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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团里应该没那么多酒给你喝?”尤利西斯端着杯葡萄酒,极其自然地坐在弗雷德身边。
“你来做什么,嘲笑我?”弗雷德挑眉。
“并非如此。我只是好奇。”尤利西斯笑眯眯地说。
“那只兔子是个老奸巨猾的主。”弗雷德耸肩,“我和属下的关系混得好,他也要管,觉得我在结党营私。我话说直了点,他也管,说有碍礼仪。我本是海盗出身,往哪谈礼仪?平常的冲突攒多了,他就一声不吭把除我之外的人都提拔了。”
“他想让你自己走。”尤利西斯和弗雷德碰杯。
“我只想赚钱干活,搞不来他的市井习性。”弗雷德耸肩,“思前想后还是走了算了。至于他的新骑士,让阿道夫再指定吧。希望这次他能找个文明人。”
“我认为可以把他招进来,为我们提供王城的信息,增添战力。”
半个小时后,尤利西斯在自家宅院里,和荼礼说明了情况,“他有能力,缺乏野心,讲话也很诚实,按理说不是会算计我们的性格。”
“可以倒可以。”荼礼耸肩,“但你得把持好,不能让他太快知道我们想做什么。”
一周后,玉澄坐在办公室里,皱着眉头。
“玉澄哥哥,该吃晚饭了……你在看什么?”卡洛斯一只手拿着木剑,另一只手抱住玉澄的腰。
“我在看你弗雷德哥哥的信。他字太丑,你以后别和他学。”玉澄揉揉小狮子的头。
“即使他字丑,你不还是很认真地看他的信吗?”卡洛斯问得玉澄不知该怎么回复;小朋友察觉到玉澄的尴尬,晃了晃狮子尾巴,开始下一个话题,“那上面写的什么?”
“那边一切顺利,也和我料想的差不多。接下来就是找到证据了。”玉澄说罢,看了眼懵懂的小狮子,意识到自己可能和小孩子讲得过于晦涩。
“你的意思是……弗雷德哥哥在那边一切都好,是吗?”卡洛斯轻轻用手掌按了几下玉澄的大腿。小狮子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动作有什么意义,但他和玉澄呆在一起时,总会下意识用双手轮流按玉澄几下。
“是的,你真聪明。”玉澄说罢将信件放烛台上烧毁,再抱起卡洛斯,“我们该去吃饭了。”
弗雷德加入尤利西斯的队伍后,混得风生水起。起初弗雷德的工作是在港口督促海盗或商船斡缴纳保证金,少有面见尤利西斯的机会。每隔两礼拜他都会收到一封带着香水和唇印的信,寄信人署名为玛丽安,据弗雷德所述是他还在王城的恋人。荼礼怀疑这女人的身份,特地中途拦截看信的内容,但见着里面奔放的描述,比如“想念我们共度的夜晚”“心和身体都为你敞开”后,又觉得辣眼睛。尤利西斯知道这事后,问弗雷德什么时候把他的玛丽安接来,弗雷德也只是笑笑,说正在劝对方。
情书不过是幌子。弗雷德回到自己房间,将信纸放在烛火上不出五分钟,原本的字迹便逐渐褪去,玉澄真正的指示从纸上显现。弗雷德读完后旋即将信烧毁,并感慨还是“玛丽安”更可爱些。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了三个月,尤利西斯召见了弗雷德,问他在这的生活感想。
“在这工作舒服多了,不像以前那般,总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弗雷德耸肩。
“你之前的日子真是水深火热。”尤利西斯哈哈大笑,“玉澄不会用人,但我们不会亏待你。”
这次面见后,弗雷德努力在尤利西斯的队伍中表现,除了经常向尤利西斯打他下属的小报告外,经常有事没事就在尤利西斯面前刷存在感,提出些假大空的建议。一个月下来尤利西斯对他的好感明显提升,甚至准许弗雷德不卸武器即可面见。
某个晚宴上,弗雷德边在心里夸了精明的自己一通,边给尤利西斯和荼礼倒酒。尤利西斯已和他称兄道弟,荼礼却还没对弗雷德卸下心防,弗雷德倒的酒都不愿喝。
“弗雷德,你最近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我都知道。”尤利西斯半躺在榻上,睡眼惺忪,“我得给你奖励才是。谈加薪太俗,我赏你这个。”
尤利西斯打了个响指,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便从帷帐后走出。她金橘色的头恍如波浪,一路散至光滑白皙的腰肢处;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嘴角微微上翘,衬得她整个人潋滟又妩媚。弗雷德看着那美人好一阵,不由感慨,鱼族果然盛产美女。
“这是我家女仆长的女儿,杰奎琳。她仰慕你很久了,老想找机会和你认识。你一个单身汉在这无依无靠,有个女性给你做做家务也不错。”尤利西斯半眯着眼睛,言外之意昭然若揭。
“领,我……”
“我知道,你还有玛丽安。”尤利西斯打断了弗雷德,“你就当帮这个单相思的可怜女孩一个忙,如何?杰奎琳的事,你和玛丽安说一下也好,你们通信这么久,她还不愿过来,正好也让她有些危机感。”
尤利西斯居然想用美色与骑士套近乎。弗雷德还没吱声,杰奎琳就主动坐他身边,挽他手臂,眼里泛着满满的无辜。熊心里明白这女人约莫是尤利西斯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探子,但因为好久没碰过女人,导致骑士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
参加完宴会后杰奎琳跟着弗雷德回到了他的房间,直接躺他的床上。弗雷德扬眉,还没想好该怎么反应,杰奎琳就朝他伸了个懒腰:“我好渴,能帮我倒杯水吗?”
