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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匪?!
这个犹如阎王爷般的名字让所有人唯恐沾染上。一刹那,整个北市完全乱了,商队们也急着去收拾自己的货物,而老百姓们则拥挤着想要逃窜。可是,越急则越乱,众人一时间竟然逃不出去。
与此同时,沙匪来到了!
轰隆的马蹄声踏破了众人的胆,众人眼睁睁地看到沙匪马队临近。他们手里的弯刀是那么晃眼,甚至上面还沾染着丝丝血迹。未干涸的血液一滴滴落入大地,沾湿了一寸黄土......
“杀!给我尽情地杀!”
谢飞鹰望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眼底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众沙匪大笑应命,由二当家带领着冲入人群里。
“嗤!”
“啊....”
“....”
一时间,整个北市宛若变成了人间地狱,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在沙匪面前,百姓们就像一只只暴露在獠牙下的羊群,他们没有反抗的机会,甚至
来不及逃跑。寒刀闪过,顷刻便带走了一条条生命。
惨叫声,狞笑声,挣扎声......
混合着,挤杂着。
谢飞鹰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笑得像一只野狼,他甚至看起来极为享受,每当有一条生命被收割,他都享受地闭上双眼,病态地颤栗着。
就在这时,一个沙匪迅来报:“领,汉军那边已经有了动静,目前正从三方面包围过来。”
“撤!”
还没等人说完,谢飞鹰便立刻下了命令。其果决程度,令人咋舌。甚至连负责通报的沙匪都愣了一愣,不过在谢飞鹰逼人的眼神下,他还是立刻反应过来,赶紧按着谢飞鹰的指示去通报。
当正在屠杀的沙匪接到谢飞鹰的命令时,也是没有任何犹豫,迅撤退。
当沙匪离开没多长时间的时候。
胡定边姗姗来迟。
当他看到北市惨状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从没有哪一刻,使他如此愤怒。集市上已是血流成河,不管是老人亦或是孩童,沙匪都没有放过,血泊中仍有不断呻吟的伤者。
胡定边见状,赶忙命人前去救治。而他自己则带着人奔袭向谢飞鹰逃跑的方向。
“将军......”
孙连山下意识瞥了胡定边一眼。
然而,他却不自觉地一颤。从没有哪一刻将军的眼神是这般凶狠的,从他印象当中,胡定边时常是一副儒将之态。而一旦露出了如此神态,那便是对方该吃苦头的时候了。
追击了大约几里开外,探子来报。
“将军,沙匪绕开了咱们的包围圈,没困住他们!”
“该死!”
孙连山有些失落。
但反观胡定边,没有一点颓意,仿佛一切都在他料想当中。
“继续追,就算追至关外也要追!”
汇合了其余包围追击部队。汉军汇成一道洪流,向着逃窜的沙匪疯狂追去。
与此同时,逃窜的沙匪也要负责打探敌方情报的探子。他们掌握着汉军的动向,当得知汉军仍在追击之时,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不屑之色。隔着如此远的距离,能追上才怪!
甚至他们都有了反埋伏汉军的想法。
脸上有一道斜长刀疤的二当家颇为嚣张地提议着要给汉军一个教训,却被谢飞鹰当即喝叱下来。大约在沙匪群中,只有谢飞鹰一人脸上没有笑容。他清楚自己的对手是胡定边,时刻不能放松心中的警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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