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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臨就笑：「我專業課全程划水，聞界怕是不想要我這樣的敗類......你呢，還在銀行？」

「就到處跑，發展客戶」，魯深看了紀臨一眼，猶猶豫豫說出正題，「宋景淮回國了，聽同學說，他現在了不得了，是大集團的總裁。」

「對……總裁。」冰美式流過喉管，喉嚨苦得厲害。

魯深笑得有些小心翼翼，「方便給我個聯繫方式嗎？我問了幾個老同學，都說宋景淮以前的電話打不通……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在和同事競爭經理職務，手上差點業績。」

找宋景淮要業績，至少是上億的數目。

紀臨搖搖頭，「我沒有他的聯繫方式。」

魯深一愣，要不是紀臨表情太過認真，他都懷疑紀臨騙他了。

「這樣啊……果然是做大老闆的人，看不上咱們這些老同學。我是無所謂啦，你們倆關係那麼好，居然沒聯繫了？」

紀臨自嘲道：「大學就分了，你們不是都知道？」

當年宋景淮一聲不吭離他而去，為了挽尊，他逢人就說是自己拋棄了宋景淮。

當時他還想只要自己持續抹黑宋景淮，就會逼宋景淮現身，給他一個交代。

「這……」魯深乾笑：「當年宋景淮對你那麼死心塌地，我們都以為你倆一直在一起呢。」

第5章

魯深陷入回憶，「那時候你總是給宋景淮臉色看，哪怕他再生氣，第二天還不是乖乖去哄你？當時我們都在背地裡誇他是十好男人，就連他出國前一周，還托我室友訂做了一對玩偶。這些年我們都以為你倆異國戀。」

紀臨愣住。他記得魯深的室友，家裡是開紡織廠的，布藝的東西都能做。

「......玩偶？什麼樣的玩偶？」

魯深：「聽說是兩個半身玩偶，他沒送給你嗎？」

沒有。

紀臨甚至無法把這兩者建立聯繫。

那樣冷冽的人，和玩偶這種少女心的東西一點都不沾邊。

唔……也許是送給小孩子的。

他記得宋景淮的舅舅有一個兒子。

紀臨本想請魯深吃個晚飯，魯深趕時間，下午六點的飛機，拿上行李就去機場了。兩人約好下次再吃。

送走魯深後，紀臨回海鮮市場帶上收拾好的鯉魚，打車去了a大附中。

夕陽西下，臨停的汽車將馬路堵死，汽笛聲刺得耳朵疼，比海鮮市場還吵鬧。

紀臨擠到大鐵門的老槐樹下，從一群藍白校服里搜索紀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