信鸽的叫声适时响起。弗雷德如释重负,走到窗前撕开信笺,打算看玛丽安的肉麻情话转移注意力,却现这次的字迹没带造作:
“今天是云栢乡的祭月节,可惜今年你有任务在身,我们只能分开过。即便我们天各一方,我也知晓,你正为我们共同的理想奔劳。我在这一切都好,唯独身边少了个人,心里空荡荡的。信和月亮若能把我的思念稍微传达一点给你,我便心满意足了。祭月节快乐,我的骑士。”
弗雷德把这封信放蜡烛上烤了下,确定没有其他内容后,就把信塞进贴身的内衬口袋里。
熊虽想吐槽今晚的玉澄怎么突然被激了感性细胞,胸腔内却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填充。过了一会,弗雷德从容地回到卧房,嘴角挂着让杰奎琳大惑不解的微笑。
“抱歉,你渴了就去厨房喝点水吧,我今晚睡沙。当然,以后如果你愿意做家务,我会很感谢你,并付你工资。”弗雷德对杰奎琳说,“我不想对不起玛丽安。”
杰奎琳在弗雷德家做了一周的女仆,完全没能套出情报。荼礼不满意,便随便编了个理由,把杰奎琳召回。尤利西斯对这种结果还挺高兴,觉得弗雷德对恋人专一,忍耐力强,便也开始重用弗雷德,带他巡视自己的士兵,和他喝酒打诨比试剑法。荼礼一直抓不到弗雷德的小辫子,便只能在碰面时极尽揶揄。弗雷德不在意荼礼的刁难,依旧以礼相待,使得尤利西斯对他更赏识了。
“弗雷德,我今天给你分配个大任务。”尤利西斯某天喝得醉醺醺,把手搭在熊的肩头,“最近咱们海域不太平,有海怪在周围游荡。那个海怪会抓西边海岸的人食用,每年都会产生事故,但因为这玩意神出鬼没,我们都对他束手无措。我思前想后,打算把这个任务交给海盗出身的你。听说你在船上出生,随你父亲漂泊了很久,小时候应该见过不少海怪吧?”
“我的确见过。你是想让我清剿它们?”弗雷德问。
“没错。毕竟我们也得为这里的居民做些实事。”尤利西斯说,“我会给你配备一艘船。等你干完这单……我会让你和荼礼平起平坐。时间紧迫,给你二十分钟收拾行李,我等会就带你去你的船那。”
弗雷德的眼神亮起来,而荼礼则瞪了尤利西斯一眼。弗雷德告辞后,荼礼用折扇敲了下尤利西斯的后脑勺:“你真想给他升官?”
“你别吃醋嘛。”尤利西斯耸肩,“海怪没半个月是抓不住行踪的。我们趁机把玉澄邀请过来,绑只兔子吃不好吗?”
“……我还以为你完全相信他了。”荼礼愣愣地说。
“我的确挺欣赏弗雷德,但谨慎一点不是坏事。”尤利西斯瞥了荼礼一眼,“你脑筋动得很快,却喜怒形于色。我还没完全信任弗雷德,尤其和他通信的那个玛丽安,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不陪他来这,都不得而知。这次把他支开,也免得他阻碍我们的计划。但是如果我们干完活,他回来之后继续配合我们,这人才值得我们重用。”
“你说得对,我没跟错领导。”荼礼说完,被尤利西斯笑眯眯地弹了下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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