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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君故的思绪被贺济舟带飞到天际的时候,电话对面的杜景尧还在千叮万嘱:“你别忘了晚上早点过来啊,别学火车玩晚点,消息我可带到了,你不来我爸打你可不关我的事儿,到时候你向我求救我可不管你——他昨天晚上就强调了好几次,还几次让我给你再打电话提醒,还让保姆买了一堆菜,准备自己下厨呢,真是过分。也就是你的面子大,我和郁琳根本没这待遇……”
陈君故收回视线,大笑道:“你小子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你太没面子好么?郁琳在杜伯伯面前才是第一大红人,别拖你媳妇儿下水了。”
“好家伙,看来我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你才是我爸的亲生女儿!”
陈君故颠着车钥匙往车库走,“恭喜你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才是杜老爸的亲女儿!”
杜景尧立刻大叫起来:“好好好,你说这话,等着我要给我的陈老爸打电话!都他妈别拦我!”
“没人拦你,”陈君故笑道,“你给我爸打电话也没用,他是不会认你的!”
“你!……”杜景尧气得一时无话,半天才无力地恐吓,“陈君故,你等晚上你过来的,看我弄不死你!”
陈君故哈哈大笑,“本小姐绝对奉陪!”
陈杜两家从陈君故的太爷爷辈就是生死之交,到爷爷、父亲,再到陈君故和杜景尧,那都是能从小混穿一条裤子不脸红不尴尬的交情。
只是相比现今如日中天呼风唤雨的陈家,杜家就显得稍逊一筹,但几代铁打的交情下来,众所周知有陈就有杜。
“行行行,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杜景尧都被气乐了,“你们都唱的是红脸儿,就我一个人唱的是黑脸儿。”
陈君故一本正经、从善如流地说:“……喳喳。”
杜景尧:“……”
顿时,他的耳边仿佛响起了经典的戏歌《说唱脸谱》中那句:黑脸儿的张飞叫喳喳——于是他整个人都不好太好了……
“好了,我要开车了。没多久就会到了,如果不堵车的话。”陈君故说。
关于去杜家的路线,陈君故闭着眼睛都能默写出来,这么多年,她不知道来来回回出入过多少次。
-
陈君故开着车,轻车熟路地去到了杜家。
正如杜景尧所言,今日杜德胜亲自下厨,整个餐厅都飘香四溢。自从晚宴开始,陈君故的唯一任务就是“吃”,她的嘴巴就没有一刻停下来过,碗碟里永远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食——郁琳和陈君故两个人不相上下,都在被杜家老两口不停地夹菜。
“……”陈君故面对着杜母又给她夹来的一个大螃蟹,哭笑不得地说,“叔叔婶婶,我真的可以自己夹的,你们自己多吃一些,不用再管我了——”说着,陈君故也给杜母夹了一筷子红烧肉。
杜景尧大口大口地啃着螃蟹,含糊地说:“你们不要总是过分的热情,君故又不是外人,再这样她下次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来了……”
好在杜家和陈家都有一个相同的不成文规定:在饭桌上不会讨论事业。
十分愉快地结束了晚餐,郁琳陪杜家老两口喝茶看新闻,陈君故和杜景尧也跟着陪了半个多小时,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杜景尧先站起来往阳台的方向走,半分钟之后陈君故也对杜家老两口报备了一句,起身跟着杜景尧前后脚来到阳台。
夜风猛地吹来——
陈君故下意识皱了皱眉。
杜景尧见到陈君故出来,随手将燃至一半的香烟按灭在手中的烟灰缸里,再将烟灰缸放到旁边的雕花木桌上。
陈君故走到杜景尧身边,两个人一起望着华灯初上。
杜景尧索然地说:“那个周兆丰,你还记得吧?最近我对他进行了彻查。”
陈君故抬手按住在夜风中飞舞的长,转脸看向一脸深沉的杜景尧,“然后呢?”
“很奇怪,非常奇怪。”杜景尧双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我既然会与周兆丰合作一次又一次,那么我肯定是对他彻查过的,对他这个人以及背后的身家是了如指掌的。现在确实是多事之秋,你和郑思危接二连三的回国,我也觉得‘那边’——”杜景尧意有所指的停顿了一下——陈君故当然知道对方口中的“那边”是在暗指魏派——他接着说:“‘那边’要有些动作来针对‘这边’的,你也一直提醒我要小心行事,所以我最近做事情比之前都要多转至少十个心眼子。不得不说,这样真的很累……”
陈君故叹了一口气,“你是人,又不是一台机器……就算是一台机器,如果长期处在高压之下,也是艰难运转。更别说是人,你没有经历过商会换届之际的高压,当然只会越来越窒息的。”
“唉——”杜景尧也跟着叹气,想了想,低声说,“但是我怎么都想不到他们竟然会看上周兆丰这粒小棋子。在谨言哥婚礼上你跟我说要注意周兆丰,我还觉得是你的生性多疑,但我回头还是去查了他,结果你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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