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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意浪,反正有我在你身后。”
少年嘴角上扬,欣喜溢出眉眼
“小东西,不高兴就说出来。”谢梓寒勾唇:“多学学南洲。”
子渊:“学他什么?”
谢梓寒:“他不高兴都写在脸上,等着顾池去哄。”
“你呢?一不高兴就躲着我,你这是连哄的机会都不给我。”
子渊有些心虚:“我没不高兴……”
谢梓寒“嗯”了一声:“你是生气了,因为我昨晚不小心踢了你一下。”
“我没生气……”
子渊当场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脑海中克制不住浮现出昨夜的情景。
主上说冷,便抱着他。
蜷起腿时,刚好踢到了他那里,主上还十分关心他疼不疼,说要帮他揉揉。
他自己却慌里慌张摔下了床,还跑了出去。
谢梓寒盯着他越来越红的耳朵,勾起嘴角:“昨晚你跑哪儿去了?还没回答我呢,疼吗?”
“没摔疼。”子渊根本不敢直视谢梓寒:“我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您已经睡着了。”
主上明明只是不小心碰到,他居然就……
真是龌龊!主上那么好,我怎么能有那种想法!
“没问你这个。”谢梓寒拨弄着他的耳垂,轻笑着:“我是问,我踢得疼不疼?”
“!!!”子渊瞬间有想逃跑的冲动。
谢梓寒不依不饶揉着他的耳朵:“说话啊,人怎么傻了?”
子渊脸红的像一个熟透的番茄,声音小的如蚊子飞过:“不疼。”
谢梓寒故意拉长尾音:“哦~我还说疼的话,就帮你揉揉。”
子渊咬紧牙,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不用。”
“那就好。”谢梓寒思索片刻:“真不用吗?”
子渊头低的死死的:“……不用。”
谢梓寒也不忍心逗他,在他头上揉捏了一把:“不逗你了,一会儿陪我去挑选个礼,明日去拜访听雪楼。”
“好。”
——
君来酒楼
赵程乾手握酒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之人:“容教主一掷十万两,恐怕不仅是想与我喝酒作乐呢。”
容彦淡笑:“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楼主眼睛,您不妨猜猜,我此番前来究竟为何?”
“我知晓江湖事物,并不代表我会窥探人心。”赵程乾勾唇:“何况是容教主这般美艳又心思细腻之人。”
赵程乾轻舔嘴唇:“于公于私,我都无法对美人出手。”
容彦掀开帘幕,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听说前几日,我师弟有来此处?”
赵程乾面不改色:“前几日乃我君来拍卖会,四海八荒都有人来,敢问容教主师弟又是何等高人?”
容彦:“楼主知道又何须问我?”
赵程乾将他手中酒杯满上:“容教主还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容彦坐致他身旁:“他来干什么?”
赵程乾单手撑着脑袋,轻咬着酒杯:“容教主问的这么直接,是觉得我君来的规矩是摆设?”
“是我唐突了。”容彦不恼反笑:“是我手下之人无能,没能成为楼主的座上宾,如今我来叨扰,必然不会空手而归。”
赵程乾把玩着酒杯:“容教主,你虽为国教教主,但如今同入君来,那便是一类人,都得按规矩办事儿。”
“你师弟乃我贵客,他所询问之事,我亦不会告诉第二人。”
容彦:“楼主莫要生气,既然规矩放在那里,我也不好逾越,我便换个人问吧。”
赵程乾挑眉:“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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