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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现什么了？”王自力瞧出程秋娜的疑惑。

  &1dquo;那个女人&he11ip;&he11ip;那个女人&he11ip;&he11ip;”程秋娜用拳头轻轻捶了捶脑袋。

  &1dquo;那个女人怎么了？”

  &1dquo;我肯定见过她。”

  张南一下停住脚步，问：&1dquo;见过她？”

  &1dquo;在哪？”王自力也急问。

  &1dquo;哎呀，其实，我早应该想起来了，但以前硬是想不起来，不过刚刚我见她的时候，一下子全想起来了，结果我刚准备说，我就昏迷了！”

  &1dquo;你到底想起来什么啊？”听程秋娜这样说话，小伍都急死了。

  &1dquo;那个女人，我不止见过一次！”程秋娜语气斩钉截铁。

  &1dquo;哪里见过，上海吗？”王自力问。

  &1dquo;嗯！”程秋娜重重地点点头，&1dquo;一次在酒吧，一次在医院！”

  &1dquo;说说清楚，哪家酒吧，哪所医院？”

  &1dquo;就是我驻唱的嗨摆酒吧啊！而且是在君君出事前一阵子，有天晚上我见过那女人，她一个人坐在角落的位子，也不点吃的喝的，就静静地坐那。”

  &1dquo;酒吧客人那么多，为什么你会印象深刻？凭你的观察力和记性，应该记不住那么多吧？”

  &1dquo;我告诉你，我只是记性不好，我又不笨！因为那天很晚了，没几个客人，我在台上唱最后的安可曲，那女人就坐在角落盯着我瞧，特别奇怪的一点是，我们酒吧不允许白板客人，只要进了酒吧的客人，起码要点一份低消套餐，里面有几瓶啤酒，一盘水果，一些花生米之类的，但那女人桌上啥都没有，所以我印象才比较深刻啊。”

  &1dquo;有没有可能，她喝完吃完以后，服务员给收走了？”张南问。

  &1dquo;不可能！别的酒吧我不知道，我们酒吧绝对不会在客人还没走的时候收拾桌子，就算桌上的酒和东西全喝完吃完了。”

  张南沉寂片刻，说：&1dquo;那就是&he11ip;&he11ip;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看不到那女人。”

  张南这话，把程秋娜吓了一跳，着急问：&1dquo;不会吧&he11ip;&he11ip;我当时就撞鬼啦？”

  &1dquo;别提酒吧了，你说你第二次是在医院碰见她，就是你住院那次？”张南问。

  &1dquo;对啊！你们还记不记得，我跟你们说过，我住院的时候，走进来一个护士，身上的味道特别难闻，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的？”

  &1dquo;记得。你还说她闻了你的汤，当时你也说她有点眼熟。”

  &1dquo;哇！你记性可真好啊，佩服佩服！”

  &1dquo;现在你想起来了，她就是你酒吧看到的那个女人？”

  &1dquo;对！也是刚才在小房子里看到的。”

  &1dquo;那很明显&he11ip;&he11ip;”王自力摊开手说，&1dquo;你很早就被盯上了。”

  &1dquo;这样说的话，在医院下蛊的人，会不会也是她啊？”一直不说话的程思琪问。

  &1dquo;多半是她。”王自力回道，转而他又对张南说：&1dquo;我觉得，不止是下蛊，连跟你的那通电话，也是她打的，所以我刚才问，她会不会就是孙玉梅。”

  张南点点头，他也承认，那女人是孙玉梅的可能性非常大，可他又想：如果她是孙玉梅，她为什么要找上程秋娜呢？很明显她不想要程秋娜的命，她一路做了那么多事，用意究竟是什么？

  议论一阵，他们继续前行。

  此时夜路漆黑，风吹得呼呼作响，他们又对长寿村一带不熟，所以走得很慢。走了好久，他们才回到绝品酒楼。

  饭店的门当然关了，周围异常宁静，只见小毛正穿一件十分显眼的白色毛衣，站在饭店门前等候。

  小毛直问小伍：&1dquo;怎么啦，半夜三更的&he11ip;&he11ip;出什么事了？”

  小伍嚷嚷：&1dquo;出事了，出大事了！那破村子把我们折腾得真是&he11ip;&he11ip;”

  &1dquo;白天不还好好的吗？”

  &1dquo;哎哟&he11ip;&he11ip;我跟你讲，这个事，一般人根本不会相信，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形容，算了，等会我再慢慢告诉你吧，先解决问题要紧，我们现在是又累又饿，还有人受了伤。”

  &1dquo;好吧。谁受伤了？”小毛开始打量其他人。

  &1dquo;我！”王自力踏前一步。

  小毛立即检查王自力肩膀的伤口，皱眉说：&1dquo;伤口很奇怪啊。”

  &1dquo;那肯定奇怪啊！他本来就是被一个奇怪的东西给弄伤的。”小伍回道。

  小毛也不问具体什么东西，就下结论说：&1dquo;虽然属于外伤，但这伤口太大，表皮损伤非常严重，而且已经开始流脓，我这边只能给他稍微清理一下伤口，再包扎好，没法处理，得找家医院。”

  &1dquo;这附近有医院吗？”小伍问。

  &1dquo;没有。如果有医院，我这种乡村大夫就派不上用场了。”小毛苦笑一声。

  &1dquo;那先给我清理伤口吧，等明天再说。”王自力说。

  &1dquo;好，不过在这不行，得找个地方。”小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架。

  &1dquo;你这边熟，要不你给我们安排吧。”小伍说。

  &1dquo;熟归熟，但三更半夜的要找地方休息，除了古方长寿村，还真没其他地方。我们这不比你们上海大城市，连家小旅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