眨了眨眼睛,还没补充好这个谎言,就见房门被打开。兔族的孕妇气喘吁吁走到床前,打量玉澄一会后,湿了眼眶。
这个人是……玉澄瞪圆了眼睛。
“诗绪,你怎么来了?”奕铭忙站起,扶住了她。
“刚做完产检,就听医生说郊外现了一个兔族,不是新云栢乡人。我就在想,会不会是玉澄。”女人说罢,掀起玉澄的刘海,在后者额头那道伤疤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她是诗绪?玉澄打量着面前的孕妇。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优雅,像云朵一般。他曾经暗恋的那个女孩,也还好好地活着。
“太好了。”兔女抹着眼泪,“没想到,我们还能重逢。”
此情此景让玉澄恍惚了好久,最终却只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诗绪顾忌到玉澄伤口未愈,和后者寒暄几句就拉着奕铭走了。他俩走后玉澄又在床上昏沉沉睡着,醒来后却现自己被人挪进了新屋。
“医生说,你和你朋友的伤,定期上药就行,昨天诊所又来了几个得传染病的患者,我也不放心把你们丢那。正好我和诗绪刚搬新家,老房子还没转手,就先把这屋子给你和你朋友住。”奕铭说,“虽然有些简陋,也比住诊所好些。我和诗绪新家离这也近,彼此也能照应。有需要的话,只管找我。”
谢过奕铭,玉澄从床上坐起,打算烧点水喝。腹部的伤虽失血较多,但并未伤及内脏,止了血后,除了疼痛依旧持续,生活上倒是可以基本自理。他拧开水龙头,黄色的锈水便喷了他满身。兔子低声骂了一句,打算把上衣脱下拿去洗,却在解开纽扣前,现自己的手正颤抖不已。
兔族蒙受的苦难是真的,可玉澄的仇恨掺了假。兔族没有灭亡,而是被同盟军赶去陌生的维度,和云栢乡断了关联。玉澄的悲剧由阿道夫一手炮制,他只留下玉澄,联合元老院编造谎言,让兔子心甘情愿成为战争的旗帜。他的认知、他的心情、他的职责,从未逃离过元老院和同盟军的手心。
玉澄一时觉得头晕目眩,只能蹲在地上捂着胸口,试图靠深呼吸缓解这股燥郁。但自胸口涌上的、潮水般的愤怒捏紧他的心脏,迫使他咬紧牙关,挣扎着抓挠地面。王冠上镶的全是利用和欺瞒,他自始至终,只是个棋子。
卧室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弗雷德的呻吟随后而至。玉澄被这闷声吓得直起耳朵,忙用袖子擦干脸,走进卧室——被包扎得像个木乃伊的弗雷德,不知怎的从床上摔到地上,见玉澄进来,自嘲地笑了下。
“我就想喝点水……”弗雷德赶忙坐起,可这一坐,缠他腹部的白绷带立马洇上一层暗红。玉澄叹了口气,把熊扶上床:“我先去烧水,你再等等。”
“陛下,我……”
“你的两条腿和整个右手都打了石膏,左手也不能用。有什么需要的就叫我,现在好好躺床上。”玉澄把弗雷德按回床时,听见后者因疼痛而倒抽的一口凉气。
“我没想到我能伤这么重……陛下,我们这是在哪?”弗雷德边捂着刚裂开的腹部,边一脸好奇地往周围张望。
“我也不知道。我用了兔族秘术,把我们带到了陌生的维度。这里的人我认识,这间屋子暂归我们所有。”玉澄说完,见弗雷德一直盯着他看,便问怎么了。
“没……陛下,也许是我错觉。”熊移开了眼神,“而且,让伤员照顾我,总觉得不太对头。”
“没什么不对头的,我的伤不碍我活动。”兔子轻描淡写地说,“我等会给你煮点粥。”
“陛下,佩妮被尤利西斯杀了。”弗雷德看着天花板喃喃,“她是个好姑娘。”
玉澄顿了下,转身离去:“节哀。”
没过多久玉澄端着碗热腾腾的白粥进了卧室。弗雷德刚想说他没胃口,就见玉澄舀了一勺粥,将其递熊嘴边。
“……你这是干嘛。”弗雷德下意识别开脸。
“喂你吃饭。你现在手不能用。”玉澄说得理所应当。
“我拿碗就能自己喝。”
“粥刚煮好,比较烫。”玉澄不理解弗雷德的抗拒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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