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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对对对，这边有几家歌厅里面有人睡觉的，我们的不是，下班门一关全走了。”老板抢着说。

  &1dquo;也就是说，早上没问到他们，所以根本没弄明白那小姐身份&he11ip;&he11ip;不是我说大韩，你这办事效率也太差了！你还乖乖等人开门营业了再查？先回家睡一觉，养好精神了过来查案是吧？”王自力瞧瞧老板，又瞧瞧韩冰。

  王自力是个做事雷厉风行的人，根本忍受不了如此重大的案件延后好几个小时再查。

  韩冰不想解释，显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催王自力：&1dquo;你快点问。”

  &1dquo;她叫什么名字？”王自力继续望向老板。

  &1dquo;李萍。”韩冰替老板回答，随即补充一句：&1dquo;她带身份证了。”

  &1dquo;哦，我们叫她萍萍，我都不知道她叫李萍，我们店的小妹一般不用真名的。”老板说。

  &1dquo;这个不重要，她昨晚几点回家的？”王自力问。

  &1dquo;差不多凌晨一点钟的时候。”

  &1dquo;是她正常下班时间吗？”

  &1dquo;不是，我们这&he11ip;&he11ip;我们这平时基本要忙到个至少凌晨两三点，昨晚上是因为下暴雨，没啥客人，再加上她说她肚子痛，想早点回家。”

  &1dquo;肚子痛？她怎么回去的？”

  &1dquo;我看她伞都没打，直接冒雨冲回去的。”

  &1dquo;她干嘛这样做，你们店里没伞吗？”

  &1dquo;有&he11ip;&he11ip;有啊！其他小妹带着。”

  &1dquo;那可能是她住的地方离这里近吧，她住哪儿的？”

  &1dquo;不知道。”

  &1dquo;不知道？”王自力的眼睛眯成一条缝，&1dquo;不是应该你给她们安排的宿舍吗？”

  &1dquo;对啊！不过萍萍说她跟其他小妹住不习惯，所以跟她的小姐妹一块搬出去住了。”

  &1dquo;她的小姐妹是谁？”

  &1dquo;也是我们店的小妹，叫莫莫。”

  &1dquo;跟她关系很好吧？”

  &1dquo;是，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1dquo;那最好了，把她叫来。”

  老板点点头，立马起身，打开门叫唤一声：&1dquo;莫莫，过来！”

  不一会，一个留直，皮肤偏黑，年约二十岁的女孩慢慢挪步进房，女孩见到王自力和韩冰有些胆怯，直愣在两人跟前。

  &1dquo;没事，你坐！两位警官有点事要问你，关于萍萍的。”老板指了指沙。

  莫莫犹犹豫豫地坐到沙上，眼睛一直看着王自力。

  &1dquo;你叫什么名字？真名！”王自力问。

  &1dquo;莫芸。”

  &1dquo;声音响一点！今天我们来查案的，跟别的事情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