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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音调平而淡，&1dquo;关了。”

  池岁眨了眨眼：&1dquo;&he11ip;&he11ip;不是，你等会儿。”

  她身子刚靠近，随之而来就是一股子甜香萦绕过来。

  与男人身上的冷冽气息交杂。

  有些好闻的上瘾。

  免提被关了听不到，对面的池砚年不知道是说了什么，顾羡礼低垂下眸子，眉梢轻抬，扫了池岁一眼。

  池岁上前想把免提重打开。

  没想到下一刻，顾羡礼骨节分明的手轻抵在她肩上，把人阻止。

  再然后，池岁感受到男人修长而明晰的指骨节略过她梢、颈边，带过一阵干净好闻的气息，最终落在她头顶旋处的位置。

  顾羡礼的指尖略微穿过她柔软顺滑的丝。

  一顿。

  像是哄小奶猫一样，安抚似地揉了两把，带着察觉不出的宠溺。

  池岁一秒安静，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池岁跌坐回了椅子上，躲开顾羡礼的手，撇开脸。

  对面的池砚年还在催促，顾羡礼收回手，嗓音很淡，&1dquo;手机给哥哥用一下，接完电话还你。”

  池岁的脸有点烫，不知道面上有没有显现出来，一时间不敢说话。

  见她不说话，顾羡礼以为她不愿意。

  他抬了下眉，&1dquo;不行就算了。”

  调节好情绪，池岁长出了一口气，表现淡定，&1dquo;行。”

  池岁笑容清甜，刻意把声线往上提了提，说给电话对面的人听：&1dquo;羡礼哥哥做什么都行。”

  她故意气对面的池砚年。

  &1dquo;这要是我哥问我要，那我肯定不愿意的。”

  池砚年：&1dquo;&he11ip;&he11ip;”

  幼稚死了。

  无语。

  -

  从书房出来，顾羡礼拿着手机去了客厅落地窗前。

  楼下车来车往，霓虹灯夜景灿烂。

  窗没关上，夜风随着吹进，男人身姿挺立在落地窗前，随意解开两三颗扣子的衬衫领口被风抚过，肩颈处的锁骨格外显眼。

  稍掩了下风，顾羡礼点了根烟。

  他冷白削瘦的手腕随意搭在窗台，腕骨向下垂着，修长分明的指骨节轻抵着烟蒂，零星火光在夜风中被吹燃的更甚。

  免提重被打开，池砚年的声音传来。

  &1dquo;我刚刚说的你也都听见了吧。”

  &1dquo;嗯，”顾羡礼低眸，嗓音寡淡平静，&1dquo;听见了。”

  半晌后，他又问。

  &1dquo;怎么?”

  池砚年心情有点儿复杂，现在也气不起来了：&1dquo;你就没有别的想解释的吗，还是说你默认了。”

  池砚年深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