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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什么大事啊？你他妈说话怎么老不说清楚！”王自力皱着眉问。

  &1dquo;我没问，她说等会当面告诉我们。”

  &1dquo;哦&he11ip;&he11ip;这样啊&he11ip;&he11ip;”王自力语气放软，知道这次是误会张南了，&1dquo;对了，她是谁呀？是你什么人？怎么一个电话，你小子就像狗一样被招过去了啊？”

  张南对王自力的粗言秽语向来免疫，淡定地答道：&1dquo;是我一个学生。”

  &1dquo;学生？”王自力觉得这词汇好鲜。

  &1dquo;你忘了么，我以前做过两年的业余心理咨询师，当时程思琪还在念大学，结果患了抑郁症，就找上我，我给他治疗一段时间，她就一直称呼我为老师了。”

  &1dquo;她长得漂亮吗？”

  &1dquo;还可以。”

  &1dquo;嘿&he11ip;&he11ip;那你有没有跟人家深入展一下师生关系啊？”王自力说着露出一脸邪笑。

  &1dquo;我没心思，后来我出去学算命了。”

  &1dquo;唉&he11ip;&he11ip;我说你也真是，都打光棍多少年了，是该考虑下了吧？要不然我俩经常在一块，整得跟对同性恋似的。”

  &1dquo;你说得好听，你自己呢？前阵子不是在追求一个幼教么？又没结果了？”

  &1dquo;没办法呀，人家瞧不上我。”

  &1dquo;你这级别的警察，那人居然看不上？”

  &1dquo;我有啥级别？我们这个国家重案组听着来头大，其实属于一个特别机构管理的特殊行动组，一般是不能对外暴露身份的，而且连个像样的工作证明都没有，我们的档案也全存在机构内网里面。普通人的眼里，我们和无业游民差不多。”

  闲谈间，王自力的车拐入一条小巷，小巷内是酒吧一条街，路口第一家就是嗨摆酒吧。

  两人刚一下车，便见酒吧门前的椅子上坐着两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女人。酒吧的大门锁着，里面一片漆黑，显然还没开门营业。

  看到张南，其中一个样貌比较斯文的女人忙起来迎接，张南给王自力介绍，说她就是程思琪。

  王自力趁机打量程思琪，现她身穿米色上衣，下身搭配牛仔裤，乌黑亮丽的披肩长，还戴了副眼镜，显得既从容又清，姿色果然不错。

  王自力摆出一副领导架子，冷冷地跟程思琪打了声招呼，不料程思琪依旧很热情地回应：&1dquo;你好，王警官，老师经常提起你。”

  &1dquo;是么？”王自力望了眼张南，心里在猜张南会怎么跟程思琪描述他。

  说了片刻闲话，程思琪指着仍坐在椅子上的另一名女子说：&1dquo;她是我堂妹，叫程秋娜，是这间酒吧的歌手。”

  张南和王自力一起看去，现相对于程思琪，程秋娜从气质打扮上来说俨然是不同世界的人。她留一头时髦长卷，戴了耳环，身穿黑色皮衣皮裤，脚穿豹纹高跟鞋，皮衣内是一件花色低胸衫，显露出腹部，胸前和腹部均有纹身。另外从王自力和张南下车开始，程秋娜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语音，没怎么瞧他们两人。

  和程思琪有些相似，程秋娜也透着股清秀丽的气质，但给人的是另一种感觉。

  而且王自力和张南一眼能看出来，程秋娜的脸整过形，起码鼻子和眼睛一定动过刀。

  &1dquo;你妹妹挺忙的。”见程思琪介绍时程秋娜只跟他们简单招招手，继续打电话，王自力不客气地说。

  &1dquo;不好意思啊，她这人就这样。”程思琪歉疚地说。

  &1dquo;没关系，你要我们帮什么忙？”张南无所谓。

  &1dquo;嗯&he11ip;&he11ip;坐下说吧。”程思琪指指椅子。

  随即三人坐定，围成一圈。

  &1dquo;事情生在我妹妹唱歌的这间酒吧。”程思琪望着酒吧大门说，&1dquo;王警官，你是警察，应该听说过前一阵子的命案吧？”

  &1dquo;没有。一般的命案用不到我来管。”王自力回道。

  &1dquo;命案跟你妹妹有关？”张南有疑惑，心想如果程秋娜惹了命案，怎么能坐在这。

  &1dquo;不是，是酒吧吧台的一个女服务生，算我妹妹的同事吧，一个挺文静的小姑娘，跟我妹妹关系不错。是这样，差不多在上个月中旬左右吧，酒吧附近的宾馆里，两个男人突然死了&he11ip;&he11ip;”

  &1dquo;酒吧附近的宾馆？那和酒吧有什么关系？”王自力打断道。

  &1dquo;因为当时，这两男人先在这酒吧喝酒，之后从酒吧带了一个妹子出去开房，才生命案的。被带出去的妹子，就是吧台那小姑娘，叫徐娟。”

  &1dquo;怎么带出去的？”王自力问。

  &1dquo;是那两男人犯贱，给徐娟酒里下了迷药！”一个声音从旁过来，原来是打完电话的程秋娜。

  程秋娜顺手搬张椅子，坐在张南旁边，她才现张南身穿黑色西服西裤，脚穿黑袜黑皮鞋，还戴着黑色墨镜，从头到脚都是黑的。

  &1dquo;哎哟，吓我一跳。”程秋娜轻声说了句。

  王自力觉得好笑，张南却依旧面无表情。

  &1dquo;你刚说什么，下迷药？”王自力转问程秋娜。

  &1dquo;对啊，不下迷药，徐娟怎么会跟他们出去，徐娟很老实的。”程秋娜说。

  &1dquo;是这样，那天晚上，那两男人坐在吧台，不过出手很大方，点了好几瓶洋酒，还请徐娟喝。徐娟好像是酒量不大行，很快喝得醉醺醺的，结果没想到其中有杯酒被两男人偷偷下了迷药，徐娟喝完更加迷迷糊糊的，后来就跟他们出去开房了。”程思琪补充道。